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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花教在泉之國總共有十六萬信徒,是泉之國除了弘惠寺外信奉人數最多的教派。流花宮裡面設有泉之國的急救司,急救司雲集了泉之國各方的醫療名士,疑難雜症之類,只要來到這裡,基本上沒有治不好的。在流花教的總部,也就是列羅之星的範圍之內,總共設有兩名副教主,三名大祭司,一十八位分舵長老。其中,歐陽太興、黃熙兩名副教主長期雲遊在外,教徒們基本只聽說過二位的名字,見過本人的卻不是很多。三位大祭司之中,排名第一的韓若言在十幾年前失蹤在烈焰國與森之國的戰爭之中,現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據說韓大祭司的意念控制之術威力極強,甚至能控制御風之術產生的氣流動向,可惜啊……剩下的吳芳、王馥兩位祭司倒是時常與教徒們談經論道,只是我本人從未見過她們的身手,也不知道和韓大祭司比起來她們實力到底如何。至於那一十八位分舵長老,則是分管泉之國一十八座城鎮之中的分舵,聲名不管在內還是在外都不怎麼響。」鄧奇將楊宇帶到橋邊,一邊說一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楊宇聽到他說的韓若言,隱隱約約記得在十二年前的戰場之上見過這麼一名女子。那年他不過十六歲,卻已經靠著「霹靂火」的美名成為了烈焰國七虎將之一。這位韓姓的女子帶著滿身的傷痕投在了羅烈的帳下,雖然受傷不輕,但傷好了之後殺敵卻是英勇無比。那次與森之國的戰鬥,雙方勢均力敵,打了一年都沒能分出勝負。最後也不知為何森之國竟然退兵了,伴隨著森之國的退兵,韓姓的女子也消失在羅烈的帳下。後來聽羅烈說,這位韓姓的女子是流花教的一位大祭司,在森之國迫害之下死了丈夫,這才違背了教義投身到了戰爭之中。楊宇仔細回憶當時的情景,確認這位姓韓的祭司最終確實是沒了去向,至少在烈焰國回程軍隊之中是沒有這麼一位姓韓的女子的。副教主黃熙倒是與他有一些淵源,大概五年前,黃熙受困谷之國,向烈焰國求助幫忙營救,帶兵將他救出的正是楊宇,因此兩人還算是有幾分交情。
楊宇在鄧奇的帶領下在湖心島的四周轉了一圈,流花宮在四座橋離島之處均設有護衛把守。列羅之星的遊客前來瞻仰流花宮的人雖然很多,但不過都是在橋邊遠遠看了就算的。若不是身為流花教教徒鄧奇的帶領,恐怕楊宇也不能通過衛兵的崗哨。流花教在島上用高大的圍牆圈起一周高約三丈的圍牆,富麗堂皇的流花宮就建在圍牆之內。在外面看起來,流花宮建築地十分華麗,高屋建瓴,塔聳立。建築的風格雍容典雅,裝飾很明顯也是用了一番心思的。楊宇心裡十分奇怪,即便是在烈焰國的烈焰城,王宮的建築也沒有流花教的一半華麗,怎麼區區一個教派,就能建起如此華麗的宮殿呢?
楊宇帶著疑問問鄧奇道:「流花宮建築之精美,實在是我見過的最為華麗的建築,比之烈焰國的大都,看上去都要華貴不少啊。」
鄧奇抑制不住滿臉的驕傲:「流花教教徒眾多,網羅泉之國各行各業的名士。這總部的宮殿,據說是二十多年前一位堪稱巧比天工的匠人設計的,由於流花教教徒眾多,他們紛紛響應,捐錢捐物。待到這宮殿落成,剩下的金子還有五十萬之多。」
楊宇暗暗驚奇,按鄧奇所說,流花教圈錢的本領實在是比國家的稅務部門還要厲害的。
他「哦」了一聲,口中嘖嘖稱奇,鄧奇繼續道:「木大俠不知,在泉之國內,國王慧海由於投入了過多的時間信奉佛法,對於政事是不怎麼過的。如此一來,政事方面便逐漸由兼任理事大臣的左教主管理了去,這麼多年來,左教主鞠躬盡瘁,泉之國國泰民安。有這麼多功勞在身,也難怪左教主的聲望越來越高了。」
在這次來泉之國之前,楊宇對泉之國的瞭解只在於他們高超的醫術,還有就是弘惠寺博大精深的佛法。流花教聲名雖然也挺大,但聲明在外的,不過是正副教主與三大祭司的盛名。至於對國事的控制能力,楊宇無論如何沒有想到他們能到如此的地步。不過這幾年自己沒有過問過各國之間的事情,想必那鄧奇所說的泉之國政事全歸在了左源的控制之中,應該也不過是這幾年的時間。楊宇如此想了一番,心裡怪異的感覺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深了。
鄧奇邀楊宇道自己家中吃飯,楊宇借口趕路推辭了,他看著湖心的流花教宮殿,聯想到劍之國失蹤的二人,一個計劃浮上他的心頭。
楊宇告辭了鄧奇,在列羅之星西側的橋邊找了家客棧住下,準備夜裡潛入流花宮之內探個究竟。
