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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8章 虎撲式親吻 文 / 困成熊貓

    葉乘涼一直想知道張大壯到底是如何欠下五千兩銀子那麼多的巨款的,所以乍一聽張大壯說恢復了記憶自然高興,這樣一來張大壯是不是就能變得聰明些了?還有那錢的事情也能弄清楚講明白了?

    當然,最最關鍵的是,兄弟你不舉的事情咱們是不是也可以想想辦法了?!

    不知羞地說,葉乘涼還是很在意這件事情的,畢竟家裡有賺錢的法子,只要真的肯努力,就算真欠了五千兩銀子也不是絕對不可還。可如果一輩子不舉,那可真真是要了命了。這好歹相處了這些日子了,比起外面的人知根知底多了,葉乘涼又特別稀罕張大壯的虎背熊腰,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很想跟這人好好發展一下的,但如果真的一輩子要柏拉圖,那他就必須好好想想了,誰讓他上一世死的時候還是個處男,這輩子如果再不嘗試一下魚-水-之-歡他估計他死都不會瞑目。

    對了,那想起過往的張大壯明白那個不行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嚴重麼?!

    葉乘涼認真地看著張大壯,「你都記起什麼來了?」

    張大壯已經不刨木料了,與葉乘涼並排躺在稻草堆上,「我想起爹死的時候,還有張大力家搶了我家的地。」

    葉乘涼:「還有呢?」

    張大壯沉默片刻,似乎在十份用心地去回想,然後說:「我還想起自己是識些字的。」

    葉乘涼皺眉,「還有呢?」

    張大壯有些尷尬地說:「還有,還有我還挺小的時候,大同哥說過,待有喜歡的人了就要給那人做個梳妝盒。」

    葉乘涼:「……」

    是錯覺麼?怎麼感覺恢復了一些記憶的張大壯說甜言蜜語順口就來呢?

    一定是錯覺。

    葉乘涼輕咳一聲,「那,還有別的嗎?比如你曾借過誰的錢麼?或者有沒有人跟你借過錢這類的?」

    張大壯搖搖頭,「不記得了。」

    我擦!那你想起來的有啥意義啊!葉乘涼恨不得揮手朝張大壯臉上胡一巴掌。

    張大壯見葉乘涼一個勁用手扇風,便問:「阿涼,你熱了?」

    葉乘涼悶悶地「恩」一聲,沒好氣地問:「你不熱?」

    張大壯說:「我也熱,我一跟你離得近就熱,熱得難受。我想摸摸你小鳥行嗎?」

    葉乘涼:「……為什麼你熱了就要摸我小鳥?」

    張大壯猶豫了一下說:「我摸你小鳥的時候總覺得能想起些以往的事情。上些日子就是因為這個我才總想摸摸的。可是後來你暈過去了,我就想,是不是這小鳥不能摸?」

    葉乘涼倒沒想過這麼多,只不過摸摸而已,怎麼可能把他摸暈了?這天底下哪有那麼邪的事?不過張大壯要是真的摸了他的小鳥能想起些什麼,那倒是挺奇怪的。但不管如何,能想起來總比想不起來強吧?於是他側過身背對張大壯,「你想摸就摸吧,不過想起來什麼可得告訴我。」

    張大壯眼裡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半晌憨憨地「哦」一聲,伸手去掀葉乘涼衣服去了。

    他對葉乘涼沒有全部說實話,但也並非全都是假話。他的確是想起來一些過往,並不全。自從第一次摸到葉乘涼背後的小鳥開始,他的記憶裡,或者說他的腦子裡就有些東西不同了,就好像層層烏雲散開之後開始露出曙光,但馬上就要見到太陽的時候,發現還是差一些。

    通過近幾次的觀察,他懷疑葉乘涼身上的小鳥就能解了他身上的毒,但是怎麼會這樣呢?

    他有個秘密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或者說是沒來得及告訴任何人,因為他中了毒之後就直接變傻了,至少不再是個精明人。而今也只怕只有司徒塵飛幾人知道他中毒。對了,還有這葉乘涼應該也是知道的。這並不奇怪,畢竟是司徒塵飛告訴了葉乘涼。

    可是當年給他下了毒的人分明說過,這毒全天下只有他們束梁國的國師一個人能解。

    葉乘涼長得秀致有佳,身高也比齊晟國的人要矮小一些,皮膚也很好,而這些都是束梁國的人身上的常見特徵。可是束梁國的國師都已經是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了,但葉乘涼卻只有十六歲!

