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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3章 :三殺之技 文 / 蘇南月

    「你去把這些抄好的經文,和你從前抄的經文,越多越好,全拿出來。」

    「好。」夏鏡花點了點頭,轉身小跑著到外靠牆的桌案後面,抽出一隻小盒,將裡面一疊為數不少的宣紙全部拿了出來,連同自己方才妙好的經方一起抱著走到夏鏡花面前。

    「五姐姐,這裡有全本的《金剛經》《法華經》《般若經》好多好多經書,五姐姐要這些經文做什麼?」

    「燒掉。」夏鏡花伸手,略略翻動了一下那些抄滿經文的紙張,平靜地說出兩個字。

    「為什麼?我抄了好久的。」夏水月詫異地皺眉,意外之餘,顯得有些捨不得,道:「這些可都是我這些年習字所抄的……」

    「你方才答應了我的,難道又不肯了,你對五姐姐我連這點東西都捨不得嗎。」夏鏡花裝出一臉傷心的模樣看向夏水月。

    不過是些抄錄的經文,夏水月雖然心疼自己抄的久,但也不是些太貴重到無法割捨的東西,聽夏鏡花這樣說,她也就抿了唇不再推辭,道:「那好吧,我聽五姐姐的,五姐姐要燒就燒吧。」

    夏鏡花伸手,拍了拍夏水月的肩,道:「你幫我到底吧,你在外面樹下找個不起眼的地方將這些經文燒了,小心些,若有人問起,你就說是自己這裡堆放不下了,燒了乾淨。」

    「嗯,我這就去。」夏水月點點頭,隨後沖旁邊坐著的三夫人于氏行禮,得到允許後氣色著那些經文跑出門去。

    看夏水月出門跑開,三夫人于氏看向夏鏡花詢問,道:「看你面色蒼白,可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夏鏡花收回看著門外夏水月的目光,回看于氏一眼,微微有些悵然,道:「三娘怎麼知道就一定是不好的事。」

    「素來燒經文多是超度亡魂所用,你突然讓月兒燒這些東西,我便猜是有人不太好。」

    「三娘猜的不錯,是不太好。方纔我從下人那裡聽到,趙嬤嬤死了。」

    「死了。」于氏聽到死字,不似是受到了些驚嚇,臉色變得蒼白。

    「而且聽聞她死得的頗為淒慘。雖說她不是我們直接所害,但到底也是因為怕她知道,洩露六姐與人換琴之事,我才有心讓她閉嘴……」

    「她被嚇跑出府,出了事,論到根本上,也是從水月身上引出來的源頭。所以你要水月親手來燒這些經書。」于氏接過夏鏡花的話,將餘下的話講的通透明白,同時目光朝明外看去,見到夏水月蹲在院子牆角下的一棵大樹底開始燒經文。

    「我們不能告訴水月,這些事中間發生了什麼,她還太年幼了。不過,讓她做些能做的,當是為趙嬤嬤,也是為自己吧。」夏鏡花略略有些感歎,重新將目光投向門外,落在夏水月蹲在樹下燒經文的背影上。

    「三小姐回府了,可有說些什麼。」于氏詢問。

    夏鏡花知道,于氏還是擔心夏水月的事,便道:「暫時無事,我方才去過那邊,一切都安好。六妹與人換琴之事,大娘和三姐應該是都不知道的,如今趙嬤嬤也不在了,三娘暫時可放心。」

    終於,夏水月私自與人換琴之事算是暫時壓了下來,再無擔心之處,于氏鬆下一口氣,伸手取過桌上的一串佛珠在手中捻動,開始念起一段經文,當是感謝菩薩在天之靈的保佑。

    夏鏡花不太信神佛,不過這時候倒也不反感,安靜地在旁邊坐了一會兒,聽著于氏念完了這段佛經,才起身告辭。

    回院的路上,夏鏡花經過府院的石子路時,見到幾個下人和丫環正在迴廊下面打理花草,修剪多餘的花枝。

    這府裡打理花草的,都是粗使丫頭,身份低下,相比府裡那裡嬤嬤和上等丫環,自然也要隨和一些,看到路過的夏鏡花,都意思著行了個禮,問一聲五小姐好。

    夏鏡花點頭微笑,示意她們免禮,緩了緩,看廊下的草地上丟了很多從枝上剪下來的海棠花枝,她靈機一動,提著裙子竟然跨步到了廊下,道:「我看這裡的花開的不錯,想撿一些放到屋裡擺著,給屋裡添點顏色,諸位姐姐不會介意吧。」

    「這些花枝本就是不要了的,即是五小姐喜歡,那奴婢們就替五小姐紮起來,給五小姐帶回去。」一個年紀略長的粗使丫環應聲,臉上帶著那種純樸的笑容,也不待夏鏡花自己去撿,她就麻利地蹲下身,挑了地上那些剪下來的樣子比較好,又沒有殘損的花枝握到一起,順手瑞從旁邊找了些軟線的枝蔓在那花枝下面繞過兩圈打個結,一束漂亮的花束就紮成了。

