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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3章 :鏡皇傳國玉璽 文 / 蘇南月

    與獨孤錦衣相對扯馬而立的男子,身量挺直,五官端正,眉眼間是一股桀驁不馴的傲氣,一身暗紅錦袍,紋織六龍騰雲圖樣,腰上束著五珠南海明珠作飾的玉帶,頭上是明珠與單龍戲珠樣式的頭冠。

    這天底下,能著龍紋龍飾的人只有那一個姓氏,皇帝的朝服乃是九龍戲珠圖,頭冠是三龍戲珠冠,而能著五龍袍服,束單龍戲珠頭冠的,這天底下也只有那一人,那個除皇帝之外就是江山二主的人物,太子,獨孤承。

    「四皇弟,好巧呀,今日能在這裡遇見。」太子開口,雖說著玩笑一般的話,卻語氣不善。

    「見過太子殿下,與太子殿下偶遇,也的確是巧。」獨孤錦衣拱手,作了作行禮的姿態,就著太子的話,應了順應了他的話回復。

    「四皇弟受父皇之命代巡天下,本應在四處天下行走,如今這般攜眾兵在此,意欲何為?莫不是將父皇的諭旨不放在眼裡?」

    「太子說笑了,臣弟我受父皇之命遊行天下,體察民情,自然不敢怠慢忤逆,所以一直未曾回晉都,就是在天下各處行走,目前才來到滄州,也是在執行巡遊之旨。至於攜眾兵一事,只怕是太子有些誤會了,這些不過是一瓊州知府因知本王在此,而派人來相迎四弟我放去瓊州的,乃是瓊州知府的客氣有禮之舉,太子所言的意欲何為,真是折煞冤枉了瓊州的知府大人了。」

    太子沒料到,獨孤錦衣僅憑著隨便幾句話,就將她提出的定罪疑惑之處全部推擋開來,洗脫的一乾二淨,半點不沾身。心中不悅之際,道:「即是迎你去瓊州,那何以你出現在此?」

    「臣弟隨眾人一道打算出城去瓊州,路經街巷,見此處火光四起,聽聞有賊人在此作亂,臣弟身為王爺,自然不能任由百姓受賊人欺辱,這才趕來想要一探究竟。」

    「本太子還從來不知四弟你也心繫民生呢。」太子半笑著開口,語氣依舊是不太善。

    「論起關心民情,臣弟遠不及得太子殿下,若早知太子殿下會來此救助剿匪,臣弟也就不必多跑這一趟了。太子英武,想必這些賊子退去,也是聞太子殿下之聲才心生害怕,急於逃命去了。」

    太子是聞信之後匆匆趕來的,那是因為他的人守在府外,想藉機入府尋找那件東西,結果發現府裡大亂,馬匪橫行,所以才不得不亮出身份,帶了北郡主府和家衛又急調了滄州城知府的兵力匆匆到此,但是等他來時,這裡除了一片火場廢墟,半點賊子的影子也沒有,活活撲了個空,此事於心高氣傲的太子來講本就是件不痛快的事,這下還被獨孤錦衣如此棉裡藏針的提起來,心頭立刻就有一把火燒了起來。

    但是,面上太子還要維護自己的得體大度之態,不能露出憤怒反而讓人覺得他是揭了短而老羞成怒。

    「四皇弟可真是越發的會說話了。」太子笑著說了一句,算是將這一話題帶過,轉而目光落下旁邊萬年青樹下的夏青城和夏鏡花,道:「定遠侯受父皇之命去了營中準備秋季閱兵之事,卻不想有匪徒賊子竟在此時闖了定遠侯的府邸,還如此燒殺搶掠,實乃是可惡之極。定遠侯為國辛苦,為父皇忠誠奔波,如今他不在滄州,我身為太子,理就為定遠侯出頭料理此事。本太子已經派人在城中尋找定遠侯府其他人下落,這夏四少爺本太子和這個女子本太子就一起帶走照料,待定遠侯府歸來,再交由定遠方才能安心呀。」

