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隻小白鼠和一隻小狗打鬧著跑過來,邊跑嘴巴上還在吧唧吧唧地啃著白玉果什麼的。
「叉燒」蘇筱落呼喚了一下,一隻可愛的火紅色的小圓球肥鳥從天上掉落下來,啾啾直叫,真是幻化成q版形狀以保存能量,便於修行的火鳳凰。蘇筱落拍拍火鳳凰的腦袋,餵它兩顆白玉果,然後開心地說道,「就你最聽話,去玩吧。」說罷,火鳳凰啾啾的叫了兩聲,撲騰著短小的翅膀,也不知道怎麼飛起來的,一奔一奔的不知道跑哪裡瘋去了。
「豆沙包」蘇筱落揪起小白鼠的尾巴,問道,「小戈小蘭呢?怎麼不見了。」
「不知道。」小白鼠掙脫蘇筱落,遠遠地逃開,才說到,「好像在田了鬧騰。」
蘇筱落一聽,頭就大了,那兩個淘氣的傢伙,又在田里面鬧騰什麼呢。
這一路尋過去,蘇筱落才發現一個讓她痛心的事實,她心愛的白玉果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綠色的爬地籐不少都被揪起來,葉子被扯得爛爛的,還有的籐已經被咬斷,草坪中散落著不少只咬了一兩口的白玉果,兩隻戈蘭正在仙草田里打鬧,撲騰,翻滾什麼的。
「混蛋你們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蘇筱落生氣地撿起一塊石頭,朝小戈小蘭砸去,「給我滾過來。」
小戈小蘭看見蘇筱落生氣了,好像也意識到自己不對,於是可憐巴巴地跑過來討可憐。
「哼,不管你們了,給我好好收拾好。」蘇筱落看著這麼可憐兮兮的裝可愛狀的小戈小蘭,蘇筱落頓時又覺得生氣不起來,就像自己淘氣的孩子似的,打罵又心疼,不打不罵卻又淘氣折騰,只好假裝生氣地說「快去把你們搞壞的東西整好,亂糟糟的東西收拾出去,然後和我來重新種豆子」。
接下來的時間,小戈小蘭便勤快去把自己折騰壞的園子收拾好,有多賣力就多賣力,以求將功補過,蘇筱落則開始拔草,和豆沙包、稀飯兩個小傢伙一起挖出十來個小坑,每個小坑中都放了一顆迷豆下去,兩隻戈蘭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然後很慇勤地用爪子推了土去填埋了迷豆的坑。
「大功告成」蘇筱落往草坪中一躺,小臉抹了好些泥巴,側過頭望了望在她邊上跟著四腳朝天躺著的豆沙包,和有樣學樣的兩隻戈蘭,滿心歡悅,還有勞動後的絲絲滿足。
「嘻嘻,小花臉」豆沙包看到了蘇筱落一臉的泥巴,特別開心的道,在草坪上滾來滾去。
「啾啾、啾啾……」兩隻戈蘭似乎也很開心,爪子指著蘇筱落的小臉,跟著豆沙包在地上滾來滾去,還發出「啾啾」的叫聲。
哎,真幸福,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從天上撲騰而過,蘇筱落頓時覺得,這樣修修仙,種種田,和這
些小傢伙們打打鬧鬧過得也逍遙啊,又沒什麼煩心事。
不過,蘇筱落覺得,好像忘記什麼事情了,算了不想了,忘記就忘記了??
反正現在也過得挺好的。
突然,一個年輕的黑衣男子出現了,從蘇筱落身後慢慢走過來。
蘇筱落回過頭來,驚訝地說到:「風絡?」
「你怎麼來的?」蘇筱落好奇地問道,畢竟風絡這傢伙可是一個大忙人,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今天怎麼特意這麼好心地來探望蘇筱落,確實令人稱奇。
風絡走到蘇筱落身邊坐下,平靜地看著蘇筱落說到:「沒什麼,事情該做的都做完了,忙完了,該操心的操心完了,沒什麼追求了,所以就來陪你隱居算了。」
「嗯?」這是什麼理由,蘇筱落不禁一陣語詰,不知道說什麼好。然後看著風絡望向自己的熾熱表情,暗暗心想,這是在表白麼??然後又轉念一想,這是哪門子的表白,頓時心慌意亂的。
……
「胭脂啊,你到底在想什麼的?」路修策馬與胭脂並排而騎,看著魂不守舍的胭脂,關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胭脂迷茫地回答說,「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忘記做了,可是我想了大半天,死活想不起,可是又感覺很重要,不想起來不行。」
「那沒關係,不去管它,一會就能想起來了。」路修安慰道,「說不定只是一時緊張而已,而且有我在你身邊陪著你,怕什麼呢,我們兩個人不是過的很好麼。」
「嗯,也是。」胭脂想了想,說道。
「噹啷」一聲脆響,好似瓷器碎落石板一般遠遠傳來,聶清遠夫婦渾身一震,互望一眼,立時把手放在了兵刃之上。兩人心中思忖,難道是哪家尋仇來了?
