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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蟾和他的游擊隊隊員進城之後才發現戰況盡然是這麼慘烈,那些死亡的森之國士兵,雖然讓他們有一種痛快的快意,但是死相太過淒慘,倒也讓他們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涼氣。
再看眼前這位大使,他的身上一點的傷痕都沒有,非但如此,就連他身上的衣服,也都沒有一點的血跡。這到底是讓他們感到有些可怖了。
「這些人,都是呂大使殺的嗎?」何青蟾有點不敢相信,就在短短的半個時辰之內,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將這幾百人殺的一個不剩,並且,這些人死的還--這麼慘!
「不是,你看他們的傷口,全都不是馭冰術所為。他們全都是自相殘殺死去的。」呂澤搖了搖頭,他的表情充滿了遺憾,隨即說道:「這些人,在我的挑撥之下,竟然自相殘殺起來,森之國的士兵,風氣實在是太差啊!」
「哦?請問呂大使是如何將這些人挑撥起來的呢?」何青蟾雖然不相信呂澤說的話,但是他也很難找到別的什麼理由來解釋這些人的慘淡死狀了。
「很簡單,我將這些神元珠丟到了地上,然後他們便紛紛為了搶神元珠扭打了起來,那個隊長雖然鎮定,但是他卻不是我的對手,這裡面,只有他一個人是我殺掉的。後來,我在他的身上發現了這個,才知道他們根本就是貪賭輸了錢,現在為了賺錢,扭打了起來。」呂澤說完把從紅袍人身上得到的神元珠和梁奎恩身上撿到的賭資表遞給了何青蟾。
何青蟾細細地看了那張賭資表,他心裡尚存的一絲疑問略微得到了緩解,但是他仍是對眼前的這個青年感到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張賭資表上寫的欠款數量,都不是很大啊!這些神元珠,只要一顆便可以還清許多人的欠款,何苦要自相殘殺不可呢?
沒等他開口,呂澤便補充說明道:「森之國雖然現在是戰勝國,但是對於財富的掠奪仍是戰前的那種狀態。他們這種掠奪者的心態,是不可能長期將烈焰國統治下去的。為了區區的一些神元珠便內鬥成這樣,看起來,他們的貪心,比之戰爭之前,只是有多不少啊!」
何青蟾點點頭,他在蟬溪的時候,的確是看到了類似的情況。按理說,在佔領了一座城池之後,只需要將那些富人的錢財搜刮一下就可以了,如果對城裡的人大肆搜刮,非但得到的錢財不會太多,反而會引起城裡的動亂,動亂一旦發生,長期對一個城池的掠奪資源量,便會下降許多,甚至,有可能在動亂的發生下,失去對已經佔領的城池的控制權。那些森之國的部隊在佔領了蟬溪之後,的確是像呂澤說的那樣大肆對蟬溪進行了掠奪,他們不顧一切地掠奪著蟬溪的資源,直至蟬溪發生了兩次大規模的暴動才罷休。何老闆的一間客棧,本來生意還是可以的,但在動亂發生之後,總算是徹底歇業了。
呂澤見何青蟾眼裡的疑慮完全消除了,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總算是沉了下來。
他雖然說是向何青蟾承諾說這裡交給他,但是僅憑一人之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消滅了三百多人,而且一點傷都沒受,實在是太過張揚了。所以,他便想出了這個內鬥自相殘殺的主意,這樣一來,便將自己的實力很好地隱藏了起來。
畢竟自己還有一個深遠的計劃,如果過早地暴露出實力,實在是對下面計劃的開展不利啊!
經過一晚的休息,第二天一早,何青蟾便帶著手下的人開始了對雙城的清理工作,滿地的屍體讓他們花費了一整個上午的時間,這些屍體被集中在城外焚燒了,同時,何青蟾還帶回來了兩個難民隊,這裡面又有十幾個人加入了何青蟾的游擊隊,剩下的,則全部都被安頓在了雙城之內。
「現在,游擊隊也算是有了一個穩固的基地了,我們相信,如果我們能夠持續地發展下去,一定能慢慢將失地全部收復回來的。」何青蟾鼓勵著新加入的隊員道,他高亢的聲音極具煽動性,下面的游擊隊員紛紛歡呼起來,他們對雙城的勝利非常歡喜,全然忘記了這一仗自己根本就沒出過任何的力,這不過全是呂澤的功勞罷了。
何青蟾心裡清楚,但是他更清楚的是,如果不是那個叛徒,他們的這次攻擊效果,絕對不會比呂澤親自上陣要差到哪裡去。游擊隊的實力雖然是弱小,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他們有耐心,逐漸將西北的失地收復,也並非是毫無可能的事情。
「等我們發展壯大了,我們便找回消失的太子殿下,到時候,重新整編,將森之國這幫禽獸徹底從烈焰國趕出去。」一個新加入游擊隊的隊員高喊著。
「消失?」一旁的呂澤聽了,心裡不禁好奇起來。
「你說太子消失了?」呂澤開了口,不過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並沒有開口回話,他試探性地看了看何青蟾,似乎在問他這個銀髮的人是誰。
何青蟾也不想將事情告訴呂澤,畢竟這是烈焰國的國事,雖然已經差不多人盡皆知,但是呂澤畢竟是外國人,還是需要對他有幾分戒心才對的。
何青蟾對著那人眨了眨眼,那個人徹底閉上了嘴巴,沒有再說一句話。何青蟾接過他的話頭對呂澤說:「烈焰城大戰結束後,太子殿下一眾人就像是從空氣之中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絲毫的消息。現在烈焰城那邊之所以動亂十分嚴重,完全是因為森之國派出了大批人馬對周邊民宅搜查太子殿下下落的緣故。」
「從空氣之中蒸發了一樣消失無蹤影了?」呂澤暗自揣度著他說的這句話,不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從空氣之中憑空消失?怎麼可能!除非是烈焰城王宮之中有什麼密道,或者是,太子他用了什麼遁術……
遁術?
呂澤不禁渾身打了了機靈,要想憑空消失,在玄冰國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只要用雪遁,便能夠做到,而在烈焰國的土地之上,只要使出相對的遁術,做到憑空消失,也絕對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裡,呂澤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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