    太子一番話說得中情中理,又頗帶些威懾之勢,任是放到普通人,定都被他的氣勢所頗不敢再出言違背,但獨孤錦衣聽在耳中,微微彎唇,沖太子拱手笑道:「太子殿下,即是賊人已退,這此小事不如就由臣弟代勞吧。臣弟與青城相熟已久,乃是朋友,他如今有事臣弟自然是要親自料理才安心些,也盡些朋友之義。」

    若是太子沒著將話說死了一定要人,你可以再求允許迴旋之地,但前面太子已經把話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這夏青城和夏鏡花他要帶走,獨孤錦衣卻還出言另說,這就是明擺著要忤逆太子的意圖了。這天底下,敢直言否認太子決定的人,一雙手都能數過來,但這肯定在從前不包括獨孤錦衣。

    太子的臉色變了,原本掛在臉上粉飾太平,偽裝平靜的微笑退卻,取而代之的是臉上的不悅。

    「四皇弟,你這是覺得本太子不夠資格照料定遠侯的家人嗎?」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覺得,太子乃當朝太子,心中手中所顧之事皆乃天下百姓社稷的大事,想必太子能來滄州也是定有關乎社稷的大事要處理,臣弟只是想為太子殿下略為分擔。」

    一提及太子來滄州的目的,太子的臉色更是一沉,如同傷疤被人揭開,看著獨孤錦衣的臉色陰沉了幾分,朝旁邊的人招了招手,下令道:「光顧著與四皇弟聊天了,都快忘記了,李知府還不快去這府裡搜搜,看看還有什麼人活著,別放過任何地方。」

    「遵命。」獨孤承身後,一個隨他而來,自著白鶴飛天圖紋朝服的中年官員趕緊行禮應下,看樣子就是這滄州的知府。李知府隨後一招手,就帶了一隊身著衙門官兵服飾的人小跑著在著火的定遠侯府分散開四下尋找,而太子自己帶來的親衛,留了一半在身邊,餘下的也都分散開來四下朝各處而去。

    獨孤錦衣端坐於馬背之後,迎視對面的太子,微微彎唇,道:「來呀,樊護衛你也帶人去忙,務必將這府裡搜乾淨,莫要大意了。」

    獨孤承詫然意外,似乎是意外於獨孤錦衣敢如此與自己做對。盯看著對面的人,眼睛裡是森森寒意,道:「四皇弟,你即是要去瓊州,不如就此離去,此處由本太子坐鎮便可。既然瓊州知府派人來迎你,你又怎好要他們來此辛勞。」

    「太子殿下不必客氣,不過就是耽擱一小會兒,臣弟並不急於一時離開,相信瓊州的衙門養的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兵,就是幫著清理一下府院,小事而已。」獨孤錦衣笑著慢聲回應,然後朝旁邊微微側首,道:「樊護衛,還不快些。」

    「是。」樊虎抱拳領命,翻自下馬後沖後面的一隊人馬一招手,立刻就帶著一大隊人跑動著四下分散,與太子分散著下去搜院的人交混到了一起,在各處察看。

    左右不過就是中等大小的府院,此時卻被獨孤承和獨孤錦衣兩邊,近千號人給佔據著開始搜尋,那場面真的堪如大鍋下餃子一樣,擁擠而混亂,別說是活著的人,就是只螞蟻也被翻了出來。

    兩邊組織了人救火,人多勢眾之下,俯院裡的大火漸漸被撲滅,火光一點點淡下,唯有獨孤承和獨孤錦衣所扯馬對立的旁邊的閣樓依舊大火熊熊燒燃,成為夜空下唯一的光,如一隻碩大的燈籠。

