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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二章 深入地下世界 文 / 日月筱

    正當眾人準備起身之際,突然,面前的蘑菇林好像被什麼邪力破開了一般,紛紛向兩側歪倒,一條筆直的火焰道路從樹根下冒了出來,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火把蘑菇林燒開了一般,緊接著,一群群的火焰蜥蜴驚恐地沿著火焰之路竄逃過來,紛亂的腳步聲踏得轟轟隆隆的,前面的火焰蜥蜴還不斷地吐出一個個幻魔火球,炸倒面前的蘑菇樹,為自己的族群大軍開荒。

    「怎麼回事?」蘇筱落看著潮水般驚恐而來的火焰蜥蜴群,疑惑萬分,在它們即將衝到面前來的時候,蘇筱落口中唸唸有詞,左手捻起一個法決,使出一個水系的法術「寒冰屏障」,四人面前刷地長起一道厚重的冰牆,冒著森森的寒氣。

    領頭的火焰蜥蜴衝破蘑菇林,才發現它們面前站了四個稀奇古怪的「人」,還沒來得及思考,便刷地豎起一道寒冷的冰牆擋住了它們的去路。

    首領只盤桓了一眨眼的功夫,隊伍後方又陸續傳來了幾聲悲慘的慘叫,它只好當機立斷,帶領著族群繞過這古怪的屏障,放棄通途,走向更深的需要耗費更大力氣去開路的蘑菇叢林深處去。

    隨著轟隆隆的蜥蜴潮從「寒冰屏障」旁邊穿流而過,展旋判斷了下環境,冷靜地說道:「看起來好像是有什麼在追殺它們,不過這火焰蜥蜴只是4級的幻獸而已,能力雖然不強,但是這麼一大群發起飆來,我也覺得很難辦?到底它們遇上了什麼東西?」

    「聽它們隊伍後面還此起彼伏的有慘叫聲,好像追它們的也不少。」路修補充道。

    「不管是什麼,擋我們去路的,就清理掉吧。」蘇筱落說道。

    隨著蜥蜴潮的完結,蘇筱落他們終於看見追蹤著火焰蜥蜴群的元兇,五隻劍齒風狼,一身深藍色的皮毛,上面長著一道道有序的銀邊花紋,個頭比牛還大,蘇筱落四人跟它們比起來實在是不夠看的。

    看來這個幻魔窟不止是幻魔啊,簡直就是個動物世界,什麼生物都有,這明明就是魔獸啊,看來只不過是這裡的幻獸比較出名而已,幻獸底下弱肉強食的世界雜亂得很。

    劍齒風狼兩隻獠牙從下顎挑出,上面還沾著火焰蜥蜴的血,顯得血腥又恐怖。為首的一隻首領也發現了蘇筱落一行人,警戒地放棄追捕它們的獵物,盯著寒冰屏障之後的四個人,然後一躥跳到一個高一點地巨石上,居高臨下地低吼著,威脅著這些來歷不明的人。

    在首領的示意下,其他四隻劍齒風狼四散而開,把它們圍了起來,當成了新獵物,眼裡流露出貪婪的眼神,比較這些個獵物比較特殊啊,千年一遇,能捕獵到一次,對自己的修為獲益匪淺,比再多的火焰蜥蜴都划算。

    「怎麼辦?」路修問。

    展旋訝然地看了下路修,說道:「還能怎麼辦?打啊。」

    說罷,展旋的手中已經幻化出了一把劍來,乍一看像是風靈劍,但仔細一看便會發現這並非的風靈劍,蘇筱落只覺得有些奇怪,何時展旋多了這樣一把劍出來?以前也沒見他用過。

    只見展旋提著那劍,「刷」的一聲直衝像風狼的首領,「擒賊先擒王,這頭最大的歸我了。筱落,那些個雜碎你就和路修胭脂料理了吧。」

    說罷,展旋已經飛身到空中,尚未展開攻勢,風狼首領已經很機警地先發至人,口吐一個淡青色的風刃,朝展旋**而來。

    呼嘯的風刀胡亂地斬切著想要阻擋它的一切,在風狼靈力的引導下,朝展旋撲來。

    「哼,彫蟲小技」展旋鄙視地嘴角一彎,左手輕描淡寫地捏了一個五行化術,風屬木,木克土,金克木,一個簡單的「銅牆鐵壁」出現在展旋身邊,把風刃抵擋住,絲毫為損。

    緊接著,展旋運起金系的雷擊術。一個電花四散的雷擊從天空中直落,直接命中劍齒風狼的首領,只聽見「嗚」的一聲哀鳴,把它轟趴下了。

    可是,劍齒風狼首領雖然大意地挨了一下天雷,但也只是在天雷的巨力之下被壓趴了一瞬間,雷擊術過後,絲毫未損地站起來,抖抖身上的毛,憤恨地看著這個讓他吃了個小虧的人,一個更強大的法術「落葉飛花」使了出來。

