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交握,掌心是那枚戒指,依偎在他懷裡,彼此是那樣的契合。
好像天生他們就該在一起。
「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我們要在意的是現在和未來。我們是錯過了五年,可我們還有許多個五年可以彌補那錯失的時光。」輕柔的吻落在發頂,額間,每一下都融入了他雖她所有的癡戀與柔情。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執著於過去換來的只會是難過。」
埋首在他懷裡,愧疚自責奇跡般的消失。
如他所言,與其在這裡自怨自艾或者自我折磨都無濟於事。
倒不如想想日後該怎麼跟他快樂的生活。
不過——
抽出自己被握在他手心的手,睨著他似笑非笑,「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忘記你相親的事。」
慕亦寒哭笑不得的凝視著她那儼然是要跟自己算賬的表情,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夫人,我冤枉。」
「瑾淵都說了,你還想說沒有。」
她的寶貝才不會騙她。
「那夫人更是冤枉我了。瑾淵是說我母親要給我安排相親,可沒說我去相親了啊!」
聞言,楚畫心一頓,回想著在車內慕瑾淵所說的每一句。
好像,是這麼回事。
瑾淵說霍之月想要發明一個讓他聽話的機器,好讓他可以乖乖的去相親,倒沒說去相親了。
忽然,面色有些緊繃,望著他的目光有些躲閃。
剛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相親二字上,沒有注意到這些。
而且所謂相親不是要相過才叫相親嗎?
她理所應當的以為他去了。
打算來個興師問罪,趁機想要問他一些問題,哪裡知道……
馬失前蹄啊!
慕亦寒瞧著她那懊惱的神情,似笑非笑。
也不急著討自己被冤枉的福利,只是含笑的凝視著她。
感受著她就在自己懷裡的真實和安然。
「那個……」許久,慕亦寒的沉默讓楚畫心率先有些承受不住。
總覺得這個男人應該不會那麼快的放過自己,與其等著他在考慮著是把自己給煎了、炸了還是烤了,不如主動出擊,選個稍微舒服點的方式。
總不能最後死了還要被鞭屍幾下唄。
「其實我是相信你的。」
這話楚畫心說的很有底氣,絲毫不覺得前一刻自己還僅因為孩子的幾句話就在計較著。
慕亦寒眉梢輕揚,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嗯?」
一聲不知何種情緒的嗯讓楚畫心很沒底,努力的揚起燦爛的笑容,「我是真相信你的,至於那相親其實也有被迫的時候,我之前在t國也被迫相了幾次,所以我剛才並不是打算算賬,而是想跟你說……」
「你說你相親過幾次?」薔薇色的薄唇微抿,瀲灩的鳳眸危險的瞇著,攬在腰際的手不斷縮緊。
「對啊!我……啊……不是……」驚覺自己不小心說了什麼,楚畫心驚訝之後後悔不跌,一張臉都皺成了一團,尤其是當對上他那危險的目光,立刻後悔得恨不得罵自己幾句才好。
什麼叫引火燒身,估計說的就是她。
「夫人,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聊聊你這五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