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辦法讓瑾淵說出那個人的長相?」突然,楚畫心沉聲問道。
冥冥中,她覺得那個人的長相至關重要。
「瑾淵畢竟還小,我不敢催眠的太過深沉,現在已經是極限。」
孩子不像大人,太過急進,對孩子不但起不到治療的作用,或許還會帶來危害也說不定。
「而且犯人的事情有警察調查,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如果真的是人為的話,對方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讓警察調查出來。
慕亦寒從頭到尾不說話,只是深邃難測的望向楚畫心。()
「那有沒有辦法治好瑾淵?」
找到兇手與瑾淵的健康相比,楚畫心自然是更在乎瑾淵的健康。
慕亦琛聞言擰了下眉,「我只能說盡力。」
亦寒的二十幾年都不曾痊癒,所以這種事情他不敢給她一個肯定的保證。
楚畫心心裡也有數,也沒追問。
莫羽辰見他們似乎談完了,喚道:「nikita。」
楚畫心無視慕亦寒深邃的目光往辦公室外走去,話題似乎很嚴肅,大家隱約可以看到楚畫心那抿緊的唇瓣和過分深沉的目光。
兩人說完,莫羽辰便匆匆離開,而她則是回到了辦公室。
慕建軍坐在最裡面,面色嚴肅,望著楚畫心的目光卻複雜莫名。
沐楓回來了,只是他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楚畫心?
之前詢問過亦寒,可他只說了句五年前楚畫心就死了。
可如果她不是,那亦寒的態度又怎麼說?
因為不確定,他都在猶豫著一些事情要不要告訴沐楓。
如果說了,她是楚畫心還好,畢竟可以父女相認。
但如果不是了?
告訴沐楓不過是又讓他記起好不容易才淡忘的人。
他才開始生活,這樣毀掉的就不止一個人。
慕亦寒從慕亦琛出來就坐在一邊,沉默的彷彿可以忽略他存在。
但只要用心就會發現他的目光是追隨著楚畫心而動的。
一舉手一投足,不願有任何的錯過。
只是,當楚畫心再次進來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慕亦寒還是忍不住愣了下。
從出事到現在,他感覺到她在有意的躲避著自己。
他不問不說,想等著她自己想清楚,現在是不是……
心底不由有些希翼,抬起的雙眸熠熠生輝,似流光浮動。
對上那璀璨的眸子,楚畫心有些怔住,須臾這才回過神來,啞聲問道:「瑾淵是跟你回去還是跟我回酒店?」
聽到酒店二字,慕亦寒眸色頓時微瞇,靜靜的看了半響,才沉聲道:「先跟你回去,之後我去接他。」
她的身份沒捅破,就算她再想把孩子留在身邊都沒有理由。
所以剛才才會那麼一問,只要他鬆口,把孩子帶在身邊就名副其實了。
只是她沒想到他的回答會是這樣。
「告訴我你住的酒店,晚點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我再過去接他。」
近乎冷漠的話讓楚畫心猶如置身冰窖。
之前還那般溫柔對自己的人,轉眼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這樣急速的轉變讓她有些無法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