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的望著父親,手指的冰涼觸摸著面頰的火熱,楊靜漪倒茫然而憤怒的盯著同樣憤怒的父親。
為什麼?
「爸……」
訥訥的聲音換來的是楊宏業更為嚴厲的訓斥,「不要叫我!我沒你這樣的女兒。」
站在那邊的藍萍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也嚇了一跳,快不過來,攔住楊宏業再次舉起的手,急聲道:「老楊,你這是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啊,幹什麼動手?」
而且還是當著這些人的面,這要孩子臉面往哪擱。
看著那一家子的表現,容阡隴和傅浩銘冷冷勾唇。一點也不覺得這個挨打的女人有任何值得同情的地方。
當初,就因為她暗中跟三嫂嚼舌根,才造成三嫂與三哥的分離,讓小淵淵過著五年沒有母親的生活。
他們都還沒找她算賬,她倒好,還敢主動來招惹他們。
之前酒杯的事,如果不是三哥動作迅速和徐澤凱的挺身而出,他們母子恐怕受傷了。
但這也無抵消她的所作所為。
「好好說!你問問你的女兒做了什麼?」
指著楊靜漪的指尖因為憤怒而發顫,如果不是藍萍攔著,楊靜漪恐怕兩邊都已經對稱了。
一邊攔著楊宏業,眼神掃過眾人。
慕亦寒他們的冷眼旁觀,徐家人的漠不關心,還有老爺子乾脆起身坐到遠處,遠離的態度,藍萍最後望向楊靜漪,「你到底又做了什麼?」
現在楊家的事情已經夠他們夫妻累的,可她還不知道安分,總要給他們增添一些麻煩。
對她,藍萍已經不知道還可以說什麼了。
看著慕亦寒一夥人,楊靜漪第一直覺是剛才酒杯的事情。
先不說他們母子二人毫髮無傷,為什麼大家那麼輕易就相信他們的話?
就不可能是他們陷害自己?
就算現在把拉侍應生叫出來,說有人絆了他,那也不能說是她啊。
她才是他們的家人,可偏偏現在他們寧願去相信一個外人,而且還是自己的死對頭。
「我什麼也沒做!」
緊咬著唇,楊靜漪根本不承認。
見她到不管現在還嘴硬,楊宏業氣得再次揮起了手,「你還嘴硬。」
人家都已經握有證據,她還狡辯。
徐澤凱本想讓她主動承認,雖然大家已經看到了結果,可總想著她主動承認,或許還有救。
可她再一次的否認讓他對她真的徹底的失去了信心。
慕亦寒——什麼樣的男人她還不清楚。
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還會留下來?
她能想到的他怎麼可能想不到。
一個侍應生無法揭穿她的所作所為,他必定是有確鑿的證據,才會抓著這件事不放。
徐澤凱沉默的搖頭,眉宇緊皺,站在徐宏的身邊無動於衷。
「看來徐夫人的記性不怎麼好。」
諷刺的聲音幽幽響起,容阡隴往她面前湊了湊。
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初他竟然叫了這個女人兩年的嫂子。
楊靜漪冷眼瞪著他,嘲諷的話語讓她抿著的唇有些失去了血色。
對上那惱怒憤恨的眸子,容阡隴完全不在意,在她面前晃動著手中的手機,笑道:「徐夫人看看這個就該記起自己做過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