猜測間小路對面布幔閃動,竟是一面錦旗飛來,掛在了離他們不遠的樹枝上,錦旗舒展,露出三個大字——黑風寨。
路修皺起眉頭,這種一看便是無知匪類的旗號,難不成打上了劫財的主意。
猜測間已經有四個勁裝男子呼喝著跳了出來,最前面精瘦高個高聲叫道:「此樹是我開,此路是我栽……」他身後一個膀大腰圓的光頭漢子扯了扯他的衣袖,低聲道:「錯了,說反了。」那瘦高個摸了摸頭,嘿的一聲亮出了長劍,罵道:「他祖母的,說那麼多幹什麼,咱們是來劫道的又不是來趕考的你們幾個趕快給大爺們把銀子交出來」
胭脂微笑搖頭,與路修對視了一眼,雖然不過是幾個蟊賊,應該不至於傷了性命,路修出事又不知輕重,便輕聲道:「我去把他們打發了吧。」
路修本已握住劍柄,聽見妻子的話又慢慢鬆開,幾個蟊賊確實他也不願出手。
胭脂知道與這種無知匪
類沒有多話的必要,她身形拔起,足尖在馬鞍上一點,斜斜向前掠出,刀鋒橫斬,劃出一道弧光同時攻向站在一起的四人。
「兄弟們小心,點子扎手」精瘦高個驚呼一聲,四人一下子散開,步履輕巧身形敏捷到比一般山賊強得多,應該是身有武功。
多少武林高手,英雄好漢胭脂沒見過,怎麼把這幾個小毛賊放在心上,那四人的圈子越圍越大,漸漸被刀勢逼開,那輕如柳絮柔如柳梢的刀光又隱隱帶著一股吸力,四人連撤出也不可能,胭脂幾招之下,看四人兵器已經不成章法,嬌斥一聲:「撒手」柔腰一擰,身形一旋,彎刀在身側畫了一個圈子,刀上的柔勁隨著刀風猛地一收,使出個流雲飛袖。
四個小毛賊人怪叫一聲,兵器脫手而出,四顧一下,高呼「扯呼。」拔腿四竄,落荒而逃。
胭脂收刀入鞘,輕籠了一下鬢髮,回頭朝路修一笑,卻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一個渾身漆黑,猶如鬼魅的人,突然出現,出氣不意地一掌朝路修的背後打去,路修措手不及,後心被陰寒徹骨的掌力直透前胸,他回過頭,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漆黑如鬼的人,雙唇蠕動想要說什麼,但張開的嘴裡一口血箭噴出來,倒在地上,便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
這漆黑如鬼的人一擊得手,便化為一縷黑煙消散了。
「路修」胭脂眼見突變,急火攻心,急忙衝過來,抱起倒在地上的路修,撫摸著他的臉,哭了起來,「路修你不會有事的……」
「咳,」路修睜開眼,答道,「沒事,小傷而已,又傷不了我。」
「不准你出事……你是我的。」胭脂眼中含著淚水,慌亂地說,「我馬上給你療傷,用仙術……」
正當胭脂慌亂地準備使出木系的治療術時,令人驚訝的事情再次發生了,只見躺在懷裡的路修臉色一變,手握長劍一劍朝胭脂刺去,洞穿了胭脂身體。
「路修?你……」胭脂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手持利刃刺入自己身體的路修,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胭脂慢慢地失去了意識,朦朧見,似乎看到一道淡青色的月光飛來。
一道圓潤的月牙斬從遠處飛來,把胭脂懷裡的路修準確地切成了碎片,化為一道黑煙,卻又不傷胭脂分毫。
「胭脂、胭脂胭脂你沒事吧?」一聲聲清澈的呼喚,把胭脂從昏迷中喚醒過來,胭脂只覺得一股清澈的木系靈力從小腹出緩緩輸入,修復著自己的傷口。
胭脂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副熟悉的臉龐,「路修,是你?你為什麼要刺我?你不喜歡我了嗎?」
「這怎麼給你解釋,你先別說話,我先給你療傷。」路修緊張地說道。
片刻過後,胭脂終於清醒了,
一臉的疑惑,發現自己除了躺在路修懷裡之外,而身旁的環境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四處白霧朦朧的,雲霧四散,僅僅能見到腳下有一條奇怪的碎石小路,不知從哪來來,不知通向哪兒去,好像到了天庭一樣,四處祥雲霞彩。
「這裡是什麼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我和你不是在去長白山的路上嗎?還有,剛剛我明明看見你被一個古怪的人打傷了,還有你為什麼要刺我??」胭脂連珠帶炮地發問,一腦子的迷惑沖路修發過來。
路修苦笑著說,「一個一個問題來,不著急。」
