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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息的時間,地火劍便將那半截長矛吞噬地乾乾淨淨。
廖七刀見狀大笑:「果然是寶劍啊,這柄劍本大爺今天要定了。」
地火劍乃是阿修的本命劍,在煉造的時候加入了鮮血使得這劍有了生命,靠著吞噬別的武器的精華,地火劍的威力到底是一日強過一日了。
阿修哪裡理他,腳朝地上一踩,向天上奮力躍去,使出一招紅蓮落。只見點點的劍光閃閃,急促夾雜著尖嘯的劍氣像流星雨般砸向廖七刀。
「轟……」,一聲巨響,廖七刀站立的地面被炸開了一個大坑。阿修順勢落地,站在坑邊,仍未放鬆絲毫的戒備。
一息之後,飛起的塵埃漸漸散去,只見一個烏黑盾牌般模樣的巨大甲殼罩在大坑的中央,黑光閃閃,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俗物。盾牌慢慢變小,廖七刀從盾下緩緩鑽出,手中又換了一把短劍。
「逼我廖七刀動用第二把劍,你小子不錯啊。」廖七刀臉露猙獰,帶著無比的興奮道:「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話音未落,阿修又是一道劍氣襲來。只見廖七刀手的短劍黑光一閃,這道劍氣又斬在剛才那面烏黑的盾牌之上。
阿修定睛一看,廖七刀手上的東西並非是盾牌,而是一隻巨大的蠍子。廖七刀的七把劍,每一柄的劍身之上都封印著一隻劇毒的靈獸,這是森之國獨有的馭獸術,能將各種兇猛的野獸毒蟲作為侍寵進行馴化封印,再召喚出來與主人共同作戰。一般來說,馭獸術的修煉者最多不過能馴化三隻靈獸,但廖七刀能能將七隻靈獸馴化,可見馭獸術的功力深厚。阿修仔細看去,廖七刀召喚出的毒蠍烏黑發亮,巨螯長尾,尾部的毒刺高高舉起,發出一陣烏黑的亮光。看它的樣子,想必是森之國神經麻痺毒王烏骨蠍了。
廖七刀將方纔使用的第一把短劍插入地中,他閉目念動了一段咒語,只見一條條黑腹玄蛇沿著劍身從地底鑽出,不多時,便彙集了千餘條毒蛇,密密麻麻,嘶嘶地吐著信子。()
「享受這美味的**,」廖七刀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那些毒蛇聽見號令,像箭一樣向外射去,護送羅文的幾個警衛紛紛倒地而亡。
羅文有結界的保護,那些毒蛇自然無法入侵。阿修這邊自是將劍氣一聚,在面前劃下一面空氣屏障。眾多毒蛇紛紛撞在屏障之上,不多時已堆積地有三尺多高。
阿修催動意念,將空氣屏障頓時碎裂成無數的空氣刃,空氣刃刃口極為鋒利,射將出去把堆積的眾多毒蛇切成了數萬段。毒蛇一死,蛇血卻漫成了毒霧緩緩升了起來。見面前頓時多了一團墨綠的煙霧,阿修一愣,隨即屏住呼吸,使出一招音爆將毒物吹散,待他定睛去找廖七刀的位置,眼前已經沒有了廖七刀的影子。
阿修急忙扭頭朝羅文的方向看去,只見廖七刀已打破了保護羅文的結界,烏骨蠍的尾巴高高揚起向羅文刺去。
阿修急使出瞬身術向羅文奔去,但為時已晚,烏骨蠍已經體內的神經毒素注入了羅文體內。
廖七刀嘿嘿一笑,令烏骨蠍將羅文放下,從身上取出一個口袋來。這口袋名為乾坤袋,袋內乾坤,可容百馬奔騰。還未及將羅文裝入袋內,羅文受傷的傷口卻忽地燃燒起來,把廖七刀嚇得往後退了數尺。烏骨蠍刺中羅文的傷口滲出了血,血液見到空氣瞬時燃燒了起來,熊熊烈焰,一發不可收拾。
廖七刀雖已聽徐貫說過血魂體血液燃燒之事,但見了這熊熊燃燒的烈火,還是嚇了一跳。待穩過神來,阿修早已搶先一步結了一個符咒將羅文身上的傷口封印起來了。
羅文的神智在慢慢變得模糊,體內的血液受到神經毒素的刺激,變得焦躁無比。那火鳶血魂本是至陽之物,遇見這至寒的烏骨蠍毒,哪裡肯做出半分的退讓,二者在羅文的體內爭鬥地不可開交。
阿修這次不敢貿然出擊了,他將劍鞘插入土中,結下了一個更具防護力的護盾。他將羅文扶起來,開始用淨化術幫他驅散體內的毒素。
廖七刀見狀令毒蠍先回了劍身休息,為防止阿修他們逃跑,他週身一震御起森然**,頓時只見一團黑霧逐漸從他身邊瀰漫開來,不多時便籠罩了周邊方圓百尺的土地。
森然**的修習,需要修習者將身體的一部分獻祭給森羅王才能練成。森然**在修煉的過程中需要修煉者不斷地攝取毒物,因此對修煉者本身的反噬極大,同時稍不注意,攝入體內的毒素過多或者過純,修煉者都有死掉的危險。然而一旦練成,從修煉者體內散出的黑霧足以將修煉者身邊數百丈的戰場佈滿毒霧,一旦普通人吸入體內,戰鬥力便會大減,假如敵人受傷流血,毒霧更是見血封喉,令敵手一命嗚呼。