午夜十分,楊宇輕輕推開房門翻身下,一個身形閃過,人已經去了丈餘遠。楊宇輕功實戰起來,走動連一點的聲響都沒有。他的霹靂功,綜合了身法、擒拿、輕功、器械四個方面,施展起來以快、穩、准聞名。只見楊宇身形猶如雷雲之中的閃電一般迅捷,捕風捉影,不見行蹤。
白天的時候楊宇仔細觀察過湖心島四座橋的形勢,北面的橋位於流花教正門之處,守衛大約有五十餘名,位於東、南兩側的偏門之處約有二十名守衛,西邊這側由於沒有任何的門,所以這座橋邊的守衛最少,不過也有十名之多。
楊宇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他在道路上奔行,就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這道閃電奔襲至橋頭西南側的樹林時,忽然聽到樹林之中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他急忙剎住身形,一個縱身飛躍上了一顆大樹的枝頭。
順著那聲慘叫楊宇放眼望去,只見兩個身著紅袍的人正拖著一個青色的身影往東邊走去。那聲尖叫正是由那個青色的身影發出的。
楊宇在樹梢施展開輕功,跟著那兩個身穿紅袍的人一路前行,沒過多時便走到了一處高大的假山之下。這假山楊宇白天也是看見了的,鄧奇說這假山乃是由修建流花宮之時從百里之外山上開採的沒用完的山石堆積而成的,石奇山險,這麼多年來也成了列羅之星周邊的一處名勝。楊宇從樹上看見那兩個紅袍人皆帶著面具,面具上所畫的猙獰面孔在紅袍的掩映之下顯得甚是恐怖,楊宇忍不住低聲叫了一聲。
這一聲聲音雖小,但還是引得兩個紅袍之人回頭往楊宇的方向看了一眼。虧得楊宇及時轉移了站立的樹梢,這才沒被發現。兩個身著紅袍的人在山腳下一頓摸索,只見一個可容一人進入的山洞出現在他們面前。紅袍人拉著那個青色的身形進了山洞,這會兒楊宇終於看清了那個青色身形的面孔--正是早上與他過招的劍之國中年男子。
看來,這中年男子另外的兩名同伴的消失,也應該與這紅袍之人相關才對。楊宇這麼想著下了樹,他在紅袍人站立的地方細細尋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能夠打開洞門的機關。
楊宇正欲離開的時候,卻聽見洞門一陣?的響聲,他急忙藏在洞門之上的山石後面。洞門緩緩打開,一個身穿紅袍的人從洞裡鑽出,身後拖著的還有一個黃色的身形。楊宇定睛看了,發現那黃色的身形是一個妙齡的女子,女子臉色慘白,雙目緊閉,似乎已經死去了多時。楊宇跟在紅袍人的身後,紅袍人拖著女子緩緩朝列羅之星走去。
到了湖邊,紅袍人將女子推入湖中,高喊一聲:「有人跳湖了!」便欲逃去。
楊宇一個霹靂擒拿手將紅袍人擒住,笑著對他說:「有人跳湖了,兇手已經抓住,該如何處置?」
紅袍人將女屍丟入湖中的位置,旁邊有四五家小型的客棧,還有一些農民散落地居住在這裡。他剛才的喊叫聲已經驚動了附近的幾家農戶,只見農戶家中的窗戶紙有幾家已經現出微黃的燈光來。
說話間的功夫,楊宇只覺得自己手上一鬆,紅袍人不知用什麼身法已經遁去了身形,只剩下一具長袍在他的手中。由於帶著面具,楊宇甚至都沒有看清紅袍人的面孔。他氣惱地將紅袍裝入隨身攜帶的乾坤袋中,飛身入水將那名落水的女子撈到岸上。
農戶們已經舉著火把紛紛走到了湖邊,楊宇將女子撈上湖邊,藉著火把的光細細看了,發現女子的胸部還有略微的起伏,急忙幫女子做心肺擠壓,女子吐出幾口水後緩緩睜開了眼睛,嘴巴一張一合吐出一句:「是他……」,剛說完這句,又沉沉地昏迷了過去。
眾人此時已經圍了上來,他們舉著火把將楊宇圍在中間,由於剛才女子所說的那句「是他……」,使得眾人相信楊宇就是將推女子推入湖中的兇手。後來的人也不知情,紛紛跟著之前在場的幾個人一起附和著指責楊宇的不對。
楊宇受了冤枉滿臉氣憤,加上多日沒刮鬍子,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眾人雖是指責,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將他擒住。
楊宇起身想要離開,但旋即一想:那女子尚未死去,如果現在就離開將她拋下,這些懦弱的民眾定沒有將她救下的勇氣。與其把她放在這裡,還不如假如將她帶走,如果能治療讓她活過來,一定可以通過她得到洞內的相關事情。假如救不活,自己也算是盡了努力,總算無愧自己的內心。這麼想罷他俯身下去,將女子背在身後,一道黑色的閃光劃過,楊宇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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