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及他眼底流露的哀傷，握著他的手緊了緊，「媽媽在天上看到我們全集團聚一定會很開心的。」
聞言，沐楓微微頷首，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又道：「回來這麼久也沒看到你哥哥，他……什麼時候回來？」
看著他緊張的神情，必定是以為哥哥這麼久都沒出現一定是沒有原諒他才不願意見他的。
「爸，現在還有許多事情我無法跟你說，不過你放心，小時候恨你的人只有我，哥哥每次都幫著你說話，最後被我痛罵一頓。如果說我恨你不想見你還可能，但哥哥絕對不會。」
微歪著頭，想到哥哥，嘴角不禁揚了揚，「其實相比較我，哥哥更像你跟媽媽。」尤其是性格。
「哥哥在那邊還有事情要做，等忙完了就會回來的。」
聽她解釋，沐楓一直壓在心頭的大石這一刻似乎終於放下了。
望著父親那悄然鬆了口氣的模樣，楚畫心抿了抿唇。
他雖然不管她跟秦意之間的事情，那是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複雜。
如果當他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會不會……
蹙起的眉頭皺得更緊，楚畫心故作隨意的問道：「爸，你對秦曼夢瞭解多少？」
突然提起的話題讓沐楓不由多看了她一眼，抿唇想了想道：「我們認識幾十年，她是個很好強的人，也是一個願意付出的人。」
「那當年她跟媽媽的關係怎麼樣？」楚畫心又問。
提起楚傾心，沐楓的目光閃了閃，「最初她是不喜歡你媽媽的，後來接觸下來她的態度有了轉變，不由自主的就想要與你媽媽靠近，當初就連我也比不上你媽媽。」
提起這個，沐楓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現在回想，那個時候的生活應該是最快樂開心的吧。
「你媽媽就像是有種魔力，再難應付的人在她面前好像都能變得老實，再多戾氣在她面前好像也能化為無形。」
就好比他，在她面前好像只會微笑。
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沐楓揉了揉她的頭，「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楚畫心笑笑。
對上沐楓沒有懷疑的目光，又試探性的問道：「爸，假如你最親密的人欺騙了你，你會怎麼辦？」
聞言，沐楓不由微擰了下眉頭，看著她的目光也嚴肅起來，擔憂的詢問，「是不是遇上什麼難題了？」
不然為什麼她今天的態度那麼奇怪？還有剛才那一系列的問題，現在想想都感覺有些不對勁。
「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就是問問。」有些踟躕的看向她，似在考慮要不要說這個問題。
沐楓見她在自己面前多番顧慮，不由笑道：「再爸爸面前不用那麼多慮，有什麼要問的要說都可以說出來。」
「爸，你對秦曼夢是什麼感覺？」
什麼感覺？
他們倆一起生活已經有二十幾年，從他以為他們出事後好像就一直在一起。
無論是低谷亦或者困境她都一直不離不棄的陪伴在自己身邊。
他清楚鮮少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