「首先,這裡是幻魔窟的第五層。」
「幻魔窟?是什麼地方。我們不是要去長白山剿匪麼,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胭脂疑惑地說。
「還沒醒過來啊,」路修笑了笑,拍拍胭脂的腦袋說,「快想起來。什麼長白山什麼路匪都將是假的。我和你,還有蘇筱落,還有展旋,四個人下李家幻魔窟,救煙霞,這才是真相,這裡是幻魔窟第五層,至於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之前那些只是你看到的幻覺,包括那個假的路修」
「幻魔窟?救煙霞?……啊,對了,我想起來的,我說剛剛怎麼老是覺得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原來是這樣,你的意思是說我中了幻覺?一切都是幻覺?」胭脂回過神來,問路修道。
「可以這麼說,是,但又不完全是幻覺。」路修解釋道。
「首先,我也中了幻覺,而且我估計,包括蘇筱落和展旋,我們4個人都中了幻覺,而且各不相同,在我的幻覺裡,同樣也有一個跟你一摸一樣的人,跟我一起生活,一起過日子,過得很幸福。可是我天生對靈力的的走向很敏感,終於,那個跟你一摸一樣的人,趁我不注意想殺我的時候,被我意外地發現了,我發現它並不是你,三招兩式變把它逼回原形,原來是個漆黑如鬼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於是我把它稱為心魔。」路修說道。
「於是我便和它打起來,鬥了半天,它打不過我,便化作一縷黑煙跑了。然後我就發現之前的那些事情,那些場景全部都是幻影和幻覺,真正的第五層,就是這麼個煙霧繚繞,流光溢彩,祥雲流轉的地方,心魔被打跑以後,我就沒有幻覺了,地方就變回這樣了。」
路修繼續說到,「因為這裡可見度很低,所以,我只好慢慢地尋找你們,找著找著,突然聽見你喊我,然後趕過來一看,發現你正抱著那個心魔,它正準備殺你,於是我一急之下,感覺用月牙斬攻擊它,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你被刺傷了,幸好有治療術,沒什麼大礙,但還是讓它跑了。」
「哦,這麼說剛才我看到的都是幻境了,而在幻覺裡面的那些記憶
和經歷都是假的咯。」胭脂說到,「雖然如此,還是覺得就像做夢一樣,過那樣的生活一樣很幸福呢。」
「這就是它的厲害之處了,讓你做幸福的夢,來逃避現實,以至於心智脆弱的人會永遠留戀夢境不願意出來,不過你別怕,等幫蘇筱落救出了煙霞,然後該瞭解的事情瞭解了,我會帶你去過你想過的生活的。」
「嗯」胭脂幸福地答道,突然,又轉念一想,責問道:「這麼說起來,你又怎麼證明你是真的路修?還有,你又怎麼知道我就是胭脂,不是你的幻覺?」
「這……」路修語詰了,「這我倒沒想過,我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幻覺消失了,剩下了的應該就是現實了吧,而且我的記憶連接沒有混亂,至於為什麼確定是你,我只能說是直覺吧。退一萬步來說,即使我面前的這一切包括你還仍是幻覺,我也不害怕,那心魔只要還在,我肯定能揪它出來,碎屍萬段。」
「雖然我還是半信半疑,但暫時相信你吧。」胭脂想了想,答道,「同樣的,如果我面前的這一切仍是幻覺,我也一樣不害怕,直到徹底解決它。」
「那我們先去尋找其他人吧。只要能找到蘇筱落或者展旋其中一個,然後我們的記憶交集沒有偏差,那就證明是現實,這裡是幻魔窟第五層的現實。」
……同樣地,此時此刻,展旋正在和他的朋友們在春遊,打獵,
「嗖」展旋一箭射過,隨著弓弦的彈響,天上一隻田鳥應弦而落,展旋的朋友們紛紛策馬而來,表示祝賀,有些的看著新獵物了,又充滿策馬追去。
突然,遠方一個身影,一騎絕塵,風急火燎地朝大家衝過來,一邊策馬一邊狂奔而來,「展大哥展大哥大事不好了。」
猛地衝到他們跟前,一拉韁繩,縱馬而立,氣喘吁吁地說道,「展大哥,出事了,你家裡被一群人攻擊了,會回去看看。」
「糟了」展旋一聽,腦門一轟,趕緊丟下獵物,瘋狂地策馬狂奔,直衝城門,朝家裡趕來。
等展旋火燒眉毛地衝回展家的時候,已經晚了。上下一片喧嘩,不知道多少人衝進了這座位於西湖邊的別院。走進別院,放眼望去,所看到的一切均是觸目驚心,院落裡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或被人用兵刃殺死,或被人用箭射死。
