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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4章 :捉拿珠兒 文 / 蘇南月

    離開鏢局,夏鏡花先找了家藥鋪,見了那裡最年邁的坐診大夫,對那大夫形容了三夫人的發病情況,大夫起初是堅持要看了病人才可以,後來夏鏡花只能托口說家住太遠,母親如今起不了身,那大夫才開說,興許是吃錯了東西,加上中了暑氣,從夏鏡花形容的病症來講,是體內有些熱毒。光玒兒曉暫時開了了些清熱解毒降火的藥讓夏鏡花抓了回去,反正這些藥都是無毒無害的,便是普通人喝了也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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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時辰後,帶著藥匆匆趕回定遠侯府。一進門,夏鏡花就看到妞子正提著一隻籠子站在院中央走來走去。

    看夏鏡花進來,立刻滿面笑意的迎上來,道:「五小姐,你交待的事辦好了,你看這只鴿子可漂亮了。」

    夏鏡花趄妞子手裡提著的籠子看了看,點頭道:「不錯不錯,我很喜歡。」

    接過妞子手裡的鴿子籠,夏鏡花邊打量邊隨口問道:」妞子,府裡面東院的那些嬤嬤們,對人們新入府的下人,好不好?「

    聽夏鏡花這樣一問,妞子的臉色就陰沉下去了。

    不用問,想想從前大娘身邊的那些嬤嬤媽子對她夏鏡花的態度就知道,那些老婦人可都是一個個的悍貨,對這些新進府的三等下人,自然更是欺負的多,沒什麼好態度。

    夏鏡花心裡暗自微笑,面上只當是沒留意到妞子的異樣神色。

    ,如想起來什麼一般,自袖下取出當日典當了阿璋那塊玉的當票,交給妞子的同時還給了她五十兩銀票,道:「妞子,現在我這裡現在有些銀錢,你去將上次讓你去當掉給大伙分散銀錢的那塊玉贖回來吧。」

    妞子有點疑惑,這又是典當又是贖當的,為何當初怎麼就不直接給銀子呢。

    唉……其實早先時候,我在這府裡的用度不多,可又知道你們這些人能賣身入府當職,皆都是家中需銀錢,所以才拿了自己貼身的玉來賞你們,想幫幫你們,說起來倒也真是……有些魯莽了,思慮不周。」夏鏡花似是自言自語的一句歎息,不僅於無形間將妞子心頭的疑慮打消,反正更增一絲感激。

    這五小姐自己也沒多少銀財,卻還來打賞他們,可真是個有心的人,只是去贖件東西,又不是什麼難事。

    「五小姐放心,我定辦好這件事。」

    「我常聽聞當鋪裡用次品換了正品的事兒。記住,你可務必要要驗好貨,莫要讓那些人拿了次品替代。」

    「我叫上長工阿三李四一起隨我去,那當鋪定的人定不敢多動心思。」

    「嗯,那你去吧。」夏鏡花點點頭,臨末還似感歎一般,道:「你們可是定遠侯府的下人,量他們也定不敢用假玉來糊弄你們,否則鬧到官府那裡,吃虧的也定是當鋪。」16022231

    「對,五小姐說的就是。」妞子連連點頭笑應。

    看著妞子離開,夏鏡花麻利的提著鴿子籠進屋,找來紙筆,裁剪出一張三寸長一寸寬的字條,寫了一紙文字,然後打成卷,再找到細小繩細將寫好的字卷繫上鴿子的腳。

    夏鏡花換上一件有寬大袖口的衣裳,又找了個空食盒,將盒食裡的層隔取下,將鴿子藏在食盒中,提在袖口下,神情自然地出了屋子。

    夏鏡花朝二管家的帳房那邊去,一路上發現來往的下人不怎麼多,倒是多了許多陌生的男子。那些男子在府內四下走動,左右探看,讓夏鏡花覺得有些奇怪。看衣著,這些人不是定遠侯府的下人,但又能在府裡這樣走動,難道大娘和府裡的護院都瞎了不成?