    「哎喲,不錯哦」展旋喃喃自語道:「法抗挺高的,看來果然不愧為高級魔獸的首領啊,這些五行小法術奈何不了你。算了,試探就到處為止了,不跟你對轟了,咱們直接真刀真槍地幹吧。」

    言罷,飛身躲過「落葉飛花」,使出「天罡戰氣」,頓時身上一陣金光籠罩著展旋,手中那柄看似沒有屬性的劍突然之間有了屬性,竟然變成了深藍色,隱隱有藍光顫抖,似乎和蘇筱落的雷靈劍一般,而他整個人化身一道金芒,像尖刀一般朝風狼首領刺去。

    「啊,這……這好像是李呈景曾經提到過的五行劍,五行屬性,皆可。」路修失聲道,「此劍並非凡物,據傳乃是李家至寶。」

    五行劍?蘇筱落聽著路修的解釋,大約明白過來,該是李剛給展旋的東西,畢竟李剛現在是李家修為最高的老怪,手中沒有東西就怪了。

    展旋的五行劍隨之加持了「天罡戰氣」之後變成了雷之屬性的劍,他順手一揮,一道青色的劍氣從劍身上彈射出來,把一隻想要偷襲他的劍齒風狼砍出了一條血淋淋的口子。

    圍毆路修的四隻風狼聞到同伴的血腥,頓時凶性大發,分戰合擊,使出狼群獨有的捕獵技巧輪番攻擊著路修,或趁機找出這個殺神的破綻,一擊拿下。

    路修根本不把他們當成一回事,身上加持了胭脂源源不斷的釋放過來的各種屬性加持,「金剛咒」、「嗜血術」、「追風萬里」、「流雲飛袖」、「清心訣」、「石膚術」、「金甲術」、「風怒」……

    猶如神助一般,在胭脂的傾心盡力的屬性加持下,路修身上甚至纏繞著十幾個屬性,五顏六色的,流光溢彩,然後在胭脂的充滿了愛心的精神鼓勵下,像戰神一般手舞烏珩,龍戰與野,夜戰八方,把本來狼多勢眾的圍攻者打得四分五裂,自顧不暇……

    用路修自己的感覺來說,簡直就是,區區四隻小小的劍齒風狼算什麼,再來十隻,一樣不在話下,跟切豆腐一般利落。嗯,只要有胭脂在,他就有這樣的勢頭。

    本來站著優勢的劍齒風狼,卻在路修這綿延不斷的像永動機一般的攻擊打得像落水狗一般,剛才五狼追獵火焰蜥蜴一族的氣勢一去不復返,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這時,一隻狡猾的劍齒風狼不甘心受挫,在亂戰中往後一躲,閃過了路修的斬擊,在同伴的掩護下,連續朝後幾個打滾,脫離了戰團。

    然後,重新鎖定目標,打算開闢新戰局,朝兩個看似文弱的女孩子撲來。

    胭脂依然毫不在意地為路修加油打氣,為他加持各種法術……

    蘇筱落在這頭劍齒風狼脫離戰團的時候就發現它了,然後腦筋稍微一轉,也想到了它的意圖,於是,輕輕抬起左手:「地縛術」

    正要撲過來的劍齒風狼,只覺得身體一沉,好像被千斤大石壓住了一般,在撲來的途中腳下一軟,前爪折了,然後收不住衝勁,跟翻車似的連打了幾個滾。

    這劍齒風狼法抗雖然比不過它們的首領那麼好,但是也不是浪得虛名的高級魔獸,「地縛術」也只是讓它一頓,打了幾個滾後,依舊頑強地爬起來,雖然前腳折了一隻,瘸著三條腿,更顯的發狠起來。

    可是蘇筱落沒有給它機會,再來一次「地縛術」,這些五行法術現在對蘇筱落來說簡直就是吃飯喝水一般手到擒來,而且隨著修為的提高,威力也變得極大,和練氣時候使出來是兩個概念。

    「荊棘術」言罷,地上長出了數條粗壯又堅韌的荊棘,把再次趴下的這只劍齒風狼纏繞住,把它緊緊地鎖在地上,尖銳的荊刺深深地紮在它身上。

    一秒鐘之後,這只劍齒風狼開始痛恨起來自己為什麼要做這麼愚蠢的決定了。

    「雷擊術」一道雷電劈了下來。

    「荊棘術」

    「雷擊術」

    「雷擊術」

    「雷擊術」

    「冰困術」

    「雷擊術」

    「雷擊術」

    「雷擊術」

    「荊棘術」

    「雷擊術」

    「雷擊術」

    「雷擊術」

    ……一個個清脆的聲音像做作業的孩子一般從蘇筱落的口裡彈出來,對劍齒風狼來說,每一下就是一個煎熬,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咬死算了,為什麼今天會這麼倒霉地出來打獵,為什麼不好好呆在窩裡。