    「多謝這位姐姐了。」夏鏡花笑著接過花束。

    「五小姐客氣了。」那丫頭憨憨地笑了,竟然有些微微臉紅,似是不太好意思一樣。

    「這位姐姐,怎麼稱呼。」夏鏡花邊嗅了嗅手上的花束邊笑問。

    「奴婢妞子,是昨個兒才進府來當職的三等丫環。」

    原來是才進府,想來是對府裡的形勢開不明白,所以才對自己如此客氣熱情。夏鏡花在心裡想著,面上依舊是微笑,道:「妞子,我看你們還要在這裡修剪不少下來,你若是方便,以後有再有將剪下來的好看花枝就收集著,扎一束起來,得空了就送到我那邊。」

    「好的,奴婢記下了。」妞子老實是行禮應下。

    「你們都辛苦了,忙去吧。」夏鏡花沖所有在樹下修剪花枝的粗丫環們微笑著招呼了一聲,然後握著手裡的花束離開。

    轉身走開,夏鏡花依稀聽到後面的丫環們在小聲議論,這侯府裡的小姐原來也是有如此和善可親的,這侯府也並不是那麼可怕,這裡當職月錢高,主子又可親,真是好極了之類的感歎。

    夏鏡花是在心裡感歎,她們應該是還沒遇到大娘,沒遇到其他府裡的主子,否則就不會覺得這侯府的職好當了。

    回到自己院子裡,夏鏡花一直有些恍然走神,一來是因為趙嬤嬤的事心中不舒服,二來則是因為阿璋不自覺地擔心。她真的不知道,阿璋現在怎麼樣了,他有沒有順利出府?出府之後有沒有再遇到要抓他的人?

    沒了藥用,夏鏡花感覺背後的傷以些隱隱作痛了,也沒有用午膳,就倒到床上休息,直到傍晚時分,自己的門被敲響,她才從床上起身。14dj9。

    拉開門,看到是有廚房的粗使丫頭端著些吃的站在外在外面。

    「五小姐,這是你的晚膳。」那丫環開口。

    「哦,給我就好了。」夏鏡花伸手,接過托盤。

    「那我晚些時候再來收餐具。」丫環說了一聲,退後半步轉身就要離開。

    「唉,稍等一下。」夏鏡花忽然開口叫住那丫環。

    「五小姐還有什麼事。」丫環轉過身,有些疑惑地看夏鏡花。

    「呃……」夏鏡花不太自然地吱唔著,半晌後才極力裝作自然地道:「你來時可聽到府裡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發生什麼事?五小姐在說什麼,奴婢不懂。」那丫環微微皺眉。

    「就是,有沒有聽到說府裡發現了私自闖進來的人,發現了賊人之類的。」

    「並未聽說呀,難道是五小姐你丟了東西?」

    「哦,不不不,就是隨口一問。昨夜,似乎是聽馮護院帶著眾人搜院的聲音,所以今天有些擔心,隨口問問。」

    「哦。」沒聽到什麼特別有用的消息,那丫環意思著應了一聲,隨後行禮離開。

    府裡沒捉賊,那麼至少是能肯定阿璋沒在府裡出什麼事,應該是他已經離開了侯府吧,眼再過一兩個時辰天就要黑了,不知道他現在哪,希望他能躲過那些找他的人,不要出事。

    趙嬤嬤的死,對她來講,已經造成了內疚,如果因為阿璋被自己趕出去,遇到那些欲要抓他的人而遇害,那麼她將來也難安心。

    端著食物恍恍糊糊地進屋,隨手放到桌上,夏鏡花坐到坐邊以手托著下巴發呆,感覺心裡亂成了一團麻——

    華麗的分割線——

    滄州城,燕子塢,聽風閣。

    酸枝雕花紅木桌案上置一方三獸相博戲球款式香鼎,內燃瑞腦香,香煙裊裊自鼎中升起,發散於空中,勾勒出無比婉轉多姿的形態,堪如仙姿美人兒翩翩起舞。

    隔著裊裊香煙看去,有人正坐在屋內的梨花案頭前,手中是一本《茶經》,從窗戶洩進來的光線勾勒出那人的完美側臉,如切如磋,似玉無暇,猶是畫中仙謫一般,不可褻玩靠近。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錦王,獨孤錦衣……

    桌案幾丈之外,牆邊立著一個青衣中年漢子,漢子身材精壯,留有絡腮鬍,左側臉頰有一首明顯的疤痕,額頭雙則太陽穴微微突鼓,一看便是常年練習外家功夫,而且是這外家功夫中的高手,這是錦王身邊的左護衛樊虎。

