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警告,有不明敵對單位出沒附近,警報警報,宿主不在清醒狀態,英雄系統無法主動探測敵對單位屬性。警報警報,危險,危險,請宿主立即逃離。
瑞萌萌清晰的聽得到系統的提示音,可是手下卻一點動作動作不到,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這算是昏迷或者是清醒。
「嘀嘀嘀,宿主所中迷幻毒素已經破解,系統將全力進入進入解毒狀態,請宿主保證自身安全。
「嗯,」瑞萌萌用盡全力也只是將眼皮睜開了一絲,眼前的景象還很是迷糊。朦朦朧朧中,一隻喪屍有些蹣跚的朝著瑞萌萌這裡走了過來。
看起來似乎這只喪屍還沒有成熟,宛若蹣跚學步的嬰兒,只是,渾身結實的肌肉,猙獰的牙齒,無不彰顯著它的強大。
可惜,系統正在全力解毒,無法探測喪屍的屬性。越是如此,瑞萌萌越發忐忑。若是平常,看不清實力大不了跑掉,現在卻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過來。
「剛出生的喪屍,」瑞萌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只見前方的喪屍走起路來越來越成熟,甚至已經可以小跑了。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瑞萌萌只得像冥冥中的蒼天祈禱。
也許祈禱真的有作用,喪屍並沒有繼續向這邊走來,而是站在原地打轉,或者是跳,或者是跑,伸出爪子,張開大嘴巴。
咯吱咯吱。「磨牙?磨爪子?」喪屍的表現真的很奇怪,瑞萌萌一時之間摒棄了自己的恐懼,專心看起了喪屍的動作來。
「學習,適應!」瑞萌萌得出了一個恐怖的結論,就目前而言,雖然喪屍大規模的爆發,直接摧毀了人類的生存城市,可也是僅此而已,喪屍不能生殖,勉強進化,速度卻不會超出人類太多。
人類之所以能夠站在世界的頂端,那是因為人類具備超凡的智慧以及學習能力,而如今,喪屍竟然開始學習。如果這樣,憑借喪屍龐大的數量倖存者只會越來越少。
「必須搞清楚,」瑞萌萌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動彈一下,她想要殺掉那只喪屍,或者活捉,可惜,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
「嘶嘶」一陣風從瑞萌萌這裡吹過去,風向變了。
喪屍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天知道喪屍的肺部什麼時候也恢復了作用。
「要糟糕,瑞萌萌心裡涼了半截,好在,還能控制自己的呼吸。深深地吸了口氣,瑞萌萌決定要憋住氣。
「嘶嘶」喪屍再次吸氣,方向不變,依舊是衝著這邊過來。
「糟糕,是王俊偉,」瑞萌萌總算想了起來,王俊偉還在那裡趴著呢,顯然,屏住呼吸也解決不了問題了。
喪屍越來越進了,再爬上一個土坡就能夠看到瑞萌萌兩人了,不得不說兩人倒下的位置還算得上不錯,前方一個突起的大石塊。中間有一絲的裂隙,足夠瑞萌萌看得到喪屍,卻不會讓對方提前發現。
若不是因為突然改變了風向的話,瑞萌萌還不一定會被喪屍找上來。
「嘶嘶。」喪屍爬過突破,來到了大石頭前邊,皺著一副朝天鼻子,不斷的往裡吸氣,在這裡,他能夠清晰的感知到生人的氣息。那種令他沉迷的味道。
「啊偶」仰天發出一聲愉悅的咆哮,這只奇怪的喪屍卻再次低下頭來尋找,那種生人散發出來的肉味就在這裡,為什麼就是找不到了呢。
原地轉了四五圈之後,喪屍醜陋的腦袋終於找到了突破口,大石頭的烈風他還沒有去找呢。
「啊」瑞萌萌心裡大吃一驚,還好嘴巴不能動不然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叫出聲來。
喪屍低下身子,眼睛趴在了裂縫上,瑞萌萌跟他正好對了眼。「嗷嗚?」瑞萌萌這便是背光,加上喪屍的實力並不好,通過大裂縫看向小孔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而已。喪屍縮回頭去,發出一聲不知道是鬱悶還是疑惑的叫聲。
「這是一支真正的喪屍,不是蘇蘇那樣保留了人類思維的喪屍人,他的眼睛裡透露出來的完全只有瘋狂跟毀滅,完全是對血肉的渴望」瑞萌萌得出結論,心下更是絕望到了極點。
空有一身本領,最終卻要這樣憋屈的死在一隻古怪的喪屍嘴裡麼。想到那個被自己扔到喪屍堆裡去的吃人惡魔,瑞萌萌身體竟然打了一個哆嗦。
「嘶嘶」喪屍沒有放棄,這次伸過來的卻是那張朝天鼻,「啊窩」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吼,食物在那邊哦。瑞萌萌開始討厭自己能夠感受到喪屍的想法。
「嗤啦」喪屍別過腦袋,伸出一隻爪子,向著石頭的裂縫伸了進來。尖銳的指甲劃開了石頭上附著的泥土,直接伸了進來。
「啊呀」指甲幾乎就要抓到了瑞萌萌的臉頰了,還好,喪失的手腕還是被石頭裂縫給卡住了。長度有些不夠,看著在眼前劃來劃起的的黑長指甲,瑞萌萌大受刺激、
「嗤嗤」喪屍的手腕猛地往前一談,而後一轉,瑞萌萌額前漂浮的一縷頭髮直接被切了下來。「斯」唯一能控制的聊的肺部忍不住猛的吸了口氣。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身,冷風一吹,瑞萌萌後背發冷。
「驚悚,」瑞萌萌從來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感覺,身不能動,一切只能交給命運裁決的感覺真的讓人恐懼到了極點。
「嗷嗚」喪屍什麼也沒有抓到,這讓他感到憤怒。是憤怒,一般喪屍是沒有這種情緒的,哪怕是之前在喪失大隊伍裡見到的那一隻三階的喪屍皇,擁有的也只不過是一般動物的本能而已。
瑞萌萌還是憋住了
自己的呼吸,她害怕自己的氣息刺激到喪屍,讓對方失去理智,若真是那樣的話,這塊巨大的石頭砸在自己的身上就真的夠自己受的了。
「刷啦。」喪屍的手臂終於縮了回去。站起了身子,又在原地開始轉圈子,瑞萌萌終於臨時的鬆了口氣。目不轉睛的看著喪屍。儘管沒有絲毫作用,卻也同樣絲毫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