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點頭,恐怕還是對當年的事情不能釋懷。
「給她時間,她一定會發現自己對你的感情的。」
聞言,傅浩銘出乎意料的笑了,「我已經花了五年的時間去等她,現在半途而廢似乎不是我的作風。」
「而且,我這人從不做虧本的生意,我花了五年的時間,連本帶息估計她要用一輩子來還了。」
聽著他霸道的話語,楚畫心只覺窩心。
難怪他們可以成為兄弟,在某些方面他們還是有著相同的地方。
比如對待感情。
她相信,他一定會是子衿的良人。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找人玩一場遊戲如何?」
傅浩銘微瞇著雙眸,意味深沉的睨著笑得高深莫測的她,低低道:「不好玩我可不參與。」
「叫你進來自然是好玩又刺激了。」楚畫心笑笑,只是那笑有些冷。
揚了揚嘴角,傅浩銘對著她揮了揮手,兩人擊掌以示盟約。
「不過,這件事你不能告訴你三哥。」
聞言,傅浩銘立刻警惕的瞇著雙眼,「三,三嫂你別害我啊!」
不告訴三哥,三嫂這是哪裡看自己不順眼了。
瞧著他那害怕的樣子,楚畫心無語的抿唇,「不就是讓你不告訴他嗎,又不是什麼大事,至於那麼害怕嗎?而且亦寒應該也沒那麼恐怖啊。」
三哥不恐怖,只是非常恐怖。
當然,前提是做了讓他不爽的事情。
都是活打蛇打七寸,打死就好。
可他絕對不會打七寸,而是讓蛇恨不得咬自己的七寸死了乾脆的那種。
如果讓三哥知道他跟她有事情瞞著他,而他知情不報,估計他就會成為那條倒霉的蛇了。
「三嫂,我能問問是什麼遊戲嗎?」
這一刻,傅浩銘有些後悔答應跟她一起玩遊戲了。
「你反正已經答應了,如果你敢告訴他,我覺得結果應該會比你隱瞞他更——慘!」
「……」
瞧著對面直晃晃的威脅著自己的女人,傅浩銘驚覺上了賊船。
可如今這船都開到海中間了,就算跳船游回去估計不死也得廢了。
權衡利弊,傅浩銘諂媚的道:「三嫂,如果以後三哥對我做任何不道德的事情你可都要幫我啊。不過到底是什麼事情你還要瞞著三哥?」
這次換楚畫心無語了。
有這麼恐怖嗎?
「其實沒什麼,就是覺得徐家欠的那些帳總該要還一還的。」
二樓走廊處,醒來沒看到人的戚子衿看著樓下正在商討著的兩人,目光落在傅浩銘那俊逸不凡的容顏上,唇瓣微抿,眼底隱隱有關跳躍。
「如果說你是三哥的命,那她就是我的世界」
他從沒對自己說過一句我愛你,甚至就算是一句喜歡也沒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就站在了她的身邊,每當她需要人的時候他似乎都在。
不會有過分的舉動,不會刻意去親密,一切都是順其自然,而她還未察覺,原來她的身邊一直還有個他。
嘴角緩緩上揚,心中的陰霾似被陽光照射,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