    「沒長眼睛嗎。」一個迎面走過來的男子撞到了夏鏡花,然後出聲呵斥,顯然他是看夏鏡花衣著普通,就將她當成了府裡的下人丫環。

    「不好意思,這位大哥,是我不小心了。」夏鏡花將計就計,免生枝節,也不說自己是什麼身份,乾脆認了錯先道歉。

    男人也沒多說什麼,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就走開了。夏鏡花這才抬起頭來,撇了撇嘴,目光掃視過前方,不經意間落到了一個人身上。馮護院正站在一處不起眼的樹後面。

    「馮護院,這些可是新入府的護院?」夏鏡花走過去,隨口詢問。

    「這些乃是今日過府的那位帶來的親衛,正在府中檢查,以保那位的安全。府中護院皆駐守前院,以保前院安全。」馮護院不冷不熱地應了一句,然後沖夏鏡花欠身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原來是太子的人,難怪這樣大搖大擺的,在一種把侯府當菜園的姿態。而這馮護院的不高興,顯然是感覺有人威脅挑釁到了他在定遠侯府的地位。就有一種,外來人,搶了主人飯碗的感覺。

    讓侯府的人守在前院,讓自己的人到後院巡查,這太子可也真是個思維方式異於常人的人。夏鏡花在心裡感歎了一句,也懶得多想什麼,提著裝有鴿子的食盒繞去了二管家的帳房外面,正巧裡面沒人,她就走了進去,打開食盒,將自己帶來的鴿子從裡面取出來,輕手輕腳地放到窗台上,然後收起食盒悄然離開。

    府裡太子的親衛似乎越來越多,夏鏡花一路回院去見到了好幾批,她為了不多事,都盡量低下頭不看。回到自己院子,隨手放下食盒,看看時辰也差不多了,夏鏡花又趕緊跑回到三夫人那裡。

    夏鏡花去三夫人院裡,夏水月正苦著一張臉坐在床邊守著三夫人,而珠兒則立在旁邊,手下是一碗烏黑的藥水,似乎是在等涼了就服侍三夫人服用。

    夏鏡花進門,三夫人于氏先反應過來,看向她,目光殷切。夏水月順著于氏的目光轉頭,看到夏鏡花進來,立刻起身喚了一聲,道:「五姐姐。」

    「見過五小姐。」珠兒也動了動身子,行了一禮。

    夏鏡花走近床榻,看床上的三夫人于氏,不過幾日光陰,人瘦了許多,顴骨突出,唇蒼白,而坐在床榻前守著的夏水月也瘦了,眼睛泛著紅。

    「夫人,該吃藥了。」珠兒端起桌上的藥碗朝床榻走近。

    夏鏡花拉著夏水月朝旁邊退了退,看珠兒在床邊彎下身子,將腕送到三夫人于氏嘴邊。

    于氏的目光,帶著些恐怖,害怕,並不敢去喝那藥,珠兒就開始勸說,道:「夫人,良藥苦口,宋大夫說這藥是一定要喝的。」

    三夫人于氏的臉色更蒼白了幾分,目光不自覺地朝夏鏡花看來,夏鏡花微微搖了搖頭。

    「我自己來吧。」三夫人于氏用沙啞的嗓音開口,說著強撐起身子,就伸手去接珠兒手裡的藥碗,卻因為她雙手顫抖無力,那藥碗反被她伸手間不動聲色地掀翻掉到了地上,藥汁灑了滿地。

    「娘親。」夏水月見于氏如此虛弱,立刻紅了眼睛,上前去一把握住了于氏從半空中垂下來的手。

    珠兒對於藥碗突然打翻的事有點不太愉悅,夏鏡花留意到她的眉頭皺了一皺,但手上卻不遲疑,蹲下身去將碎成幾片的碗撿起來放到托盤中,又找了抹布將地上的藥汁麻利地擦乾將。

    「珠兒,辛苦你要再去熬一碗過來了。」三夫人于氏虛弱地躺在床上開口。

    「夫人客氣了,珠兒這就去再給您熬一碗來。」珠兒端著碎瓷片離開出門,夏鏡花朝外看了看,見珠兒走出了院子,她立刻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跟在珠兒後面,夏鏡花一路隱藏,直到隨她去了廚房,看珠兒到了廚房裡面,左右看了看,確定屋內沒人,走到一處牆角蹲下,拉開一隻放各類雜物的櫃子,從裡面取出一包藥材,然後在架子上尋了一隻藥罐子把藥材全倒了進去,加水,放到桌上,然後去外面取小爐子升火。

