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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互都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啞巴在外面依依呀呀叫了起來,
「吃飯了。」小蘭對啞巴的怪叫做出正確的翻譯說。
羅文這才覺得自己腹中已經空空如也了,一天下來的戰鬥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睛也挖出來。」小蘭推開門,怒斥眼前那個盯著羅文一直看的啞巴道。
啞巴怏怏離去,羅文被小蘭說的話唬出一身冷汗--他的神識在不知直覺間又再次將小蘭的衣服脫盡,潛意識裡還強行將小蘭站立的方位強行地扭轉了過來。
兩個人出了院門,被啞巴帶到早上羅文醒來時的那間房子旁的餐房之中吃罷飯,小蘭招呼著羅文去探望王玄亮。
「走,師傅也想見見你呢。」小蘭揮手示意啞巴收拾碗筷,拉著羅文朝辟幽宮走去。
「想見我?」羅文心裡一頓。
「嗯,有很多事情想要和你大概。具體怎樣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小蘭走得不緊不慢。
「等一下見了他,我能不能問他幾個問題。」羅文心裡的那些疑問逐漸上浮,此時已經堆滿了他的頭腦。
「看他的心,到時候再說就好了。其實師傅是很慈祥的老人,不過他有時候脾氣很奇怪,讓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小蘭用手拉扯著自己的衣襟道。
「你說的是他犯病的時候嗎?」
「不,不是犯病的時候。你早上沒看見嗎?他那麼大聲地訓斥我,這是很少有的事情。要知道平日裡他對我千依百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絕對沒有半點不從的。」
「嗯,不過他教訓的確實也沒錯啊。」羅文不禁想起自己的父親羅煞,如果當時是他動手就要打架,恐怕已經被羅煞關到又黑又小的禁閉室之中了。
「哼,什麼沒錯,錯都在你身上。」小蘭停下腳步指著羅文的鼻子說道。
「哦?我有什麼錯啊?」羅文一臉迷茫的樣子。
「你……你還要我說出來嗎?你自己想什麼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嗎?」小蘭羞得滿臉通紅。
羅文的思維反覆搜索當時的記憶,半天他發出「哦」地一聲,然後就陷入了長時間地沉默。
「幹嘛不說話了?」小蘭輕輕推開闢幽堂的門,「是不是心虛了啊?」
「心虛就沒有,我只是想為什麼最近老是想這樣的東西。」羅文也覺得納悶,自從在夜色鎮看了那個統領與他女人的**之後,自己的心裡就總是不自覺地去想女人的**。
「因為--你是--流氓!」小蘭一臉的淡然。
「這……」,羅文也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算不算是流氓的行徑,但這種奇怪的心理終究不是正常的事情,他心裡感到嚴重的自責,不禁說道:「也許,是。」
羅文低頭進了辟幽堂,小蘭覺得自己剛才說的可能有點過分了,也將頭微微低了下去,羅文又看到她脖子上的那些符咒圖案。
「這個圖案,是怎麼回事呢?」羅文再次問小蘭道。
「你又偷看我?」小蘭不禁用手收緊了衣領。
「根本不用偷看,隨便就看到了。我有一個朋友,她的身上有和你類似的圖案。」羅文回憶著愛兒身上的符咒,心裡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那是一種恐怖的符咒,我想,你身上的這個,該不會也是?」
「我不知道,你不要問我。」小蘭的神情顯得有些驚恐。
羅文不再言語,他隨小蘭走進二王玄亮的寢房,看見王玄亮斜倚在房間的一張大床上。
「晚輩羅文謝過王將軍今日救命之恩。」羅文連忙單膝跪地叩謝道。
「羅文嗎?呵呵,你起來,今天的事,如果不是廖七刀殺了我十一隻靈獸讓我迫於無奈出手,否則我絕對不會出手救你。」王玄亮面露微笑說道。
「哼,裝模作樣,明明就是和廖七刀有仇才打的那麼激烈的麼。」羅文心想到,他起身說:「王老將軍老當益壯,威武實在是無人能敵。」
「你這點倒與你的父親不一樣,你父親是萬萬說不出這樣的話的。油嘴滑舌,我看你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想求我?」王玄亮示意小蘭把他扶下床,他在小蘭的攙扶下找了椅子坐了,「你看我連走路都走不穩了,哪裡還是無人能敵呢?」
「王將軍就算是坐在椅子上,抬手也能將廖七刀這種卑鄙無恥下流之人玩弄於手掌之間,站起來更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羅文話一說出,連自己都覺得馬屁拍得有點大了。
「呵呵,你小子倒挺會說話啊。」羅文的馬屁拍的王玄亮非常受用。
「敢問王老將軍貴體尚且安否?」
「一點小傷,已經沒事了。」
「王老將軍為救小輩甘願自斷一臂,此事傳出,勢必成為一段佳話。等我回去稟明父王,讓他親迎接王將軍回烈焰城修養才是。」