    糊焦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黑漆一片的殘瓦斷梁時不時倒下來,那些大火過後的廢墟裡是不會有活人的可能,但是那些被分派下去搜察的人也一塊一塊地將那些殘片扒開,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四皇弟,你知道你今晚做了什麼嗎。」獨孤承拉著馬韁,目光盯看著對面的獨孤錦衣,聲音低沉,嗓音是刻意壓抑怒氣而帶出的一點點沙啞。

    這是威脅,是最後的通碟。太子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一向對人只知道溫和微笑,連朝中有多少官員都不懂,在朝臣面前幾乎是透明,在父皇面前沒有多少地位,僅是一年之中偶爾回晉城陪父皇下下棋的人,的四皇子獨孤錦衣有一天敢這樣與自己作對,敢這樣對自己的話接連的違背忤逆。

    「回太子殿下,臣弟知道。」獨孤錦衣不緊不慢地微笑著,又衝獨孤承拱手行禮。

    「你信不信,本太子現在能以以下犯上,對本太子不敬之罪拿下你。」

    「太子殿下說笑了,本王不懂哪裡有冒犯了太子殿下,還望太子明示。」

    太子是心裡氣不過獨孤錦衣對自己的悖逆,竟敢讓他的人來搶自己要的東西,但是他卻怎麼也不能明擺著說了,因為這樣就會牽扯到最根本的原因,他們在找什麼,隨後而至的問題就是為什麼會找。

    太子壓抑著怒氣盯看豐獨孤錦衣,獨孤錦衣只以一個溫和的微笑正面直視,慢聲道:「太子帶了五百滄州衙兵,臣弟也有五百瓊州兵衙,若太子真要以莫須有之事對臣弟治罪,只怕這其中就會有誤會,兩方交兵,此事便會傳遍滄州和瓊州,只怕也很快就會天下皆知了。再者來說,好端端的讓兩州府衙交兵,只怕也會犯了父皇的忌諱,給父皇添了堵心,想必太子也定不想如此。」178ob。

    「四皇弟可真是心思細緻,一件件都想得清楚明白。」明明說著誇講的話,太子面上帶笑,卻是冷聲冷語。

    獨孤承本是奉旨密行來滄州取一件東西,但卻因為意外他的行蹤被散佈的滿大街都是,他本就取了那件東西就回晉都的,但卻又因為意外,東西丟了,現如今若再引得兩州衙兵交戰互殘,那他回晉都到父皇面前,可真是半分顏面沒有不說,只怕還要落個罪責。他歷來受眾人高捧,萬人呼喝恭維,何人敢如此挑他的內傷,讓他暗自顏面自掃,現在聽著獨孤錦衣的話,他感覺如被人扼住了喉嚨,被人將死穴找了個准。

    獨孤承開始一點點重新打量面前這個衣著素淨,面容俊朗的四弟。從前,獨孤承只當他不過就是一介空流著獨孤皇氏血脈的文士,遊玩於山水,或是醉心於一些書畫之事,登不得朝堂,於權貴之事更是沒有主見。從小獨孤錦衣對誰都溫言和語的,在皇宮裡根本不起眼,後來到了開牙建府的年紀自宮中搬出去,更是在宮中沒了多人留意他,而他自幼年時起見了自己只會恭敬地行禮,連說話也多是低著頭,就如一隻兔子,永遠的溫順著,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的危險的可能,對於他的一切計劃一切關於宮廷或是朝政的事情,他對自己的威脅連獨孤璋都不如,以至於他一度將他遺忘。

    但是,現在獨孤忽然覺得自己也許錯了,他不是兔子,而是一隻一直在閉著眼睛沉默休酣的獅,現在他開始慢慢一直伏於爬子上沉睡的頭慢慢抬起,睜開眼睛,看向他……

    「錦王,你可知道本太子是緣於何因前來滄州?」太子忽然笑問。

    獨孤錦衣依舊面色帶著微笑,道:「臣弟不知,不過臣弟深知太子深受父皇倚重,是國之棟樑,所行事之事定是社稷大事,臣弟也不敢探聽。」

    太子笑了,語氣竟然有些平緩下來,道:「四皇弟不是外人,本太子大可以告訴你。」

    獨孤錦衣在心裡微微疑惑,這太子來滄州之事乃是父皇親口密傳於他的,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今他已經是惹怒了獨孤承,與他撕破了臉皮,何以他忽然又變了臉,笑著反過來一派要告訴自己實情的嘴臉。

