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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六章 所謂,轟轟烈烈 文 / 盛夏采薇

    展馥馨聽著浴室那邊傳出來嘩嘩的水聲,面前再美味的佳餚也失去了誘惑力。

    想到他剛才進去之前的那句話,什麼叫轟轟烈烈地來一場?他們之前的哪一次不是轟轟烈烈的?

    再轟烈一點的話,她估計小命要被他玩掉。

    展馥馨放下手中的湯勺,雙手下意識地環了環自己的腰身,前天在香港的那個早上,他激動之下留下的痕跡還沒有消失,兩隻大手印在她腰部是那麼的明顯的一圈。

    那天被人抓上船,那個紅頭髮女人幫她脫衣服時看到的時候還嚇了一跳,一邊用昂貴過黃金的粉底液幫她抹上一邊低低沽沽地喊著,哪個男人這麼兇猛……

    是啊,慕容棋外表看著斯文俊雅,在床事上卻是與他外表天壤之別的凶悍。

    而且他好像特別喜歡她的腰部,每次紅著眼像是要掐斷她一樣地用力……

    臉蛋,再度紅了起來,他討厭她,但好像不討厭她的身體……

    展馥馨,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外公現在還躺在醫院的床上,而表姐更是音訊全無,甚至有可能生死不明,她怎麼可以只想著跟慕容棋之間那點事?

    一想到外公,想到表姐,她本已經放鬆的心情又有些沉重。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往臥室裡的另一間房間走過去。

    第一次走進這間房的時候,蔡芝蘭已經領著走了一遍,除了放置他們新婚大床的主臥之外,這裡面還有另外三個小房間,一個是書房,一個是他們的更衣室,還有一個算是休息室。

    她現在去的就是休息室。

    這裡面除了整套的高級影音設備外及舒適的大沙發外,還有一個超大型的特別從德國私人訂製回來的水族箱,照慕容棋的性格,那裡面養的當然不會像是日本錦鯉之類的觀賞魚,而是他特地從委內瑞拉弄回來的食人魚。

    蔡芝蘭領著她進來看到這一群在水缸裡暢快地游來游去,身體腹部都有些發紅的兇猛魚類時,都忍不住皺眉歎氣又無可奈何,還一再交待有事沒事不要靠近那個水族箱,就怕那些魚會從那個花費昂貴,做工一流的玻璃缸衝出來咬她一樣。

    雖然當時她也是嚇了一跳,但冷靜下來想想也對,慕容棋這種個性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養那些軟弱的觀賞魚呢?

    再一次走進來,她好像沒有那麼害怕了,慢慢地,她腳步輕緩地往水族箱方向而去。

    慕容棋從浴室裡出來,掃了一眼房間四周發現沒有她的人影,而尚未吃完的晚餐有些零亂地散在托盤裡。

    他正想開口喚人,卻看到了休息室的門半開著的,他扔下手中的浴巾轉身走過去。

    當他走進休息室時,本來以為她在看電影或聽音樂,沒想到卻看到她正貼著家裡的傭人,特別是那個膽小鬼古悅悅避之不及的水族箱,白嫩嫩的手指正一一劃過那些游來游去的兇猛無比的魚兒。

    這個女人,竟然不怕這些食人魚,還敢靠得這麼近。

    看來他對展馥馨還不夠瞭解,總以為她是個柔柔弱弱的千金小姐,原來外表是會騙人的,或者有時候她在他面前裝出來的乖巧聽話也是假的。

    他嘴角揚起,悄悄地走到她身後,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出聲道:「再看,我就把你丟進去餵它們。」

    「啊——」看得認真的展馥馨沒想到他會忽然出現在身後,她僵直了身體,轉過頭瞪他,「你敢——」

    「我已經差不多有半個月沒有餵它們了,不如我們試試看,是先放左手進去,還是右手?」慕容棋難得會去逗弄一個女人,事實是他從來不花心思去逗女人的,但今天卻忽然覺得展馥馨特別有意思。

    或許是大哥的話在心裡產生了化學作用,他對她的反感少了許多。如果大哥真的會幫他跟家裡的長輩談的話,他就把這個婚姻當作短暫的與女人交往也不錯,畢竟他對她的身體有些著迷了。