「哼!你父王?你不要再說了,我最討厭別人說好聽話了。」王玄亮突然轉變了臉色。
羅文馬屁拍得好好地,突然被馬抬腳踹了一下,心裡不禁涼了半截。
「泯魂草的話,還有三天就會成熟了,到時候你把泯魂草帶走,永遠都不要再來這裡了。」
「晚輩不敢!」羅文覺得氣氛過於尷尬,這樣下去,他心裡的疑問便一個也無法得到解答了,況且,他還想要和王玄亮學習擬獸火術。
「哼,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泯魂草嗎?為何現在給你你又不敢要了呢?」
「王老將軍既然問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羅文看著王玄亮,王玄亮衝他點點頭,羅文繼續說道:「泯魂草之於王老將軍,在今天之前就像是生命延期的工具一般,這是我不能拿走泯魂草的第一個原因;第二,雖然老將軍今日的精神淤結被治癒,但難說不會有復發的一天;第三,外面那麼多的啞巴,他們的目的曾經和晚輩一樣,按照王老將軍的規矩,今天我一未戰勝噬魂者,二沒有拿靈獸與您進行交換,也是不應該拿走泯魂草的;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現在王老將軍身受重傷,急需藥草進行養傷,我若此時拿走泯魂草,那是不仁不義的行為,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做的。」
王玄亮聽罷讚歎地點點頭,他扶著鬍鬚道:「你這麼小年紀就懂得這麼多的道理,連老夫自己都自歎不如啊。泯魂草你儘管拿去就是了,算起來,你也救了小蘭一命,泯魂草就算是我送給你的謝禮。」
「晚輩來取泯魂草,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那與老將軍病況類似的師傅。老將軍既然一再推讓,晚輩就不勝惶恐收下了。在此,晚輩代師傅向老將軍道謝了。」說罷羅文跪在地上給王玄亮磕了三個響頭。
「快快起來,這我可受不起。」王玄亮的眼角閃過一絲淚光,他眼神之中充滿疼愛的光澤,伸出右臂要拉羅文起來。
「王老將軍如果不接受我的謝意,我今天就不起來了。」羅文抬頭用堅毅的目光看著王玄亮。
「好好好,我接受你的謝意,你快點起來。」王玄亮心中對羅文的不禁添了許多的好感。
羅文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他說道:「王老將軍,今天我話既然說了,就請讓我說完好嗎?」
王玄亮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不知道你和我的父親之間有過什麼過節,使得老將軍對我的父親有那麼多的偏見。老將軍自己也是烈焰國的人,為何要對烈焰國的人抱有那麼多的不待見呢?有一些事情,我覺得不必太過執著地掛在心上,畢竟我們都不是完人,我們都會過多過少地犯錯。現在森之國與烈焰國的戰況空前,烈焰國時局十分危急,王老將軍身為七虎將之一,非但不上場為國建功,反在這裡苟且偷生,這實在是為我無法理解的。」
「森之國對烈焰國開戰了嗎?」王玄亮喃喃自語道。
「據我所知,森之國現在已經佔領了我們八個城池,谷之國和沙之國也都在厲馬秣兵,準備對烈焰國發起進攻。烈焰國的時局,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危急過。」羅文見王玄亮被他說的話所觸動,急忙補充道。
「很多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簡單說清楚的。」王玄亮無奈地搖搖頭,「現在我已經成了半個廢人,就算想為國盡力,恐怕都不行了。」
「王老將軍擬獸火術神功蓋世,何不收幾個弟子,將擬獸火術傳與他人,讓他們為國效力呢?」
「馭火術,沒有御術司的許可是不能修煉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況且,擬獸火術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修煉的,就算是收幾個弟子,也儘是徒勞。」
「哦?為什麼擬獸火術不是每個人都能修煉的呢?」羅文問道。
「你知道血魂嗎?」王玄亮看著羅文道。
羅文點點頭說知道,他體內的火鳶血魂,是烈焰國的任何人的血魂都無法與之抗衡的。
「每個人雖然都有血魂,但真正能凝練出實體的卻並不多。擬獸火術的修煉,需要修煉者能夠將體內的血魂凝練出實體,通過血魂與修煉者的感應,達到將火焰元素實體化地效果。而且,馭火術的修煉需要修煉者自己對法術進行感知,就算是血魂能凝練出實體,假如無法對法術進行感知的話,也是不能參透相關的法術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和王老將軍學習這門法術。」羅文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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