    張大壯也不想懷疑葉乘涼,但是這一切有些趕得太巧了。紅沙村那麼多的人,葉乘涼偏被他撿到了,而且相對一個只有十六歲的人來說,葉乘涼懂得未免多了些,也過於世故了些,而且一聽到他恢復些記憶了,就問起銀子的事情,這些都不得不讓他心存多一分考量。

    「阿涼,有沒有什麼感覺?」張大壯一邊摸著葉乘涼背後的小紅鳥,一邊問。

    「有啊。」葉乘涼笑著說:「被一隻呆子摸的感覺。」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我是問,身上可有不舒服的?」張大壯游動的手停下了一些。

    「有……」

    「哪裡?」張大壯把手抽回來,「怎的不早說?」

    「說了你懂?」葉乘涼轉過身,藉著昏暗的燈光仔細打量張大壯,見他眼裡是真的有些緊張,便笑著一翻身壓到他身上,用自己硬挺的地方頂了頂張大壯的小腹,「知道了麼?」

    「……」

    「唉,果然不懂。」葉乘涼歎口氣又轱轆一下翻到草堆上。

    把張大壯心塞得……直喘粗氣!!!

    不懂?去你奶奶的不懂!自從那日被勾引不能起反應之後,他也是搓火得不行。以前葉乘涼沒有引誘過他,他也沒想過真正把葉乘涼怎麼樣,所以那地方沒反應他也沒多想。但是上次葉乘涼勾引他他還沒有反應的時候,他就知道問題大發了!

    娘了個腿兒的,怎麼沒人告訴他他中的毒不光會讓人變傻,還會讓人不舉啊?!

    張大壯簡直要瘋了,蹭地一下起身!

    葉乘涼問:「你要幹嘛?」

    張大壯:「沖涼水!」

    葉乘涼:「……」

    張大壯沒說謊,他確實是出去沖涼水去了,因為小老弟雖然沒反應,但是身上燒得卻快要冒煙了!更惱人的是,他不知這毛病以後能不能好。如今很明顯身上的毒去了一些了,可是□□依然沒反應,這不是讓人心理直發慌麼?

    葉乘涼站到門口聽著院子裡嘩嘩的沖水聲,眼裡閃過一絲幽暗。月光下,張大壯古銅色的肌膚上水珠閃著晶瑩的光,那些光順著結實的肌理直順而下,真是誘人至極。不過他總算明白最近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了。原來這呆子不再是呆子了,甚至很明顯知道什麼是情愛,而且很有可能還有事情瞞著他。

    他就這麼不值得信任麼?

    張大壯回來的時候打著赤膊,□就穿了條單褲,卻也是濕的了。他見葉乘涼靠在門口環著雙臂瞅他,便說:「阿涼,幫我拿條乾淨褲子來可好?」

    明明是一樣的話,如今說起來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了,以前小心翼翼帶著些討好,現在卻是落落大方,給人以平等的感覺。

    葉乘涼點點頭去給張大壯拿了條乾淨褲子出來,遞給張大壯時直白地問:「大壯,咱們之間能坦誠相待麼?」

    張大壯毫不猶豫地把褲子當著葉乘涼的面脫下來說:「能啊。」

    葉乘涼看著他健碩有力的大腿根,怒,「老子不是這個意思!!!」

    張大壯含笑把乾淨褲子套上,隨後欺近葉乘涼,微瞇著眼問:「阿涼,你對我、足夠坦誠麼?」

    葉乘涼:「……」

    怎麼可能足夠坦誠?他壓根兒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葉乘涼站在門口,僵住了,直到被張大壯一把扛到肩上,才猛然清醒過來大叫:「你硌死老子了!」

    張大壯一巴掌拍在葉乘涼的屁股上,「小屁孩子,別一口一個老子,不然下次聽一回削你一回,就往這屁股蛋子上揍。」

    葉乘涼:「!!!」

    張大壯把葉乘涼放到稻草上,「愣什麼愣?往裡挪挪。」

    葉乘涼:「你、你怎麼……」

    張大壯也不管扎不扎,光著膀子躺到稻草堆上,枕著自己的手臂說:「懶得裝了,你個小騷蹄子見老子硬不起來就不太想跟老子成親了,你當老子不知道?」

    葉乘涼聽得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待反應過來張大壯居然真的不呆了時,忍不住大吼,「你他奶奶個爪的,你有種再說一次!」