    「你們所有人都退後十步。」獨孤承揮揚袖瀟灑一揮手下令,身後隨從於他的親衛都立刻領命紛紛朝後退開,讓出了四五米的距離空隔下來。

    那邊,獨孤承眉頭微微一動,不明白獨孤承到底想要幹什麼,但還是微抬了食中二指輕輕一示意,他身後的人也都紛紛向後退去讓出了五米的距離。

    於是,獨孤承和獨孤錦衣兩邊的人馬就退散到了後面,形成兩個半圓的局勢站立著,中間空隔出的直徑為十米的大圓形,中間裡只有一身白衣的獨孤錦衣和一身暗紅錦袍的獨孤承扯馬對立。

    「太子有話,此時不妨直說。」

    「自然是要說的,四皇弟,你可都要聽好了。」太子笑著,輕輕扯了扯身下的馬韁,接著道:「父皇派本太子來滄州,是日前有人向北郡主府進獻了一件東西,北郡主在得到東西的第一時間便上書了父皇請奏。父皇讓本太子親自密行至此來取那件東西,再護送歸京。卻不想,就在日前,有賊人借北郡主府內百花會之際潛入府內,殺了本太子派來看守東西的人,偷走了那件東西,五皇子也在那日失蹤。」

    獨孤錦衣安靜地聽著,沒有說話,那獨孤承也不意外,微微一笑,道:「四皇弟定然好奇,這是何東西能如此重要,能讓北郡主和父皇如此重視。」

    「還請太子不吝賜教。」

    「鏡皇傳國玉璽。」

    獨孤承慢聲說出答案,獨孤錦衣雖然早已想過許多可能性,知道這不是一件普通的東西,但聽到這個答案時還是不由心裡一驚。

    相傳,兩千年前,北鏡大陸那時還沒有王朝形成,天下群地分割,匪徒賊子橫行,燒殺搶掠之事每日都在發生,百姓生於水深火熱之中。這時候,一個自稱天之子的人出現了,就是北鏡大陸上的第一位皇帝,鏡皇。

    《鏡史.鏡皇傳》有記:皇者,元紀前二十四年,神孕於樹下,樹參天,葉細紅如火。皇長至十六,力大無窮,可碎頑石,才智過人,誦辯一百秀士而勝,十七名揚天下,十八憐民辛苦,遂旗起義,領三十義人,北滄之地向南而行,時經九載,終成氣候。建鏡煌王朝,稱皇帝,封三十六將,七十二官,設中樞,置地方,劃城池,終息天下,樂民生,安業於民。鏡皇年邁之際,為記往昔,著巧匠尋玉三載,刻璽一枚,視為北鏡陸地正統權征,得璽者,得天下,唯傳皇者,不息。

    獨扯馬南紋。簡而言之,就是北鏡大陸上的第一個皇帝鏡皇,當初在建成北鏡大陸上的第一個王朝後,有製成了一枚玉璽,傳國玉璽,將來誰得到這枚玉璽,誰就能代表正統權力中心,一統天下,萬民臣伏。

    現在這天下的皇帝有兩位,但不論是這大晉朝的仁宗獨孤宏政,還是與大晉劃江而治的南商朝的啟帝宋楨,他們中都沒有人能得到這枚玉璽。

    當年,前朝蘇氏魏朝廷滅亡,魏朝最後一個皇帝**於宮中,這枚在北鏡大陸上和征無上權力,向征正統的鏡皇傳國玉璽卻失去了蹤影。任是後來獨孤宏政將焚燒成灰的蘇魏皇宮翻了個遍,也沒能找到半點玉璽的影子。