    在珠兒在外面架小藥爐升火的時候,夏鏡花悄聲溜進了廚房內,打開桌上的藥罐,將裡面的藥材全撈了起來,聞了聞,感覺有點奇怪,但又不知道怪在哪,再看看這裡面的藥材似乎都只是普通平常的藥,並沒有什麼不對的。

    時間不多,夏鏡花自袖下取出一張帕子,把罐子裡的藥撈了起來包好,然後換上自己今日從外面藥鋪裡抓的那些清熱的藥後悄然退出去。

    回到三夫人于氏那邊,夏鏡花進門後將門關好,迅速到床邊蹲下身,拉過夏水月,道:「水月,你聽我說,現在你替我去做一件事。」

    「什麼事。」夏水月眨動著一雙大眼睛,不解地看夏鏡花。

    夏鏡花湊近夏水月的耳朵,快速的說完一件安排,然後拍拍夏水月的肩,雖然夏水月顯得十分不解,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夏水月跑著出門離開,夏鏡花走到床邊坐下,對三夫人于氏道:「三娘,我懷疑你的藥是珠兒在動手腳,已經將你的藥換掉,今日的藥你可以服用。」

    「珠兒……珠兒她……」三夫人于氏顯得十分驚訝。15e75。

    「這是她藏起來的藥,若是沒有問題,怎麼會要藏起來。」夏鏡花拿出袖下包藥的帕子遞到三夫人于氏面前。

    三夫人于氏看了看那藥材,立刻臉色顯得蒼白,卻也沒多說話。

    「她若要害我,又怎知不會是在藥熬煮好時動手腳呢。」

    「也得防著她這一招,所以方纔我讓六妹去廚房,就說是要親自替你熬藥,要她一刻也不離開地盯著珠兒。」

    重新煲一罐藥,模約需要一個時辰左右,夏鏡花想起自己還有件事要處理,便要三夫人于氏先作休息,然後自己先作別離開。

    臨行前,夏鏡花讓三夫人于氏拿出自己的首飾盒子,從中間挑了兩件看起來成色不錯的,告訴她自有用處。

    回自己的院子,夏鏡花以最快的速度換上丫環的服飾出門,因為現在府裡的護院都調動去了前院,後院由太子的人巡查,根本沒有人會懷疑留意到她。

    夏鏡花去大娘的東院,現在那裡沒有人,避開可能遇到的人,夏鏡花摸到大娘的寢臥裡,開始在屋內四下尋找,不多麻煩就找到了一隻裝金銀滿首飾的盒子。拿了一些平時並未見大娘穿戴過的出來,夏鏡花將盒子放回原處,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

    回院換好衣服,再去三夫人于氏那裡回。

    夏水月還沒回來,三夫人于氏躺在床上還是老樣子,夏鏡花就在屋內小坐了一會兒,與于氏低聲說了一些話後,神情自然地坐在屋中等珠兒熬完藥回來。

    不久,門外傳來腳步聲,然後是珠兒領著夏水月推門進來,看到夏鏡花還坐在這裡,她以為夏鏡花一直在這裡,便有點意外。

    「見過五小姐。」珠兒沖夏鏡花行了一禮。

    「三夫人的藥好了嗎。」夏鏡花隨口發問,目光落處夏水月,夏水月雖年紀小,但也很聰明,沖夏鏡花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全按著夏鏡花說的,全程盯著珠兒。

