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這樣？」
俊顏微沉，莫羽辰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怎麼去形容。
一個是自己曾今愛過的人，一個是自己現在所愛的人。
她們會做什麼事情，他太瞭解了。
小意好強，但絕對不會是那麼容易失控的人。
而她也不是那種會去傷害他人的人。
可是偏偏，這樣的事情卻發生了。
就算慕青鸞他們親眼所見，可他要聽她親口說。
「你覺得你可以隱瞞我嗎？」
莫羽辰煩躁的轉身，一個人在原地踱步，之後又轉過身去，情緒很不平靜。
相比較他的焦躁，楚畫心就淡定多了。
神情也沒多大的變化，只是對上他直直望過來的目光。
須臾，才聽她輕輕開口，「你覺得瑾瑜是個什麼樣的孩子？」
對於她突然提出的問題，莫羽辰愣了下，妖孽的眸子瞇了瞇。
她應該不是隨便提這樣的問題，難道這個問題跟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有關？
認真的想了想。
與小丫頭相處五年，雖然每年相處的時間只有那麼長。
不過那孩子很懂事，性格像極了她，當然還有她爸爸的那份傲嬌，但可以忽略不計。
總的來說，那孩子才五歲，但絕對的是個讓人覺得窩心體貼的寶貝。
「瑾瑜昨天哭了，而且哭的很傷心。」
當初她就算被幼兒園的小朋友被人說是沒有爸爸的野種她也沒哭過。
這件事就算是楚畫心至今都還不清楚。
因為當天是他跟楚傾月去接的她。
小丫頭讓他們承諾絕對不能告訴媽媽。
他們問她為什麼？
小孩子受了委屈不都是喜歡在父母懷裡訴說委屈，尋求安慰的嗎？
可她怎麼反倒不准他們開口。
當時小丫頭只是垂著頭，神情很落寞。
「媽媽知道了會自責傷心的」
她所想到的是媽媽會因為幼兒園的小朋友說她沒爸爸而自責傷心。
她第一個考慮的不是自己的感受，而是她的。
那一次讓莫羽辰印象深刻。
「昨天我回去的時候瑾瑜哭的很傷心。」
聞言，莫羽辰錯愕的看向她。
瑾瑜哭了！而且還是哭的很傷心！
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小丫頭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哭？誰欺負她了？」
看著他那驚訝的神情，楚畫心冷冷勾唇，「你也覺得很驚訝，第一認為她是被人欺負了？」
「他們告訴我瑾瑜丟了秦意送給她的禮物，還潑了水在她的身上。」
不知是刻意忽略還是無意之舉，楚畫心並沒有立刻提起秦意對小丫頭說的那些話。
「怎麼會……」
莫羽辰想說什麼，卻又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她的目光漸漸暗沉了下來。
身後撐在桌面上的手不斷縮緊，似在極力壓抑著什麼。
「小意是不是對她說了什麼？」
半響，才聽他費力的問出了這麼一句。
楚畫心卻在聽後輕輕笑了起來，「她不該去招惹我的孩子，今天只是個教訓。請你告訴她，再有下次就不只是這樣的程度。」
轉身就要離開，但被莫羽辰攔住，「她對瑾瑜做了什麼？」
固執的想要從她這裡得到答案。
冷冷的看著他，「你去問她，問她該死的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