    他低笑著,因湊近她耳畔而聞到她髮絲傳來的淡淡香氣,讓他貪戀地讓自己靠得更近,鼻子幾乎埋在她的發間。

    突然感覺到的一陣騷癢讓她終於慢了兩拍發現兩人異常的貼近。

    展馥馨透過玻璃的反映,看見裸著上身的他幾乎是貼在他身後,而他的雙臂,正一左一右地撐在偌大的水族箱上,她就這麼被困在他與水族箱之間。

    他們之間的親密,遠遠不止現在這樣,但她仍舊是羞澀的,又想著剛才他說過的話,她不自在地想轉過頭離他遠一點,但怎麼也轉,也轉不出他的控制範圍。

    她轉頭,抬眼,想讓他放開她,卻發現他正用一種她非常陌生的表情望著她。

    那眼神裡的深邃讓她心跳加速,雙腿發軟。

    「我想回去了……」她緊張地嚥了嚥口水。

    「回哪裡?」他仍舊笑著,俊臉更是往她欺近。

    「回……回床上……」她已經被他逼到,後腦直接貼在水族箱上了。

    「你喜歡在床上?」他微挑眉問,卻帶著幾分邪惡。

    「我……我……想睡覺了……」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她臉更紅了。

    「我們那一場轟轟烈烈還沒有展開,怎麼能睡覺?」

    「我累了……」

    「我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轟轟烈烈,體驗什麼叫魚水之歡……」

    「不要在這裡……」她的聲音,最後消失在他的唇下。

    她只能虛軟地貼著他,任他予取予求……

    ……

    夜晚的時間總是太過短暫,清晨的陽光透過沒有拉緊的厚得窗簾,悄悄地鑽進了休息室裡,從超大的水族箱前的原木地板到寬大的沙發上,到處都是散落的衣物及深深淺淺的陰糜氣息。

    這氣息一路沿著休息室的門一直回到主臥房的那張鋪著喜慶大紅色的超size床上。

    床上的男人趴睡在床上,僅在腰際的部位蓋住了一方薄被,結實的背後及修長的四肢都露在空氣中,而嬌小的女子似乎是很怕冷一般,床上的被單幾乎都纏在她身上,只露出半張白皙的臉蛋側貼著男人的手臂,那緊閉著眼睛顯示著她睡得正香。

    門外的古管家敲門的手都快舉累了,門裡面的人絲毫沒有半分動靜,讓他這年過六旬的老人家不知道是不是應該下去跟先生、太太說一聲,還是繼續再等待下去。

    慕容人上上下下都知道,最難伺候的主子是棋少爺,稍不如他的意,輕則被臭罵一頓,重則有可能會被他拉著去餵他的食人魚或者伺候那只只對主人忠城的加納利犬,這兩樣都是他們最忌諱的。

    所以,每個想要在棋少爺眼皮底下安靜渡日的人,最好不要去挑戰他的耐性,特別是他不想起床的時候最好是叫過一遍沒有回應就走得遠遠的別再招惹。

    但是,今天一大早就來到慕容家要求要見六少奶奶的客人又不能置之不理,古管家歎了口氣,決定再敲一次門。

    舉起的手還沒有落到門板上,一個淡然的聲音阻止了他,「古管家,阿棋還沒有起來?」

    來人是剛在外面跑步回來的慕容硯,看到古管家一臉壯士斷腕的模樣上前詢問道。

    「棋少爺可能是昨晚睡晚了。」忠心耿耿的古管家面對一向最好說話的硯少爺又歎了一口氣。

    「讓我來吧。」慕容硯微微一笑,「你先回爺爺那吧。」

    古管家年紀大了以後,只是早上會習慣性地過來主屋看看,其它大部分時間都在後院陪著爺爺,今天展氏的幾個人過來,正好碰上了,慕容航任夫婦在餐廳只是說讓棋少爺他們自己處理。他當然義不容辭地上來,因為他不上來,也沒人敢來叫棋少爺起床。

    「好吧……」古管家聽到慕容硯這麼一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我讓先人去招呼樓下會客廳的客人。」

