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華欣所控訴的這些罪狀她每一條都有,在她沒有遇到顧江洲的時候,她受了很多苦,遭了很多罪,她怨,她恨。\|\|j|d|x|s||
然後她遇到了顧江洲,那個恍如太子爺一般存在的男人,一下子就將她從地獄淤泥裡抬到了十萬里天堂,讓以前那些那些欺負她、看不起她的人都開始對她畢恭畢敬。
「那不是我的錯。」一想到那些人的嘴臉,柳莊莊心中的怨恨就又浮現了起來,她拳頭緊握,一臉不知悔改,望著陳華欣說:「我只是在以牙還牙。如果他們自己不狗眼看人低,天天去欺負比自己弱小的,我後來又怎麼會去教訓他們。」
「這麼說,對於你的罪狀你都承認了。」陳華欣挑著眉,目光更加深邃陰謀沉黯的說:「你之所以會和江洲在一起,自稱你愛他愛得徹心徹骨,其實是因為江洲她能夠給你一種人上人的感受。而這種尊重和禮遇你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不曾得到過。」
「是!」柳莊莊此時此刻已經徹底被陳華欣牽著鼻子走了,她的怒氣、怨氣、不甘心都像是雨後的春筍一般狂肆的湧了起來。
除了顧江洲是在用一個男人疼愛著女人的身份愛著她以外。那些所有她遇到的男人,雖然都誇她漂亮,都聲稱她是他們的心肝寶貝,甚至在床上把她當女王一樣服侍著。但是那些男人卻只會給她一筆錢、合作、或者珠寶首飾,一離開那間屋子,她對那些人而言就只一個玩物。
她不甘心!
憑什麼她這麼努力的生活,這麼堅韌的往上爬,結果卻始終都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
她恨!
她怨。
所以,她一定會保護陳華欣的。不管她現在變成了什麼,是雞也好,賤女人也罷,陳華欣都功不可沒。
「陳華欣,你聽著,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心平氣和的跟你談,從今以後即使我們在路上撿到了,也請你離我遠一點。因為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低下頭,跪下兩隻腿來求我。」說完,柳莊莊就拿起包包,起身,一副女王范兒的離開。
「真是徹底沒救了。」陳華欣冷哼一聲,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現在她連覺得跟柳莊莊生氣都已經是浪費她的生命。
其實,今天陳華欣和柳莊莊說這麼多,是希望她可以反省的,然後重新開始人生。那一天,柳莊莊差一點被黑暗帝王的人給糟踐。顧正庭救下她,然後還將這些年柳莊莊在國外的遭遇拿給她。
顧正庭言辭激烈的說——她應該為柳莊莊的墮落負上責任。而顧江洲這些年來這麼不待見他也是因為她對柳莊莊所做的這些事情。
所以為了江洲,更為了怕江洲真的如顧正庭所說的那樣,會因此愧疚而被柳莊莊這個賤女人所牽著鼻子走。
因此,她今天來找她。
卻不想結果這個女人這麼不知好歹。
不過,她已經拿到了她的錄音,只要她將這個拿給顧江洲聽,她還不信,以她兒子的聰明才智還會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夫人。」
這個時候,陳華欣的隨從走了過來。
「我調查清楚了,剛才柳莊莊見得那幾個人是偵探所的人。」那人將自己刺探到的消息告訴給陳華欣。
「偵探社的人?」陳華欣擰眉,腦袋瓜子一下子高速運轉起來,「你派人去監視柳莊莊的那些偵探社人,看他們在調查監視什麼人。還有,從現在開始一天二十四小時堅持柳莊莊,一刻都不能夠放鬆。」
她現在可是一個瘋了的女人。
女人瘋了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是夫人,我知道了。」那人說道。
此時,他們誰也不知道,陳華欣的這個舉動,在後來竟然幫了大忙。只是,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顧江洲和秦婉怡的日益相處中,兩人的感情和信任感都日益深厚。
「那我去上班了。」
顧江洲和秦婉怡結束午餐之後,兩人依依不捨的分別著。
「好。」秦婉怡微笑著點頭,「工作順利。」
說完秦婉怡主動仰頭在顧江洲的臉頰上落下一個親吻。
雖然一整個中午顧江洲始終都不曾跟她說一句——喜歡,或者我愛你。
但是秦婉怡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顧江洲的一種轉變,原來她記得她很多的事情。比如她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有什麼小習慣。
秦婉怡不知道其他女人是怎麼樣的,是不是一定要聽到一個男人對她說,她愛他。但是現在對秦婉怡來說,只要顧江洲對她好,那麼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下午結束之後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顧江洲擁著秦婉怡,柔聲對她說:「婉怡寶貝,從今天開始,我們不再是一年的契約夫妻,而是一生一世的夫妻。」