廖七刀見阿修催動了淨化術,冷冷道:「想不到靜音還將泉之國的醫療之術教於了你。你若是投靠我們森之國,我敢保證你一輩子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再加上這位血魂體王子練成的人丹,你我將來成就一番大業也說不定。想用淨化術就它?我勸你還是早些放棄的好,烏骨蠍的毒若是那麼容易驅散,烏骨蠍神經毒素之王的名號便叫不了那麼響了。」
「阿……阿修師傅,救救我……」體內血魂與烏骨蠍毒強烈的衝突令羅文禁不住大聲痛苦地呼喊起來。阿修看羅文臉色烏黑,全身青筋暴露,似乎毒藥已開始發作,遂暗暗催動內力加緊為他逼毒。
只是他哪裡知道,羅文體內的火鳶血魂正在與烏骨蠍毒爭奪羅文體內的穴位。雖然毒素已經注入了一段時間,但羅文渾身都穴位都有火鳶血魂的鎮守,因此羅文並未受到毒素的傷害,只是這時他的元神已被火鳶血魂奪取,已然失去了自我的意識。
羅文隱隱中感到火鳶血魂的存在,它的力量是那麼炙熱,不斷地炙烤著他的內心。火鳶發出的溫度炙烤著他體內每一個穴位,讓他感到溫暖,但卻是焦躁無比。
此時,烏骨蠍毒正全力突破他的膻中穴位。膻中乃是烈焰國國人體內火焰元素聚集之地,是體內溫度的最高點。一旦此穴位被破,馭火術操縱起來便大打折扣。烏骨蠍毒,能針對不同的體質自動攻擊對手最要緊的穴位,這也正是烏骨蠍毒的致命之處。火鳶血魂與蠍毒鬥爭地久了,漸漸地不耐煩起來,它一口烈焰噴出,毒素頓時被消去一半。火鳶的火焰是不折不扣的雙刃劍,一方面能擊斃幾乎所有入侵血主體內之物,另一方面,也會令血主的身體承受極大的痛苦。
這口烈焰噴得羅文叫苦不迭,他大聲地悲號起來,全身的骨骼為之一陣緊縮,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直衝他的腦際。阿修見狀不妙,只得對結界外的廖七刀道:「你速速將解藥交出,今日便饒你一命,否則明年今日定是你的祭日。」
廖七刀坐在一旁靜靜觀看著兩人的動靜,他心裡十分清楚烏骨蠍毒的毒性,因此並不急於下手。聽阿修這麼一說,他嘿嘿笑著說:「我看明年今日你還是給這位王子祭拜一下的好,看這樣子,他最多也就是能再活半個時辰了。」
「假如羅文就這麼死去,假使你拿他練成人丹,那威力也勢必大減。不如你將解藥與我,我再與你一決勝負,假如你能殺了我,羅文自然屬於你。」
「你當我這麼糊塗的嗎?你的實力絕不在本座之下,假如你再將動靜搞大點把羅煞引來,我當然只能敗於你們這幫禽獸手下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死掉的血魂體練成的人丹還是依舊強大啊。這點委屈,我想還是受得起的。」
「你這賤人,不敢光明正大地與我決鬥,竟然用毒……算什麼好漢!」
廖七刀無恥地舔了舔嘴唇,肆無忌憚地說:「我森之國的人,不用毒用什麼?難道你讓我用馭火術與你戰鬥麼?再說,我也不是什麼好漢,本人乃是臭名遠揚在外的赤蠍三煞之一廖七刀你忘記了?我看你是不是糊塗了,連這麼簡單不需邏輯的問題都搞不明白了。」
阿修雖是惱怒,但仍不敢打開結界衝出去與廖七刀一絕死戰。一來這樣羅文勢必就會受蠍毒折磨而死去,二來,即使是自己殺了廖七刀,也不一定能找到救治羅文的辦法。唯一的辦法,只能先救好羅文,然後再做打算。而現在只能智取,不能強奪。
羅文體內的火鳶在噴了一口火後,又是接連噴了三四口,烏骨蠍的毒素已被烈焰全部驅除了。但羅文卻是因這幾口火焰,體內的熱氣被全部激活了起來。他感到體內的熱量在不斷的膨脹,那種身體幾欲爆炸的感覺,讓他不斷地呻吟著。他臉色更是忽紅忽綠,全身抽搐個不停。
阿修輕聲呼喚道:「羅文,你現在覺得怎樣?」
羅文元神已被火鳶血魂佔去,此時他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哪裡聽得見阿修的呼喚。阿修用手指探他的鼻息,只見羅文氣若游絲,似乎離大限已經不遠。
「此時此刻,唯有衝出結界,與廖七刀決一死鬥,奪取解藥才能救活羅文了。」阿修自言自語道。
阿修將羅文放在一旁,再次驅動劍鞘的魔法將結界加強了一層。自己使出空氣盾覆體,一個瞬身術衝出結界,將劍直指廖七刀,大聲喝道:「那便殺了你,用你練成人丹救下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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