    在古管家轉身下樓後,慕容硯舉起手不客氣地大力敲著門板,一下又一下……聲音重得連剛走到一樓在廳的古管家都聽到了。

    硯少爺做事一向不會讓人擔心的,棋少爺再囂張跋扈,也不能對自己的哥哥做什麼的,古管家搖了搖頭,正欲往後院而去,身後叮叮咚咚的腳步聲從身後由遠及近而來,還沒有來得及回頭訓斥一番,嬌嬌脆脆的聲音已經入耳來。

    「爺爺,早。」

    「悅悅,做什麼這麼急一大早的?吵到大家了!」看到是自家不成材的孫女,古管家板起臉。

    「我趕著出門嘛,要來不及了。」古悅悅背著包蹦蹦跳跳地從古管家眼前跑過,看著小孫女的打扮,好像是剛起來一樣。

    「悅悅,你昨晚是不是沒有回後院房間?」古管家疑惑地盯著她。

    「爺爺,我急著出門,改天有空再陪你好好聊聊。」眼看著似乎除了自己爺爺之外,人人皆知的『地下情』要被拆穿,古悅悅丟下這句話孬種地跑來了。

    古悅悅的腳步聲漸漸地遠了,直到聽不見,但樓上的敲門聲似乎是一聲比一聲重,好像大有現不開門就一腳踹開的架式,他老人家還是回後院去陪老太爺耳根清淨好了,年輕人的事老一輩真是不好管,就連自家的孫女都越來越不聽話了,更何況慕容家那幾位已經長大成人少爺們呢。

    「媽的……」慕容棋被那一聲比一聲重的敲門聲煩得從床上翻身坐起來,雙手抹了一下臉讓自己清醒後才從床上下來怒意沖沖地往門外走去。

    昨晚戰況慘烈,從休息室回到大床,再去浴室,回來再戰,他凌晨四點才睡,那個不要命的敢來吵他睡覺,就等著去伺候他的加納利犬一個月。

    幾大步來到門口,慕容棋直接拉開房門咆哮,「不管你是誰,從今天開始去餵我的狗!」

    「我對養狗不感興趣!」慕容硯完全不懼怕慕容棋的怒意,聲音是一慣的平穩冷靜,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一絲不掛的弟弟,這傢伙,真的是……

    「二哥……」看到是慕容硯站在門外,慕容棋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口氣雖然降了下來,但仍舊是有些不滿的,「幹嘛?」

    二哥一大早就來敲他的門,而且是以那種不要命的方式,難道天要塌了嗎?哪怕天塌下來也要家里長輩及哥哥們頂著,怎麼樣也輪不到他來頂吧?

    「回去穿好衣服再來跟我說話。」慕容硯口氣也加重起來。哪怕在自己家裡,他也不懂得收斂一點嘛!

    如果不是古管家或是他來敲門呢?他到底有沒有長腦子?虧他一天到晚就罵古悅悅笨!

    「二哥,有事快點說,我要還補眠!」慕容棋並不以為恥,只希望二哥有什麼事快點說一說好讓他回去繼續會周會。

    「展氏來人了,要見展馥馨。就在樓下會客廳,你們自己處理。」慕容硯不想再跟他鬥嘴拖延時間。

    「展氏的人來做什麼?」慕容棋聽到展氏來人也有些驚訝。

    「想知道就快點回去換好衣服下來,這麼大人了一點也不知道節制。」慕容硯直接拉上房門關上下樓。

    他再這樣站在門口跟一個不知羞恥為何物的人說話,難免也會被他傳染。

    「煩!真會挑時間。」慕容棋知道這事拖不得,返身回到床邊,看著還在睡得香甜的展馥馨,彎下腰拍拍她的臉,「展馥馨,起來了。」

    真是的,睡得像豬一樣。

    他拍了好幾下之後,展馥馨才迷迷糊糊地動了動腦袋,眼睛還沒有睜開,嘴唇張了張,無力地吐出兩個字:「干……嘛?」

    「幹嘛?」慕容棋有些不滿地捏著她的臉頰兩邊,「gan……你啊!」

    「啊……」聽到那個下流的威脅,展馥馨終於從半夢半醒中清醒過來,尖叫著,「不要了……」

    「不要就趕快起床,展氏來人找你了。估計知道你外公住院的事情。」慕容棋看到她清醒後丟下話直接往浴室而去。

    展氏來人找她?難道公司也出什麼事了嗎?

    展馥馨拉著被單圍住身子,怔怔地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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