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生活在水裡的生物一般都不能在陸地上生活太久。瑞萌萌帶著手上的水蛇跳過小溪到了螞蟻的領地那裡邊,眼看著遠離了小河,瑞萌萌這才放下心來,找到一塊能夠照過太陽來的石頭,瑞萌萌走了上去。
舉起手裡的水蛇,瑞萌萌對著太陽觀察了起來。陽光下,透明的絲帶狀水蛇看起來倒是挺漂亮。只是,腹內透明的腸道裡一絲血線正在緩慢的消散在水蛇體內,那是剛才咬破瑞萌萌的血管的時候趁機吸取的血液。正是憑藉著這一絲血線,瑞萌萌才能夠準確的捕捉到這條水蛇。
水蛇的隱匿性實在是太好了,即便是它已經咬在了瑞萌萌的身上,瑞萌萌都很難找到它透明的身體。而最關鍵的是,在它偷襲瑞萌萌之前,哪怕是系統的地圖裡都沒有發現它的存在。沒有顯示紅色的血條。直到它咬到了瑞萌萌之後,英雄系統的小地圖才捕捉到了它。
密密麻麻。看似不起眼的小溪裡竟然分佈了一群群的水蛇。要不是自己的肚子裡沒有反應,瑞萌萌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喝下了這種東西的卵。
小心翼翼的將水蛇按在了石頭上,瑞萌萌開始仔細的查看了起來,這東西看起來根本就沒有辦法區分出那裡是頭部,那裡是尾巴來。
從慧慧手裡結果一枚小刀,瑞萌萌挑開了水蛇的前段,吸盤,牙齒,刀子用力地劃向牙齒旁邊,想要將它剃下來,怪物的牙齒很鋒銳,瑞萌萌的脖子就是很好的證明。雖然小了點,用來做暗器之類的還是不錯的,透明色,有鋒利,想來黑夜裡憑借瑞萌萌的力量應該沒有多少人能夠擋住。
然而,讓瑞萌萌有些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怪物的皮太過堅韌了,鋒利的刀子對它一點作用都沒有。瑞萌萌拿著刀子犯了難,牙齒是她早就打定主意要得到的,只是這身堅韌的皮膚卻很難破開。
既然這一頭沒辦法破開,那麼另一邊總不會也是這樣吧,瑞萌萌招呼慧慧按住了,自己掀起了另一頭來,吸盤,利齒,沒有絲毫差別。
看到兩端相同的吸盤。慧慧轉了轉眼珠子。「姐姐,我想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這是水蛭,只是發生了變異,它的生命力很頑強的,太陽下能夠活很長時間。而且,皮膚的彈力很好,便宜了之後應該更難對付了」
「水蛭?」瑞萌萌在此來了興趣,能夠變異長得這麼大這麼長的水蛭也算是漲了見識了。緊緊的扣住了水蛭的兩頭,瑞萌萌用力的做了一個拉伸動作,很不錯,水蛭的彈性果然夠強。
只是,變異之後,水蛭的適應力反倒是降低了不少,只是在太陽底下曬了沒有半個小時就已經為萎蔫不振了,看樣子不用瑞萌萌動手它自己也會被曬死,看來進化了皮膚的防禦力,卻是犧牲了適應能力。
「奇怪,慧慧,你有沒有覺得現在沒有那麼熱了?」「熱?對呀,還真是哎。」慧慧看了看太陽,有些奇怪。「你試一下水蛭這邊的溫度,然後在試一試外邊的溫度。」瑞萌萌捏著水蛭,讓慧慧去做人體溫度計。
一會,慧慧立刻趕了回來。「好奇怪呀。這東西身邊,比起外面要涼快好多啊。」「會不會做針線啊。」瑞萌萌突然開口,「啊,會啊,我似乎記得小時候自己縫過沙包呢」
「那就好,」瑞萌萌的眼睛裡立刻冒出了小星星,涼快,彈力好,還能夠防禦住鋒利的刀子,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適合做軟甲呢?說幹就幹,瑞萌萌將水蛭的兩頭同時夾在了手裡,而後直接捏開了一頭的嘴巴,伸進指甲去,找到了牙根的位置,然後,一用力,直接把變異水蛭的牙齒給拔了出來。
感到疼痛,怪物拼了命的開始掙扎了起來。瑞萌萌毫不留情,雙腿夾住抖動的水蛭身體,左手再次捏了起來,將水蛭拉的老長,隨後,用第一顆到手的牙齒做工具,直接劃破了水蛭的皮膚,另一顆牙齒同樣拔了出來。
「吱吱吱」出乎意料的是,拔出了兩顆牙齒的水蛭卻猛地都動起來,不過片刻,生命就宣告終結,一滴滴透明的液體從兩端斷缺失的牙齒上滴落下來,還沒有滴到地上就瞬間汽化掉。
瑞萌萌一時間不確定水蛭是否真正的死亡,知道系統小地圖裡消失了這條水蛭的紅點,瑞萌萌才放下警惕。「慧慧,在這裡等著,看我再多抓一些水蛭過來。我們姐妹兩個一人做一條軟蝟甲。」
將牙齒跟誰知屍體交給慧慧,瑞萌萌就不再去管,直奔溪流中去。這一次,系統地圖裡卻是很快標記出了湧動上來的水蛭,瑞萌萌若有所思,看來是系統的地圖裡,只會標記自己碰到過的生物,這麼說來,那些螞蟻自己在失憶之前應該碰到過。
這些透明的水蛭能力並不強大,綜合實力評定算得上是一階的變異獸,甚至因為沒有晶核的緣故並沒有特殊攻擊技能。所依仗的也不過是鋒利的牙齒,強悍的隱匿能力而已。有了準備,再加上英雄系統的監控,這一切都不再是問題。
唰,一隻,唰唰,三隻,……不過片刻的功夫,瑞萌萌已經捏著十幾隻水蛭再次回到了大石頭上,有了先前的經驗,這一次,沒有再走彎路,一個個的拔掉了牙齒,瞬間死亡。
當然,水蛭雖然有三十幾厘米長,拉緊了還能夠更長,但是要做一件相對舒服的軟蝟甲顯然不夠。河裡的水蛭又那麼多。十幾條相對於密密麻麻的紅點顯得微不足道。
有了動力,瑞萌萌就有了幹勁,直接下了小溪,在溪水裡就是一條條的水蛭扔給慧慧,甚至連跑到石頭上去拔牙的功夫都省略了,直接就在溪水裡做誘餌,抓水蛭,拔牙,扔給慧慧。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水蛭眨眼間就已經抓了幾百條,別說做軟蝟甲,做一條被子也夠了。慧慧想到自己要一針一針的縫製,一陣頭大,「夠了,夠了,這都能做一條被子了。」
「哦,知道了,我在抓一條
被子的」瑞萌萌輕飄飄的傳來一句話。
——感謝記憶抹不掉的傷,夕陽夕淚。沒有回憶怎麼祭奠。罪孽,幾位書友的推薦票。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