    「筱落,它好可憐吧,算了,別這樣……」胭脂不好意思地說,看著這只悲劇的劍齒風狼,誰不好招惹,偏偏招惹他們四人中最強的蘇筱落,雖說剛才她還沒恢復過來,看起來是迷糊了點,但是……

    「哦,這麼不識相的當然要好好教訓一下,沒事的,我掌握著力度,打不死的,剛剛才慢慢恢復過來,想起很多東西都沒怎麼用過了,就當練習一下吧。」蘇筱落嘴角一彎,露出一個完全無害的笑容,然後想了下,很理所當然的說:「你要不要也練習一下?」

    「呃……也好。」於是胭脂轉頭一喊,「路修,你自己快點解決他們,不理你了。」

    緊接著,這只劍齒風狼悲劇性走上自己最痛苦的狼生……

    「落石術」

    「雷擊術」

    「冰困術」

    ……

    正當兩個女人練習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加持了「天罡戰氣」展旋這邊正手持著雷屬性的五行劍,與風狼首領鬥得熱火朝天。

    「天罡戰氣」是金屬性裡面比較強的屬性加持,比胭脂給路修用的「金甲術」高了兩個等級,「金甲術」只不過是增加術者的防禦而已,而「天罡戰氣」卻是「戰神」的初級階段,不但大幅度的加成防禦力,更是可以把術者的武力連翻兩個等級,而且沒有像嗜血術高段那般有副作用,唯一的缺點就是持續時間短了點,是比較適合爆發吧。

    渾身金芒的展旋除了法術上的修為不低,武術上更是一等一的好手,運轉著絲絲雷光四散的五行劍,在天罡戰氣的威力下,展旋的招式大開大合,威力驚人,劍刃所向,無論什麼都被衝擊得四分五裂,稍微擦了下風狼首領,還未碰到,就已經劃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狡猾的風狼首領看出了天罡戰氣的威力驚人,也看出了天罡戰氣的弱點不能持續太久,於是狡猾地東奔西竄的,跟展旋打起消耗戰來,打算等展旋威力一過,在尋找破綻。

    可是防守必定是被動的,最好的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展旋根本不用考慮防禦的問題,就是因為他的進攻已經徹底壓倒了風狼首領,根本不給他反擊的機會,風狼首領光是要躲避那威力驚人的五行劍已經要耗費它所有的心思。

    更何況五行劍在攻擊中還有一定的概率自己釋放閃電鏈,哪裡還有精神去想反擊,要不是為了不在屬下面前丟面子,它甚至還想直接逃走算了,來日方長,後會有期,不跟你爭一時之長短。

    正當劍齒風狼的首領心灰氣餒的時候,展旋的天罡戰氣慢慢散去,身上的光芒漸漸消失了,五行劍的威力和殺傷範圍頓時降了下來。

    機會來了,劍齒風狼見形勢驟減,頓覺自己氣勢大漲,往後一閃躲過展旋的攻擊,然後蓄力一撲,朝展旋懷裡撲過來,隨之張開血盆大口一咬,白森森的獠牙閃著寒光。

    高級魔獸劍齒風狼首領這一咬可不是虛的,積攢了這麼久的氣勢加上本身它的實力,這一咬可開金斷石,要是展旋被實打實地咬實了,胸口絕對是穿了一個血洞。

    「呔」展旋豈是如此好相與,要是真折在了這小小魔獸的手上,即使沒死也不好意思出去見人了。

    展旋雖然天罡戰氣散去,但是武術修為可不是差的,意念之間,一個瞬步後退了半丈,手握五行劍使出一個橫掃千軍,重重地拍在劍齒風狼首領的狼頭上,把它斜刺著拍飛一邊,五行劍上概率刷出的閃電鏈順便把它電得酥酥麻麻的。

    「孽畜給臉不要臉」

    展旋舌綻春雷,「萬年冰牢」一個高段位的水系法術使出,只見被擊飛的風狼首領尚未恢復的時候,腳下四道冰柱刷一瞬間長起,然後生長合攏,把風狼首領冰凍在一塊巨大的寒冰內。