「江洲,你……」一瞬間,秦婉怡淚如雨下。
這是不是說明顧江洲已經愛上她了。
不然他怎麼會跟她說這樣一句美麗的話語。
「晚上我們一起去療養院看媽媽,再詢問一下醫生什麼時候出院。等她出院了,我們接媽媽來和我們住。」顧江洲又說。
「可以嗎?」秦婉怡再一次睜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是真的。
「當然。」顧江洲微笑點頭,一臉認真的說:「婉怡寶貝,我也會學著努力做一個好丈夫的。我發誓。」
「江洲……」帶著哭音,秦婉怡伸手一把擁抱住顧江洲。
「我的傻丫頭,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叫我老公大人嗎?」顧江洲緊緊擁著秦婉怡,在她耳邊呢喃低語著。
「老公大人,我真的好愛你。」
「嗯。我知道。」顧江洲也擁著她回答說。
纏意綿綿很久之後,顧江洲和秦婉怡這才分開。
而和秦婉怡分開之後,顧江洲撥通了一個電話。
「明軒,你幫我做一件事情。」顧江洲一臉嚴肅的對陳明軒說。
結束電話,顧江洲將視線看向車窗外,他會讓秦婉怡知道,他顧江洲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開空頭支票。
他是認真的。
在顧江洲堅固著自己的家庭的時候,顧青城也終於開始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活動著。
「你來找我做什麼?」謝東林醉醺醺的看著顧青城,「我知道你,顧家大少爺。那個女人經常沒事的時候就讓我派人去幫她調查你們顧家人。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們姓顧的男人嗎?」
他為了柳莊莊掏心掏肺,肝腦塗地,結果柳莊莊卻還是心心唸唸著顧江洲,甚至故意將他弄暈,讓他簽署了讓渡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
「你是恨姓顧的,還是恨顧江洲。」顧青城將謝東林手中的酒瓶子給拿走,微笑著說:「這兩者可是有本質區別。」
「什麼本質區別。女人都是**,而男人……嗝……」謝東林在說著話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才開始繼續說道:「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和顧江洲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卻是一個爹,身上更是流淌著一半相同的血。我不會相信你,也不想跟你談一句話,滾。反正那個女人已經將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給了顧江洲。」
一聽這話,顧青城臉色驟變,一把將醉醺醺的謝東林從地上給攙扶起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跟我把話說清楚。」顧青城一把揪住謝東林身前的衣服,言辭激動的說道。
「有意思,有意思嗎?」見顧青城一副裝傻充愣的樣子,謝東林冷笑,「柳莊莊那個賤女人把我弄暈,讓我簽署什麼市中心那塊地皮的讓渡權書。她那麼的愛顧江洲,難道她會沒有給顧江洲,沒有給你們顧氏?寰宇集團。」
「給顧江洲了!」
顧青城驚怔,揪住謝東林身前衣服的手猛然一鬆手,然後一把放開他。
「來人,把謝東林送回謝家。」顧青城交代一句,決定馬上去找柳莊莊那個女人問清楚。
原來今天他找到柳莊莊的時候,她已經將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給了顧江洲。
等一下,顧江洲見柳莊莊是早上,如果顧江洲真的拿到了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他還不馬上召開股東大會,然後趁機將他趕出顧氏?寰宇集團。
也就是說柳莊莊那個笨女人還沒有蠢到傻兮兮的將那一切拿給顧江洲。
想必這其中一定出現了什麼問題。
就在顧青城絞盡腦汁想怎麼從柳莊莊手中將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拿到手的時候,顧青城的特助湯米打來了電話。
「總裁,我們的人剛才調查到,現在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被蘇老給拿著了。他被稱為是黑暗皇帝。」湯米匯報說。
「蘇老。」顧青城喃喃重複著這個稱呼,他可是一個喜歡活在黑暗裡的人,雖然很多媒體想要報道他,但是他卻一直隱身幕後,神龍見首不見尾。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所有的事情就都難辦了。
「你想辦法調查出關於蘇老的一些資料,尤其是他的弱點是什麼。」顧青城交代湯米說。
不管蘇老這塊骨頭有多難啃,他都一定要拿到市中心那塊地皮的開發權,在顧氏?寰宇集團站穩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