    中年漢子旁邊站一個腰間配劍的年輕人,著石青色儒生長衫,腰間卻束著武將配用的護腰,年紀不過二十出頭,面相白淨,眉目有英氣,但卻遠不如中年漢子的霸道,週身反而頗有書生之氣,雙目睿智,氣質乾淨。這位便是錦王身邊的右護衛兼謀士,素有「小張良」之稱的公孫亦。

    隨著幾聲翅膀撲動的聲音,有雪白的鴿子落到了窗台上,打破了閣中的寂靜。

    立在屋內牆邊的公孫亦看到那鴿子,放下交疊置在身前的手,走到窗邊捧起那只雪白的鴿子,從它的腿上取下一隻竹節,轉身走到桌案邊,恭敬地雙手奉到獨孤錦衣面前。

    獨孤錦衣並沒有去接那竹節,甚至都不曾抬頭多看一眼,只淡淡地翻過一頁書張,道:「有什麼消息,先生念來聽聽便是。」

    公孫亦得令,將竹節夾於指間輕輕一捏,那竹節就碎了,裡面露出一張卷紙,以食指和中指夾展鋪開看過一遍,公孫亦道:「主子,是小月那邊傳來的消息,那人已經死了,不過……不過卻不是小月動的手,有人先動了手,她找到那人的時候,人已經斷氣了。」

    「知道是什麼人嗎。」獨孤錦衣淡淡地發問。

    「那人被割斷了舌頭,斬了雙手,現場被刻意佈置成了是劫殺的模樣,顯然是個熟手,干將利落,掩人耳目。

    「割舌頭,斬雙手……這聽起來有些耳熟。」獨孤錦衣微微眨動了一下瀲灩清澈的雙目,信手翻過一頁紙張。

    「的確是耳熟。」公孫亦點點頭,神情略有些自信,嘴角微微彎起,接著道:「想不到,一個侯府跑出去的老嬤嬤,竟能引來如此排場。」

    「這滄州城果然是個臥虎藏龍之地呀。」獨孤錦衣慢聲笑歎。

    立在旁邊的左護衛樊虎不懂他們二人在說什麼,皺起眉頭,走過幾步,道:「主子,你們在打什麼啞迷,我怎麼聽不懂。」

    樊虎是那種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袋簡單的人,他這樣問,獨孤錦衣早已習慣,但也無意於出言解釋,倒是旁邊的公孫亦笑了,側首沖樊虎道:「樊護衛,可聽過三殺之技?」

    「你說的是那些個說書先生講古時說的那個,鬼神刺客故事裡的三殺之技?那不都是說書先生編排的嗎。」樊虎撓了撓頭發問。

    「說書先生講古,講古講古,講的便是古時的事,鬼神刺客興許是編排的,不過這三殺之技,倒有幾分是真的。那是一個百年前,在這個大陸上提起來,都讓人覺得寒意頓生的團體。

    樊虎想了想,隨後輕皺起眉頭,顯得意外而驚訝,道:「難道……難道是……那個影子刺客團?」

    公孫亦微笑,負手在屋內走過幾步,道:「兩百年前,還是前朝蘇氏北魏當政時候,天下出了一個神秘的人,當時的皇帝親自下令曾賜死那個人,那個人也當著數千人官員百姓的面被斬首在城牆之上。但後來他卻活過來了,開始散佈謠言,引起眾人恐慌。當時,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那個神秘人,直到有一個叫影子的人出現了。影子狠毒,無情,獨自受命去第二次殺那個神秘人。後來她成功了,她把神秘人殺死,把屍身份成兩部分,將身體部分掛在了殺他之地的城樓上任人圍觀召未天下,將人頭帶回送給了當時的皇帝,而神秘人的舌頭和雙手,則成為了她的私自人收藏,被她帶走。」

    後來,那個叫影子的人成了這個大陸上最有名的刺客,隨後一手成立了天下最大最強悍的刺客組織,影子刺客團。影子成立影子刺客團之初,她曾也立下一個陰森無情的規矩,但凡影子殺人,就要先斷其舌,再斬雙手,這樣就算那人能死而復生,也不能說出,寫出任何關於影子的訊息,這就是影子刺客團數百年來一直大隱於天下,無孔不入,卻又無形於人前的方法。

    加之這影子刺客團自成立之始,便與蘇氏皇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僅是在江湖上,便是在前朝的朝堂官員當中,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晦關係,更是無人敢越雷池刺探調查她們。影子刺客團,留給世人的,也只是捉摸不透的疑問,乃是前朝天下的三大謎團之一。」

