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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3章 :意想不到的收穫 文 / 玖天白玉

    「噠噠,得得」的馬蹄聲由遠而近,被夕陽照影著接長了身的二人,談著那略沉重的話題,被那馬蹄聲驚動,二人不約而同地轉身,迎面奔來的,是……嗯,果然是匹馬。

    「啊,是馬,而且沒人騎的馬。」田洱看著那飛馳而來的馬,不禁道了一句,只是有點過於淡漠了的口氣了。

    「嗯,是馬。」殺華很配合地應了一聲,同望著那奔馳而來的馬,「而且,有點眼熟。」

    可不是,挺眼熟的嘛……「什麼眼熟?分明就是剛才放生的那烈馬!」田洱指著那方向激動地大叫了出來,這男人也太搞笑了吧,竟然馬上就忘了。

    咧跟一笑,他自然是想搏她一笑才如此配合她。

    的確,是那烈得寧可玉碎不可瓦全的烈馬,奔至二人面前一丈處停了下來,那速度極速又靈敏,剎那便能停住那狂奔,果然好技術。

    很是詫異,田洱盯著面前那馬的雙眼,它彷彿能明白田洱的神色表情,就這麼坦然地回視著,自然是不會說話的,就停在那兒看看。抓了抓頭,田洱這會兒有點看不懂了,「……你,來送我們?」好不容易才從那不捨中投神,這馬一出現要送他們的話,她可就真會哭的。

    再有靈性的馬,也不可能會說話的,所以被如此尋問,它也不會要怎麼回答,於是就這樣繼續地用那雙特別大的馬眼看著田洱,也只看她,完全無視掉了田洱身邊的男人。彷彿欲言又止的模樣,其實是它想說而說不出來。

    一震,「那……你跟來做什麼?」田洱又換了個問題,那雙不捨的眼裡,彷彿有什麼撞了進去,閃著一種讓她不敢太張揚的期盼,怕一會期望過大。失望便越大。

    馬,還是沒能回答她的問題,卻很輕地噗了一聲,也不知那是否定還是被問對了,田洱有些茫然。轉首向身邊的男人,「你說,它想幹嘛?」其實,她心裡就有個小小答案了,只是過於彷徨而不敢下定論。

    「也許,它是想投靠於你?」殺華倒沒那麼多顧慮。張口就給了個最不可能卻又最有可能的回答。而田洱聽得身子一頓,再次將頭轉了回去,對著那馬:「你要……跟隨我?」做她的坐騎?

    這……會不會太一廂情願了點。好歹它可是匹剛烈無比的野馬,怎麼可能忽然間轉變了心態主動來跟隨她?不斷地在心頭否認這個可能,田洱覺得自己魔瘴了。

    不懂得說話的烈馬,在聽到田洱的這一個問題之後。也不再木在那兒不動,提著馬蹄前行了幾步,那麼大膽自然地來到田洱的身邊,彷彿深知這個人類絕對不會傷害它似的,全是無條的信任。用那強有力厚硬的頭,頂了頂田洱的手,就像在主動示好一般。

    「……」田洱。卻一動也不動地立在那兒,被頂著的手也沒有因高興而反手摸上這馬頭,更沒有高興地抱著馬頭大呼小叫地表達她的興奮,只是這麼一動不動的。烈馬有些奇怪地抬了眼,明明剛烈極了,卻有種叫人覺得可憐兮兮的感覺,那馬眼眶那晶瑩的濕潤是怎麼回事!

    正殺華都覺得有些奇怪的時候,正要出聲喚她,卻見她終於動了手,抬了起來,摸上了那放低了的馬頭,輕輕的,卻彷彿撫摸著絕世珍寶那般的小心翼翼和滿滿的玲惜,「……是嗎,原來你想跟隨我啊。」含著笑意的話,說得有點兒暖,有點兒冷,「跟了我,你就失去了自由,你真的無所謂嗎?成為人類的交通工具,你便要辛勞一生了,而且沒有退路也不可能有機會有退路。」

    是啊,只要那馬韁繩與羈一套上,它便一生失去了自由,便不能再自由奔放地跑了,它不後悔嗎?

    「即便如此,你仍願意跟著我嗎?」收回了手,田洱最後一次問,很鄭重的,帶著不捨卻更多的大義,只要它不願意,她絕對不會強留。

    烈馬的回答,是再次低下腦袋,頂了頂田洱的手,那麼卑微討好。

    捂著嘴,田洱將自己的驚呼給扼殺在咽喉裡面,轉首向身邊原是詫異此時露了微笑的男人,他將方纔被解下來的韁繩與羈遞給田洱,「這是緣分,該是你的便是你的。」本來,也是她花五百兩買下的,也是應得的了。

    默默地接過那韁繩與羈,轉回身去,安靜地幫著那低下來的馬頭將上這個如牢籠一般的套,只要不松落,只個便能舒服它的一生了。如今裝好,它是想反悔也來不急了。隔著韁繩田洱頭頂著那的腦袋,聲音有些哽咽,「……今後,你就是我的好朋友了,一生都是。」