    隨之展旋一躍而起,使出一式五行劍訣——「天雷落九州」,手握雷靈劍化身一道粗大雷電,從上穹直擊而下,直接把凍著劍齒風狼首領的寒冰擊得粉碎。

    「呼」展旋深深一呼,收劍入鞘,撿起地上還冒著寒氣的魔獸精魂,淡淡地說:「魔獸什麼的都是浮雲……」

    話音剛落,這邊路修手起刀落,回身再一個月牙斬,把兩隻傷痕纍纍,腳下踉蹌的劍齒風狼斬落。

    「嗚——」剩下一隻見此情形,悲鳴一聲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

    「雷擊術」

    「落石術」

    「冰困術」

    展旋和路修看見兩個女人在不亦樂乎地練習法術,頓時覺得那只被抓住的劍齒風狼是在是太杯具了。

    「好了,筱落,別玩了」展旋止住她們倆,然後把收回來的風狼精魄遞給蘇筱落,「收著,撿一個是一個,比沒有好。」

    「嗯,好吧。」蘇筱落收過風狼的精魄,放進自己的儲物囊裡,然後和胭脂終於停止折騰那頭可憐的風狼,杯具的它也只是吊著奄奄一息的一口氣。

    經過這麼一小小的插曲之後,四個人繼續再這熔岩地域裡慢慢尋找通往第三層的通道。

    在這個不知邊際的第二層裡,走了很久,居然真的看不到邊,而且還有各種各樣遷徙的獸群,或者是一些幻獸,魔獸群這是多麼大的一個地下世界要不是頂上的星星點點的螢光植物告訴他們這裡是地下,他們還真不敢相信這裡就是幻魔窟的第二層,第二層都是這樣了,那第三層又會是怎樣了。

    最終,蘇筱落他們在蘑菇密林的深處找到一個古老的祭壇,斑駁的祭壇岩石上長滿了歲月的痕跡。

    「可能是這裡了。」祭壇的四角供奉著四個特殊的柱子,上面有四個像花一樣的石雕,似乎要托著什麼東西一般。

    「應該是跟第一層一般也是一個傳送陣吧。估計也是用仙玉驅動的吧?」蘇筱落說道。

    於是蘇筱落在四顆柱子的石花彫上放上了四枚仙玉。然後和眾人一起站到祭壇中心,等候傳送陣發動。

    但是等候了半天,祭壇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了估計錯了,這個祭壇應該不是用仙玉驅動的。」蘇筱落說道,然後把四枚仙玉重新收集起來,「在想想看。」

    「我來試試」展旋說道,一揮手,一道青色的靈氣沖東方的石柱纏繞而去,最後注入柱子,這個青色的靈力在石蓮花上凝聚成了一團青色的光球。緊接著,展旋又連揮三下,三道不同屬性的靈力沖另外三方而去,分別凝成了紅色,白色,藍色的光球。

    「沒錯,這個是五行傳送陣。」展旋說完,然後把最後一股土屬性的仙力匯入中央祭壇。

    隨著黃色光球的浮現,整個祭壇好像被激活了似的,有一道冥冥的東西把五行靈力聯繫起來,隨後,祭壇中央慢慢浮現出一個淡藍色的——禁制。

    「這是?」展旋驚訝地道,「這個是——八門金鎖?這個祭壇激活的不是傳送門?」

    眾人驚訝之下,蘇筱落眉頭一皺,難道又要再破一次?這次又會面臨什麼?還會不會有那麼好運氣?

    正當蘇筱落沉默不語的時候,突然路修說道:「你們看這個小的八門金鎖,他上面的符文和外面那個大的一模一樣,會不會是同一個人設置的禁制?」

    有可能蘇筱落眼光一亮,說不定真是那位不知名的神秘人設置的,既然如此,不如試試能否直接打開?

    「應該是的。」蘇筱落堅定地說,然後再次召集眾人站到八門金鎖中間,念出了口訣「君子以自強不息。」

    等候了半響,依舊沒有反應,八門金鎖禁制依舊緩慢地運轉著,根本不為所動。

    蘇筱落眼中的光芒暗了下去,難道不是麼?可是這個禁制給我的感覺跟那位老人設置下的禁制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難道開門的通道口訣不一樣麼?

    「筱落,你確定兩個禁制是一個人設置的?」路修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再次問道。

    「應該是的吧?」蘇筱落堅定又不確定地道。

    「我來試試。這一大一小的八門金鎖,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路修站出來,說道:「君子以厚德載物。」

    路修言罷,腳下的八門金鎖刷的一聲,從生門慢慢開始連接出一條黃光。

    「成了」展旋高興地說,然後突然,戒備地問道,「路修?你是怎麼知道的?你跟李呈景到底什麼關係」

    「不是的,展旋你忘了麼?」路修搖搖頭,緩緩說道:「這跟李呈景沒關係,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這兩句是我們小時候每個孩子都要念的,五經十訓的第一條,我可是背得很認真的。」

    「哦。」展旋想了下,說:「是哦,真奇怪,這到底是誰設置的禁制。」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蘇筱落心裡默念著,這兩句話剛剛還不覺得什麼,現在連起來一念頓時覺得好熟悉,甚至勾起了心裡一些莫名的漣漪,到底是什麼時候的回憶??

    還有那位神秘人到底要守護什麼東西?

    正想著,隨著八門金鎖的打開,一行人進入了第四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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