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到其他。
徐澤臣在這裡是事實,而他提出合作也是事實,甚至就連他自己也都想參與進來。
這一件又一件,如果都是巧合,那他們之間也太有緣分了。
「你逼我不得不來,別說你大哥會出現在這裡你不知道;他要跟我合作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被問的啞口無言。
她說的每一件事自己確實都清楚。
可他找她根本就不是為了這些。相反,這些與不過都是自己用來去見她的借口。
如果他說他只是單純的想要見見她,她會相信嗎?
對上她懷疑的雙目,徐澤凱忽然自嘲的一笑。
恐怕現在就算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吧。
「我……」
「徐少,如果沒事請讓開,我應該跟你說過我今天是約了人的。」
今天她跟羽辰還有重要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攔著自己,她現在恐怕都已經到了。
「還有,徐少以後如果沒事也請不要再來找我,你不要避嫌,我還需要。尤其是家裡有個善妒對象的男人尤其要避忌。」
嗤笑一聲個,不去看他難看的臉色,瀟灑離開。
待她完全消失在眼底,徐澤臣這才低低一歎,起身來到徐澤凱的身邊,「澤凱,畫心已經死了。她不過是個長得很像的女人。」
徐澤凱緩緩轉過身,木訥的望向他,「哥,我……」
「哥知道你後悔當初的決定,只是事已至此,不要再想那麼多,放過自己吧!」
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拉著他進去坐下。
不知想到了什麼,眉宇輕輕蹙起。
「我聽媽說了靜漪的事情……」
當初覺得她不如畫心來得純粹,只是那個時候的他太過執拗,任何人的話也聽不進去。
當時他想感情的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一個人不好,可不一定對自己的心愛的男人不好。
那時他說楊靜漪是為了他才跟慕亦寒解除婚約的,因為這一點,對於他們感情的事情他也就沒再多說什麼,還幫著他們說服家人。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女人心機竟然如此之深,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所說的那樣。
一切不過都是她迫不得已的選擇。
她貪心的想要為自己選擇最好的,最後卻是馬失前蹄,被人發現才不得不纏著澤凱不放。
「你打算怎麼辦?」
他現在為這件事已經很長時間不回去了,打電話去他辦公室,秘書也只是說他很忙,每天休息的時間幾乎不到四個小時。
總這樣也不是辦法。
他不能一直用工作來麻痺自己。
「她現在……」
提到楊靜漪,徐澤凱複雜的瞇了瞇雙眸。
她做的許多事情他雖然無法接受,可因為他而失去孩子也是不爭的事實。
「家裡希望你們能夠離婚。」
徐澤臣索性直接說出母親讓他代為轉達的話。
之前一直沒建議兩人離婚一是那女人做的事情還不算完全觸犯他們的底線;再則就是離婚對他的影響。
可現在,他們覺得不離婚影響的可能更大。
繼續跟她在一起,還不知打她還會做些什麼。
離婚!
再生氣的時候他也沒想到過這兩個字。
瞧著他眼底的迷惘,徐澤臣又道:「是因為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