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要是他媽被我下次遇到了我非干死他,麻痺的。」
「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現在主要想想那裡有娛樂場所我們去找找看吧,一般他們這些混混都喜歡在這種地方。」我看著王亮在一旁還在罵著,我反而比他淡定了,想著再怎麼抓狂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冷靜下來想想辦法。
倒是雨舒,現在不知道有沒有被那個混蛋糟蹋,要是被他玷污的話,她
而此刻非主流男子和嬌艷女孩氣喘吁吁的躲在小巷的另一角
「麻痺,這兩個煞筆,還好老子機智,呼,要是帶他們去傑哥那裡了,被傑哥知道,以後我還怎麼混,不被傑哥打死也要打殘。還好他媽的跑掉了,不行,我要先給傑哥打個電話通報一下。」剛趁著我和王亮跑向小木屋進去的瞬間,非主流男子立馬拽著女孩就跑了,這小子根本沒有剛才看起來那麼嚴重。
跑到了小巷樓房避雨棚下面,氣喘吁吁的說著話,然後又掏出了手機。
而在北天『天哥酒吧』裡
光頭佬看著床上的女孩,那含苞待放的模樣,粉嫩的小臉和還沒發育好的身材他下面早已經挺立了起來,不過,他看著總感覺這個女孩有點像一個人,越看越感覺有點像見過的某一個人
剛要想起來是誰來著,忽然這時候手裡的電話響了
「瑪德,誰啊,不知道老子要幹壞事啊,還打電話來騷擾。」傑哥接起電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罵。
「呵呵,小傑啊,誰惹你了,火氣這麼大?」電話裡傳出很有磁性的聲音,同時聲音裡帶著一絲嘲諷。
「啊,哈哈,沒呢,楓哥,這不是手下剛才老煩我,我以為還是他所以就這樣了。對不起啊,哈哈哈」傑哥剛才接起電話一副罵罵咧咧的,一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頓時身上冷汗都冒了出來,忙傻笑著對電話裡面的人道歉。
「算了,我現在在機場,你來接我。」
「好,好,楓哥我馬上就來。」光頭用手抹去了頭上的冷汗,同時心裡罵道,草!今天真晦氣,本以為能上一個學生妹,結果他怎麼回來了。
剛掛了電話,這時光頭佬手機又響了起來。
「喂,楓哥,還有什麼吩咐嗎,嘿嘿…我已經在趕去機場的路上了。」
「楓哥?啊?傑哥,什麼楓哥啊,我是小傘啊」
「小三?去你麻痺的小三,老子又不是基佬,哪來的煞筆,信不信我分分鐘搞死你。」
「擦,傑哥,我是你的小弟小傘啊。」非主流男子給光頭佬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是在通話中,這次終於打通了。結果剛打通說了自己的名字就被罵了…
「哦,是你小子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趕著有事呢!」
「哦哦,好,傑哥,今天我在咖啡店無意間聽老二說黃毛抓了個妞孝敬你?」
「是啊,一個學生妹,老漂亮了。我正準備吃了呢,咋啦,你也想要?」
「不是啊,是這樣的。傑哥,正是因為這件事啊。我在咖啡店給我的女朋友談論這事剛好被路人聽到了,結果他媽的那倆路人上來就把我幹了一頓,還讓我帶他來找你。還好我聰明把他們甩開了,我估計應該是那女孩的哥哥。」
「管他媽的哥哥姐姐,老子看上了就是干,他找來了也是看著我干他妹妹,沒啥大事,我先去接人了。」
「啊?好,接誰啊,傑哥」
「接…我接你麻痺啊。」
叫小傘的非主流男子剛問道傑哥接誰,就被傑哥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頓時丈二和尚摸不到腦袋。