    張大壯笑著猛地一把壓上葉乘涼,呼著熱氣在葉乘涼耳邊說:「放心吧好阿涼,那兒不行我還有手呢,要不現在就給你試試?」

    葉乘涼氣得磨牙,一屈膝就往張大壯鳥上踢,見張大壯嗷唔一聲捂著褲襠往旁邊一倒,陰笑說:「反正放那兒也是擺設,乾脆別要了!」

    張大壯裝得很像,其實根本沒被踢到,卻還是說:「你還說你不是黑寡婦精!」

    葉乘涼坐起來,這麼鬧一下也累了,長出口氣說:「說吧,你都想起來什麼了?別跟我說那些用不著的。」

    張大壯坐葉乘涼對面,笑得跟臭流氓似的說:「想起你前兒個撅著腚偷偷把銀子埋咱家菜園子裡的草莓地裡了。」

    葉乘涼抓起稻草床邊放的鞋就抽,「你他娘的能不能說人話!」

    張大壯一把把葉乘涼按自己懷裡禁錮住,沉聲說:「好阿涼,你先別動。」

    葉乘涼停止掙扎,轉頭看著張大壯的眼,「幹嘛?」

    半晌就聽張大壯說:「你說老子能信你麼?」

    葉乘涼一聽氣毀了,抬手就扯住張大壯的兩頰使勁兒掐,「你說你都窮成這樣了還不能人道,我有什麼可算計你的啊?對了你還欠了一屁股債!司徒大夫說你欠人五千兩銀子你知道嗎?你還懷疑我?!滾蛋!愛他娘的信誰信誰去,老子懶得理你。」說完起身就要離開。他要去給他的銀子換個地方!

    張大壯卻一把把人拉住了,就用他那張被掐紅了的臉,狠狠貼了過去!使勁兒吸-吮葉乘涼的嘴巴!

    葉乘涼掙一下沒成功,乾脆也不反抗了,直接跟張大壯滾在稻草上,跟打架似的親著對方,直到吻得心都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才把張大壯放開,放開前還在張大壯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張大壯嘶了一聲,既而笑說:「死孩子,擱哪兒學的?真夠勁兒。」

    葉乘涼夾著腿弓得跟蝦米似的,恨不得哭了,背過去說:「你可趕緊變回原來的傻樣吧,這他娘的誰受得了?!」

    張大壯捏了把葉乘涼的屁股,其實比他難受,但是這會兒現實就是沒辦法,於是平復了一下呼吸說:「阿涼,我想起過往的事先不要對娘講,更不要對司徒大夫他們說。」

    葉乘涼:「為什麼?」

    張大壯:「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只要你保證對我沒有惡意,早晚會知道的。」

    葉乘涼看了張大壯一眼,「你不是說裝累了麼?」

    張大壯重新做回枕著雙臂的姿勢,望著頂棚,「所以才拉你下河不是。」

    葉乘涼勾了勾唇角,「那我要是背叛你呢?」

    張大壯的聲音依舊平穩,說出來的話卻不容置疑,「你的命是我救的,大不了我再親手收回去。」

    葉乘涼:「……」

    張大壯好半天沒聽到葉乘涼說話,以為他是嚇著了或者別的,便問:「在想什麼?」

    葉乘涼沒吱聲。他在想,作為純零感覺自己多了個□□,但是這個□□他「有器無力」,還有比這更苦逼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葉乘涼:大壯,有病得治啊。

    張大壯:你的小鳥就是最好的藥,給不給摸?

    葉乘涼:給摸,但是精分咋辦?!白天傻晚上奸啥的……

    張大壯:笨,白在你就當自己提傻大壯的媳婦兒,晚上就當自己是奸大壯的媳婦兒唄。

    葉乘涼:那、那我要是也精分了咋辦?!

    張大壯:我晚上多出點力,你把白天全睡過去,這樣不就只能見著晚上的我了嗎?

    葉乘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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