    馬,是最忠誠的,只要被它們選中了主人,便任勞任怨為其主奉獻它們的一生。

    田洱的話,讓馬噗了一聲,彷彿就是在回應著她一般,很堅定的。

    抹了一把淚,田洱直回了身,非常高興地朝男人露著燦爛的笑容,很誇張地大聲喊說:「看來我田洱還是有不少的好遠的!」明明就在咫尺,被她這麼衝著一喊,殺華也不惱,默默地回視著這高興的人兒,被她的開心所感染,一同笑了。

    馬背上沒有馬鞍,所以二人仍是並肩步行,只是這次田洱手中牽著馬繩,繩的那頭是那匹默默跟在他們身後的俊馬,寶馬。

    「……你說,要不要給它起個名字?」田洱忽然問身邊的男人,那高興得合不攏跟的模樣,太過刺眼了,有種閃瞎人的步調。

    殺華回頭瞥了一眼那乖得有些不可思議的馬,嗯了一聲之後轉了回來,「叫『馬踏飛燕』?」雖然知道是匹好馬,但他還沒真正見過這馬肆意奔跑的姿態,雖可以想像,但終是不如親眼所見來得震撼,他已經開始盤算回去之後也不管天色怎樣,先試試?

    只是不知,這烈馬讓不讓他騎?

    一聽那起的名字,田洱直接擺首,「太俗了。」那麼多人喚過的名字,她才不要。「而名名字好長,找個順口且特別一點的。」不然她每次喚這馬都得喊齊四個字,那不麻煩死。

    「那,叫追風?」殺華脫口而出,想到的名字都也雅系貼切,卻不想田洱直接了當地駁回了,「不要!」她又不是秦始皇那暴君,儘管那暴君長得英俊非凡。

    也不問田洱為什麼如此堅定地說不要這麼好的名字,殺華繼續思索著好名字,馬上又得了一名,「就叫絕影吧,與這烈馬也貼切,而且和你也相配。」這個女子絕色卻如影子無法捉摸。

    這名字是挺好,但是……「怎麼覺得有點耳熟呢?」田洱喃喃自語,最後還是再次駁回了,殺華也一時想不到更好的,反問她:「那你想要怎樣的?」他自覺得方纔的名字,都是極好的,她有什麼可挑剔的呢?

    「……你說的名字不是不好,而是都有好馬用過了,我才不想用重名。」田洱大約也是在思索,所以張口就說了一句不應該說的話,聽得殺華一怔,「都被用過?我怎麼未有聽說過?」他熟古知今的,可沒有哪此名馬用了方纔的名字啊。

    一愣,田洱抬了眼對上殺華疑惑的目光,趕緊解釋,「呃……大約在我眼中是好馬,卻其實不太出名吧。」他當然是沒聽過,又不是同一時空的,聽過才奇怪。

    「其實,你覺得叫小棕好不好?棕色的它。」田洱話一轉,改了話頭,笑嘻嘻地對著殺華,明眼都看見殺華的嘴角抽了抽,便聞一直安靜跟著的馬非常難得的噗了一聲,很用力的,看來是相當反對的樣子。

    田洱掛著笑臉轉回首看那很有意見的馬,嘴角揚得更高了,「嗯,你不喜歡這個名字?」多貼心的一個問題啊,得到馬又『噗』了一聲,沒方纔那麼用力,但那意思田洱自然是懂的,於是她又說:「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就改一個好了,你頭上有一簇如雪一樣的白鬃毛,不如叫你白毛好不好?」

    「噗噗噗!」馬瞪著那雙眼,彷彿她若是認真的,它便直接撲上來咬死她。

    「哈哈!」田洱大笑著拍著大腿,一點淑女的矜持都沒有,笑得也太誇張了,一手還拉著身邊的男人,「……哈哈你有沒有覺得……哈哈這馬逗死了……哈哈!」

    可不是,往後她若是無聊了,光逗這馬兒來玩就能樂上好一陣子了。

    被嘲笑了,那馬很大度地一把撇開馬頭,不予理睬,反正人類都那麼的壞心眼。

    瞧那馬的模樣,田洱止不住地繼續大笑著,笑得身邊的男人都一頭霧水了,不過被她的笑聲所感染也露了明朗的喜色,心裡倒是替這烈馬感到同情的,誰讓它被一時蒙蔽,選了這麼一個主人呢。

    大約覺得自己笑得有些過份了,田洱用力地抿著跟不讓自己笑出聲,可那雙肩抖太得明顯了,向後的馬「噗」了一聲,重重的鼻音就是這麼生成了。擺了擺手,「……好、好了,我會給你起個讓你滿意的名字,你也別這般瞪我了。」抱著笑得疼痛的肚子,田洱努力地動動臉,剛才笑得大了,臉部肌肉都抽搐難受著。

    「噗!」馬一聲,表增示它大人……不是,是大馬不計小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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