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說了什麼讓瑾瑜哭的那麼傷心?」
見他還不願放過自己,秦意不敢置信的瞪大著雙眸,「你這是在質問我?」
甩開他握著自己的手,搖著輪椅後退,與他保持著距離,看著他的眼神是全然的陌生。
「是楚畫心跟你說的?你怎麼就不會覺得是她在撒謊?是那個孩子在演戲,現在的孩子被父母教的心思深沉的很,你怎麼就??」
「住口!瑾瑜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是個多乖巧的孩子我甚至比慕亦寒都清楚!」
失望的搖頭,他沒想到她現在竟然可以這樣顛倒是非黑白。
被喝的一怔,秦意長大嘴久久不能言語。
反應過來後是無盡的委屈和憤怒,歇斯底里的怒吼,「我跟你相處了二十幾年,你不清楚嗎?」
緊抿著唇,秦意怒不可遏,「原來我們二十幾年的相處卻抵不過一個與你相處五年不到的孩子。」
「你出去,出去!我以後都不要再看到你,你去相信她們好了,她們就是最純潔善良的,我就是惡毒的女人,連孩子都不放過的壞女人。」
秦意一手推著他,一手推著輪椅,眼淚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扭過頭不想讓他看到,可那啜泣的聲音卻讓他心亂如麻。
莫羽辰無意識的後退,望著有陌生,有失望也有痛心。
愛情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成這個樣子嗎?
「你??」張了張嘴,莫羽辰都沒能將那句話說出來。
對於現在的她,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什麼?
對上他負責的目光,秦意繃緊了身體,突然一掃剛才的強勢,一個人在那隱隱啜泣。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得到他的愛,我不願意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的我只不過是想要得到他的愛而已??」
一個人在那獨自呢喃,「我什麼也沒了,這具殘破的身體誰還肯要,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不能走路,為什麼要讓我變得不像自己了,為什麼,為什麼??」
突然,秦意瘋狂的捶打著雙腿,不斷的搖頭,神情有些癲狂。
本打算離開的莫羽辰見此,立刻上前阻攔她傷害自己的舉動。
將她哭泣的她攬到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
瘋狂的秦意在莫羽辰的安撫下漸漸冷靜了下來,依偎在他懷裡不斷的說著對不起。
「小意不要再去做那些傷害他人也傷害自己的事情。這不是你,不要愛的沒了自我。愛情不是一切,愛一個人也不一定要擁有。」
自言自語的秦意漸漸也沉默了下來,好像聽進去了他的話,依偎在他懷裡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慄了下。
「你繼續這樣下去,我能夠想明白的事情你以為慕亦寒會不明白?」
秦意拽著他衣擺的手逐漸用力。
「他比任何人都看的通透,不要再去做一些傷害他人的事情,不然只會將他還有關心愛護你的人推得更遠。不要以後就連站在他身邊的機會都失去了。」語重心長的勸慰,他不知道她接下來是不是還有什麼計劃,可他清楚,如果她還不放棄,等慕亦寒知道一切就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