    「但是,三十年前,北魏朝滅亡,蘇氏皇族滅族,那魏仁宗**於宮中之後影子刺客團便再未有任何訊息,天下也再沒出現過聽聞過有誰能僱傭到影子殺手的人,好像她們全都消失了,如今三十年過去了,怎會有影子再出現殺人。而且那不過是個從侯府裡發癲癇跑出去的老嬤嬤,怎麼會有人要影子刺客團這樣的頂級刺客團去殺她,真是說不通。」15882363

    「是呀,為了一個老嬤嬤,卻動用了影子殺手,這可真是大手筆。」公孫亦微微抬起下巴感歎,似笑非笑地看向窗外,窗外有幾隻鳥雀正從開著紛嫩荷花的蓮池上飛過,撞得幾荷葉搖晃生姿。

    「王爺,其實我一直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除掉那個老嬤嬤,她都未曾見過王爺您,也與我們無半點干係。」樊虎站在原地想了一陣兒,最終還是沒忍住,將一直壓在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人與人的關係,和你有沒有見過,並沒有多大關係。」獨孤錦衣終於回答了一個樊虎的疑問,依舊沒有抬頭,目光只留在手中的書卷之上。

    「什麼意思?」樊虎覺得,這問了反而比不問還要難懂了,皺眉撓頭,剛想要再問,旁邊的公孫亦在他再開口前打斷阻止了他。

    「樊護衛,我看王爺有些累了,我們不妨先行退下離開,讓王爺休息。」

    樊虎皺眉看公孫亦,再看獨孤錦衣依舊在看書沒有抬頭的獨孤錦衣,雖然樊虎心思不夠細,但也知道這是獨孤錦衣是默認了公孫亦的話,也想讓他們出去,只是自己不開口而已。

    「好吧,那屬下先行告退。「樊虎抱拳行禮,得了獨孤錦衣的同意後退後幾步,轉身退出了屋子。

    「屬下也先行退下。」公孫亦拱手行禮,欲要隨樊虎後面離開,獨孤錦衣又在他離開前緩緩地開了口。

    「公孫先生,你覺得,本王真的有必要這樣做嗎。」

    公孫亦止步,稍作停頓後躬身拱手,笑道:「王爺您不是一早就下了決定嗎。」

    獨孤錦衣略略有些思索,隨後笑了,道:「的確,也不知怎麼突然又如此來問。」

    「王爺許是因為現在滄州的緣故吧,故地生情,總是會善感多思一些。」公孫亦笑著接話。

    「公孫你倒是什麼都看提明白通透。」獨孤錦衣笑著抬頭看公孫亦。

    「王爺過獎了。」公孫亦微笑著再衝獨孤錦衣行一禮,隨後退出屋去,輕輕關上房門。

    公孫亦離開,房門關上,屋內變得安靜無聲。獨孤錦衣放下手中的書卷,站起身,緩步走到窗前,將握著書卷負到身後,放眼遠望向窗外的滄河。正值夏末時節,滄河水漲,河面水波粼粼,在陽光下閃著金子一般的光。河對岸是青翠的綿延山體,山下是村莊和農田,依稀可以看到有金黃麥田在山下鋪展,百姓正在田間收割麥子。

    山峰,河流,莊稼,百姓,這些都是大晉國的江山,大晉國的百姓,一切都是大晉國的。而大晉的一切,現在都屬於他的父親,被天下人稱之為天子,高呼萬歲的皇帝。江山如此多驕,引多少人為其傾倒,為其爭相競逐,以天下為盤,人心為線,人命為棋,博奕相爭,引一出無聲廝殺。去些一為文。

    絕大多數的人,雖然被這棋局的大勢力所影響,但卻也一輩子就是碌碌無為,毫不起眼,算不得是在這棋局之中。而有另外的那一小部分人,天生就是這江山局中的一粒子,不想被殺出局,就必須主動出手周旋廝殺,將自己的對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先判出局。

    涔涔歲月無聲,錚錚暗劍無形,生與死,爭與息,盡在其中,無止參詳!

    閣外,公孫亦關上門剛出來,立刻發現早先他出來的樊虎還在廊下徘徊,一臉的疑惑不解,似乎還是為方才在屋裡沒問出來的問題不甘心。

    看公孫亦出來,樊虎立刻一邁腿上前,拉著公孫亦就下階到了旁邊一處樹下,道:「公孫先生,你說剛才王爺那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人與人的關係,和你有沒有見,並沒有多大關。沒見過,能有什麼關係,我真是不懂呀。」

    公孫亦與樊虎共事已久,知他心思粗,但又是個死腦經,一件事兒不弄個明白就會一直掛在心上,若是現在他不解釋一下,只怕一轉臉,這樊虎又忍不住去追問錦王。本著為獨孤錦衣省事兒的原則,公孫亦笑著解釋,道:「這意思就是,人與人的關係十分複雜,有些人你看起來沒有半點關係,但那些人的生與死,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另一個人的生與死,成事與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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