一走進李府,看到的便是這般場面,展旋倒抽一口涼氣,本來就北風陣陣的冬天,更讓他覺得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怒火攻心展旋長劍出鞘,瘋了似地趕進內庭,看見一組黑衣人正在斬殺展府的家丁,侍女,不由得爆喝一聲,「亂賊找死」
一身所學傾巢而出,狀若瘋虎的展旋衝進黑衣人群,手起劍落,無人是手下一合之將,一招一
式只見迸裂奪命,眨眼之間,就將黑衣人砍殺大半。
展旋雙眼赤紅,擒過一個,打斷手腳,憤怒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展家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何下此狠手。」
只見那黑衣人「哼哼」冷笑幾聲,然後咬舌自盡了,這時,空中傳過一聲鷹哨,剩下幾個黑衣人聽聞,知道任務已經完成了,互相點點頭,也不答話,身形一晃,統統撤退了。
展旋顧不得去追他們,趕緊丟下手中的屍體,衝進後院找他爹娘。
「爹娘你們沒事吧。」展旋急沖沖地闖進後院來,才發現他爹展遠航已經跟刺客拚個精疲力竭,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
最關鍵的是,一臉悲痛的展遠航手上抱著的,真是展旋她娘唐菲的屍體,心口上一個劍開的大洞,早已氣絕身亡,展遠航悲痛欲絕地說,「旋兒,爹沒用,護不住你母親……」
展旋虎目迸裂,跪了下來,淒慘地喊了一聲:「娘,孩兒不孝,不該出去玩……」
「爹,這到底是那方勢力干的,我展旋不滅他滿門,誓不為人。」展旋憤怒地說,然後把劍用力一摔,硬生生地刺入青石板三尺。
「這……」展遠航一聲遲疑,正準備開口的時候,一聲呼喊從遠處傳來。
「展大哥小心」一聲熟悉的聲音,隨著便是一個青色的月牙斬,沖展遠航而來。
「旋兒小心,刺客還在」只見展遠航趕緊把身邊的展旋一推,然後只見側身一護,一記月牙斬照單全收,本來已經身受重傷的展遠航一口重重的鮮血吐出,整個人倒在地上。
「爹」被推開的展旋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父親挨了重重一擊。本來已經重傷不愈的展遠航竟然就這樣去世了,展家一代赫赫顯名的前家主竟隕落於此。
兩條熟悉的人影衝了進來,真是路修和胭脂,路修問道:「展大哥沒事吧,我剛剛才趕過來,發現心魔正準備傷你,於是出手收拾了它,不知道它跑沒跑掉。」
「路修」展旋怒極反笑,「哈哈,你在說什麼屁話」
「你殺的是我爹,我娘也是被你們李家的刺客所殺,路修,我跟你無仇無怨,為何你要下次毒手,滅我滿門,還有你,胭脂,竟然幫助路修助紂為虐。哈哈哈」
「家仇不共戴天,路修,還命來。」展旋仇火上心,祭出五行劍,抬手就是兩個雷火彈,直射路修和胭脂,然後緊接著就是一個烈火焚天。
路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苦笑地看了看胭脂,只見胭脂臉上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兩人聯手擋下雷火彈,又身形轉換趕緊避開烈火焚天的攻擊範圍。路修見此情景,對胭脂說,「不行,這次遭這心魔陷害了,展大哥家仇心障很大,沉迷不拔,似乎
醒不過來。我們不是展大哥的對手,這種情景下,被怒火攻心他生撕了都有可能。我們還是先撤吧,先找蘇筱落,要不憑我們無法喚醒展大哥。」
胭脂點點頭,這心魔詭計多端,計謀一環扣一環,刺殺路修不行,然後趁機故意被路修發現,再然後刺殺胭脂失敗卻故意讓路修斬殺,順理成章地yin*路修憑經驗在展旋的幻境裡再次出手斬殺自己,然後造成展旋和路修的誤會,真是狡猾啊,明明每次都失敗了,卻還能利用失敗來挑撥離間。
於是面對著攻過來的展旋,路修知不是對手,趕緊連發幾個月牙斬,暫時逼退展旋的進攻,然後一連幾個虛招,趁機帶著胭脂遠遁。
「路修,我誓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展旋大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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