    「嗯,奴婢重新熬過了。」珠兒點頭,然後將放著藥碗的食托放到桌上。

    「三夫人,用藥了。」珠兒端著藥到床邊,服侍于氏起來用藥。

    「三娘,您用藥也該休息了,鏡花先行告退。」夏鏡花起身辭別。

    于氏點了點頭,表示應允,並沖屋裡的夏水月打了個眼色示意夏水月跟著夏鏡花一道出去。

    夏鏡花出門,夏水月隨後跟出來,道:「五姐姐……」

    夏鏡花知道夏水月想問什麼,但她現在時間不多,也不能多解釋,便蹲下身來,道:「水月,你現在聽我的話,從現在起,好好守在你娘身邊,哪都不要去。然後,待會兒尋個借口,讓珠兒留在這裡陪著你和你娘,若她非要離開,你也勿要與她多爭執,只需要盡量盡力就好。」

    「五姐姐,出什麼事了。」夏水月也意識到,似乎是有什麼不一般的事情要發生。

    「沒事,你聽我的話就是。」夏鏡花拍拍夏水月的肩,衝她露出一個微笑。

    從三夫人那裡出來,夏鏡花徑直去廚房,在後廚放刀的架子上一一掃過,手指從一把把或長或短,或寬或窒窄的菜刀上看過,最後落到了一把長約六寸,寬紅一寸的剃骨刀上。

    取下剃骨刀,夏鏡花找了一塊抹包將刀包捲好,收到袖子裡,然後離開廚房。

    從廚房出來,夏鏡花去旁邊下人居住的院子,遇到幾個新入府的粗使下人,這些下人都受過夏鏡花的打點,對夏鏡花十足的熱情。

    「你們有誰知道三夫人身邊的珠兒住哪一間。」夏鏡花詢問。

    「珠兒姐姐呀,她自個兒獨住一個雜物偏間,就那一間。」一個小丫環一指手,示意旁邊的一間小余角屋。

    夏鏡花點了下頭,就去了那小偏間,屋子十分的小,裡面還堆放了許多雜物,珠兒放著好好的下人房不住,要住這種偏間,顯然就是有意避開人耳目。

    夏鏡花在屋內巡視四看,鼻間聞到一種淡淡的香氣,是熏香。這本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怪就怪在珠兒用的是味道濃郁的熏香,香氣瀰漫在屋內,將所有的味道都掩盡。

    熏香很貴,一般普通人家都用不起,珠兒只是一介下人,在屋內熏香實在有些奢侈。就算是她愛好講究,哪裡有人能用如此重的香。除非,這房間原本有什麼氣味,是她想掩蓋的。

    「五小姐,珠兒姐姐是怎麼了,怎麼要看她的房間。」外面,圍觀著的幾個粗使小丫頭試探地發問。

    「三娘的一些首飾不見了,如今三娘臥病在床不能起身,我就替三娘來尋尋。」夏鏡花歎息。

    「啊,難道五小姐是懷疑珠兒姐姐?」

    「她是三娘的貼身婢女,我自從是第一個從她查起,若她是清白的,自然也不會冤枉了她。」夏鏡花說著,緩步走到床榻邊站定,轉過身,裝作在四下打量,背後的手悄然將一包首飾放到枕頭底下。那是她將從大娘那裡拿來的首飾和三夫人于氏的放在一起的小包。

    「你們與她住的近,最近可見過她有什麼不一般的舉動?」夏鏡花衝門外的丫頭們問道。

    「這個……」幾個丫頭們相互看了看,似在回想,然後其中一個像是想起什麼,道:「我想起來了,前幾日珠兒姐姐很晚的時候有出去,我三更起夜時遇見的,當時還只當是她也起夜,可她當時穿了一身兒的整齊衣裳,行色匆匆的,我就沒敢叫她。」

    「一說起來,我也想到了,我也遇見過一次,就是前些天,我晚上拉肚子,起夜時見到珠兒姐姐回來,臉色白的跟紙一樣。」另外一個丫頭也接嘴。

    夏鏡花聽在耳中,點點頭,果然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但凡行過,必留痕跡,這珠兒的嫌疑也是越來越大了。