「啊,我媽…不是啊,傑哥,我媽在老家啊!」
「去你大爺的,老子要去接重要人物,跟你死嗑這麼久,耽誤了不少時間,你小子,等我回來再收拾你,掛了。」……
「嘿嘿嘿…楓哥,不好意思,路上車有點堵。」剛到機場的光頭看到路邊一個站在行李箱旁邊的男子就立馬下車笑嘻嘻迎了上去,這男子簡直就是「白衣天使」啊。
一身白色的西裝,腳上穿著白色的皮鞋,甚至連頭髮都是白的。長著一張無可挑剔的臉,銀色的劉海搭落在俊俏的臉上。
旁邊的公交車站台好多花癡女正色迷迷的盯著他,甚至還有幾個男的也嚥著口水…
「沒事,先帶我去天的酒吧」名叫楓哥的帥氣男子說話比在電話裡還有磁性,公交車站台上已經有幾個女的開始尖叫起來了…
「嗯,楓哥,這邊請。」
光頭佬說著把帥氣男子的行李箱放在了寶馬車的後備箱裡,又把後座的門打了來,帥氣男子望了望四周之後就坐了進去。
一輛寶馬s400飛快的在市裡行駛著,一會兒,停在了一家為「天哥酒吧」的門口。接著,車的前門被打開,走下來一位光頭穿著黑西裝的猥瑣漢子,光頭走下來之後立馬走到寶馬後座把門打了開。
門被打開以後,下來了一位穿著白西裝的男子,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酒吧。
穿著白西裝的男子,進了酒吧就直接到了酒吧深處的一個包間,剛把上身西服脫了下來就發現旁邊床上靜靜的躺著一個女孩。男子看到女孩的容顏,突然臉色大變…
「熊傑,這床上躺的是誰。」男子憤怒的問著後進來的光頭。
「啊,楓哥,這是我小弟在酒吧碰到的學生妹,帶來孝敬我的,嘿嘿…你要是喜歡你就拿走吧,我還沒動過呢!說不定還是個處呢!」
「你先出去,沒我的吩咐不准進來。」
「好,楓哥,那你慢慢享受」熊傑心痛的說著,同時後退著把門帶了上,擦,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個極品貨,麻痺又黃了。
被熊傑叫楓哥的白西裝男子看到熊傑走了出去,他慢慢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用手把床上女孩蓋在臉上的髮絲撥了下,看著她美麗可愛的小臉,男子伸出手在她臉上撫摸了幾下。
男子盯著女孩的容貌,竟自言自語了起來。
「悠兒,你有沒有看到咱們的小舒,長得真是越來越像你了」……
黑只有在夜來臨的時候,才會盡數釋放她的柔情,蛻回為妙曼綿柔的嫵媚女子。
先是在遠處的某個地方,若隱若現地泛起,一小塊一小塊的,並不濃烈,像是剛剛被擠出來一點,隨意塗在盤裡的顏料,來不及調均。
爾後,東一片西一片地聚攏,隨便從某個地方開始,迅速向四周蔓延開去。融合、浸潤之後,便厚實地鋪滿了夜的懷,眼眶裡的相片也就有了靜謚的底色。
黑是夜繪製的花朵,夜是黑編織的花藍,盛著愛與戀互相懂得,彼此疼惜的語言。
黑用冷偽裝堅強,夜以靜隱忍蒼涼,即便是喁喁私語,也不會夾雜一絲絲的哀傷,總是那麼自然的透著心甘,亮著情願。
不知不覺,天已經很晚了,天上掛滿了星星,明鏡般的月亮懸掛在天空,把銀色的光輝譜寫到大地上。
我和王亮找了好幾家夜場都沒有問到那個叫傑哥的人,幾個小時過去了,我不知道有什麼在控制著我沒有爆發那自己平靜不下去的心情,爸媽出差前反覆交代我要照顧好雨舒,而我現在不僅凶她,還讓她落入了混混的手裡。
如果雨舒出事了,我,不,她不會出事的,她不會出事的
拖著鉛重般的腿又走到了一個酒吧門口,我抬頭看了一下。『天哥酒吧』,酒吧的牌匾上閃爍著五顏六色的燈光,門口兩個保鏢似的男子站在那裡,旁邊就是一輛黑色的寶馬s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