    獨孤宏政和宋楨都沒有傳國玉璽,說到底還是有些底氣不足的,嚴格的來講,都算不得正統計,這也是當初獨孤宏政會同意與宋楨劃江而治,天下分兩國的原因之一。再加上兩方當時也都兵力損傷嚴重,軍需匱乏,強鬥下去,雙方魚死網破,興許還讓天下暗藏的其他勢力乘機有了抬頭的機會。於是兩人才取了中間的法子,共享天下。

    現在,時隔三十年,這塊玉璽重新被人發現,這樣的消息無異於在天下的局勢裡丟下了一枚定時炸彈。誰要有一方拿到,那麼這一方就很可能借這塊玉璽生出一聲關於天下,並於江山的大事。

    獨孤錦衣也就忽然明白了,為何定遠侯府能招來這麼多勢力覬覦,傳國玉璽出世,任是有一點想左右天下大勢之意的人,都會想要得到它。因為五皇子與玉璽的一齊失蹤,讓所有人都覺得這玉璽或許就在五皇子身上,這五皇子可能在的地方,就成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早先是所有人拿不準確五皇子是否真的在定遠侯府,所以只是監視,也為了不直面招惹定遠侯這麼個大麻煩所以並不貿然硬闖,但當五皇子的玉珮從定遠侯府被當出去以後,所有人便肯定了五皇子就在定遠侯府的事實,再無顧及,齊力而發,不惜硬闖侯府。

    今晚這些所謂的馬匪賊子,想來定也不是簡單來頭,若是沒有猜錯,應該也是故意借馬匪之名,來府中搜羅東西的。

    「四皇弟,你本不應該插手此事的,但是你卻不知深淺地插了一腳進來,本太子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帶著你的人離開,去你的一瓊州,繼續遊玩天下,當你的閒散王爺,本太子可以當作今晚你沒有出現在此,來日回了京城在父皇面前也不提在此見過你之事。為了一個女人,和一具屍體,何必呢。」太子笑說著,看著獨孤錦衣,雖然心裡對於獨孤錦衣今晚的舉動已經懷恨在心,今後必然報復,但此時還是想說些好聽話,想著先安撫了人心,讓獨孤錦衣退去,他先解決了這次滄州之行的事,以後再慢慢找他算帳。

    獨孤錦衣迎視對面的獨孤承,有一小刻的沉默,在他尚未開口說話時,旁邊有人來打斷了他。

    「報。」有樊護衛自後面的人群中跑出來,在幾米之外半跪下手行禮。

    「什麼事。」獨孤錦衣微側過頭淡聲發問。

    「屬下在一處院子裡找到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

    「是……是……」16478521

    樊護衛不知怎麼的就結巴起來,似乎是十分難以啟口,就在獨孤錦衣微微皺眉,不解何以如此的時候,另一邊已經有太子的人已經也跑了出來,跪倒行禮,大聲道:「報,太子殿下,屬下們在一處院子裡找到一尊七絃琴。」

    七絃琴。聽到這件東西,獨孤錦衣的心裡有什麼東西輕輕扯動了一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心底升起,微蹙眉頭朝地上跪著的樊虎看去,樊虎抬起頭,微微沖獨孤錦衣點了一下頭,表示正如獨孤錦衣所想,那七絃琴正是半月前獨孤錦衣丟失的那架鳳尾七絃琴。

    「報。」又有人小跑著出來,跪倒在地行禮。

    「說。」太子獨孤承冷冷開口。

    「卑職們發現了這些。」身著衙字圖樣服飾的衙兵跪在地上,雙手奉過頭頂,手心裡是兩塊染滿了血跡的玉珮。

    太子旁邊的親衛立刻會意,快步上前接過那兩枚玉珮,拭去上面的血漬,然後恭敬地雙手捧到了太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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