    四顧看了看屋裡,夏鏡花道:「她隨了三夫人那麼久,自然也不能胡亂冤枉了她,你們進來兩個人,替我在屋裡翻翻,可有什麼不一般的東西。」

    看熱鬧這事兒,到底是人的天性,而插熱鬧,也是人的天性,有夏鏡花這麼一說,幾個丫頭想了想,就進來了,開始在屋裡翻看。

    夏鏡花退到旁邊,悄然將門全部打開,窗戶也打開,要院子裡的其他人都看到,然後好奇地圍過來。

    「呀,這是什麼?」有丫頭從床上的枕頭下找到了夏鏡花放下的那包首飾。

    眾人聞聲,都湊了過去,打開一看,然後都發出了各種唏噓聲。

    「天啊,珠兒姐姐怎麼有這樣多好東西。」

    「這個,這個不就是三夫人前幾日才戴過的。」

    …………

    有眼兒尖的,認出了于氏的首飾,夏鏡花任由她們在那裡議論了幾句,才道:「想來,這是沒有冤枉她了,這其他的一些東西,還不知道是這府裡哪來的呢。」

    「這兒,你們看這兒。」又一個丫頭叫了起來。

    夏鏡花隨眾人側過頭去看,見到有人自牆下拉出一隻包袱,打開包袱,裡面竟然放著一身兒的黑衣裳,黑斗笠,衣裳上面還放著一些小瓷藥罐子。

    夏鏡花走近去,蹲下身拿起那一身兒黑衣裳看了看,撐到肩膀的地方,果然看到有一處小洞。

    珠兒,果然就是那日的夜行人。

    當時,夏鏡花聽到那個女聲時就覺得懷疑,這也是她會留意珠兒的原因,現在看來,自己認的果然不錯。

    開鏡那先鏡。但是,就在夏鏡花完全確定這一真相後,她忽然又背後一涼,如果珠兒有那樣的好身手,那麼此時三夫人和夏水月豈不是在危險之中?

    「你們快去前院,告訴馮護院一聲,就說後院鬧了賊,讓他馬上帶人到三夫人院裡。」夏鏡花匆匆丟下一句話,什麼也顧不得了,就便于氏的院子裡跑。

    夏鏡花再次回到三夫人于氏的院子,夏鏡花聽到珠兒的聲音在屋裡,念著一份經文,並沒有什麼太多異樣。

    這才讓夏鏡花鬆下一口氣,盡量平靜了面色,進門去。看到于氏躺在床上,珠兒拿著一本經文在念,夏水月正在默寫。

    想來,是夏水用了自己要默抄經文的借口將珠兒耗在這裡了。

    夏鏡花進屋,夏水月放下筆站起身,珠兒也起身行禮。

    「六妹,今日天氣不錯,扶你娘起床去外面走走。」夏鏡花沖夏水月開口。

    離開鏢局,夏鏡花先找了家藥鋪,見了那裡最年邁的坐診大夫,對那大夫形容了三夫人的發病情況,大夫起初是堅持要看了病人才可以,後來夏鏡花只能托口說家住太遠,母親如今起不了身,那大夫才開說,興許是吃錯了東西,加上中了暑氣,從夏鏡花形容的病症來講,是體內有些熱毒。暫時開了了些清熱解毒降火的藥讓夏鏡花抓了回去,反正這些藥都是無毒無害的,便是普通人喝了也無事。

    夏水月皺眉,想說于氏沒有力氣起身下床,卻見到于氏已經強撐著力氣從床上坐了起來,道:「月兒,過來扶我起身。」

    看到原本虛弱到碗都拿不穩的于氏,現在竟然能自己坐起身子來,珠兒眉頭一皺。

    于氏起身,雖然依舊沒什麼力氣,但還是能勉強行走,藉著夏水月的力氣出門去,珠兒欲要開口伸手阻攔,夏鏡花已經利落地擋到了她的面前——

    後面的戲要緊張起來了,預告一下,第一卷的大**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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