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完全一樣的人我不知道,不過我有辦法分辨出什麼真假。()」
聞言,容阡隴眼睛一亮,「你有辦法了?」
傅浩銘神秘的笑笑,那笑頗有些高深莫測。
見他快速追上前面的兩人,容阡隴也加快腳步,不甘心的追問,「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跟我說說。」
傅浩銘不答,只是來到戚子衿的身邊,側眸凝視著那艷麗妖嬈的側顏,薄唇微抿。
一個人再會隱藏也總會有弱點。
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局,總會有破砸,一時解不開不過是沒有找到正確的辦法而已。
……
那邊,泊車小弟開來大家各自的車,nikita站在慕亦寒的車旁,望著蒙特父子上車離開,接著又是莫羽辰。
只是他離開前目光複雜的睨了這邊一眼,這才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的離開。
待他們完全離開口,nikita這才走離慕亦寒的車邊,「今天感謝慕少了。」
這態度儼然是不打算跟慕亦寒一起回去。
安傾顏站在後面,玩味的勾唇,伸出半截身子,「去御景園很難打到車的。而且就算打到了也不能進小區,還要走那麼長一段路,倒不如讓三哥送你過去。」
從三哥說她住在他那裡的時候,他本能的認為就在御景園。
「誰說我會住那裡?」淡然挑眉,此刻的nikita與剛才完全不同,沒有了先前那份隨性和淡然,對他們像是充滿了防備。
防備!
三哥是對人家做了什麼事?讓才隔了一天的時間的她就開始防備他們了。
忽然,安傾顏笑得意味深長。
不管三哥做了什麼,他都覺得應該是件好事。
而且既然三哥做了什麼,那就代表那件事應該是**不離十了。雖然他目前都還想不通其中的緣由,但至少有了希望。
「楚小姐這是打算過河拆橋,利用完了就走?」
慕亦寒淡淡開口,彷彿一點也不擔心她就這麼離開。
慵懶的靠著車窗,眸光寧靜安然。
似乎被說中了,nikita的面容微不可見的抽了下,這才鎮定反駁,「不知道慕少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記得昨晚的事情我已經付出了報酬。」
她可還沒忘記那個偷襲的吻。
她又沒求他幫自己,一切不過是他自願,最後她也被他吻了,就算之前有什麼那也因為那個吻而兩清了。
經她提醒,慕亦寒似乎也想起了那個淺嘗輒止的吻,薔薇色的薄唇揚了揚,望著她笑得高深莫測。
被望得有些心虛,nikita移開目光,「昨晚多謝慕少的出手相助,至於後續我想錦城的警方應該也不會太讓人失望。」
「我說的不是昨晚。」
慕亦寒清雅的嗓音幽幽傳來,往她這邊走了幾步,在她面前站定,欣長的身體微微前傾,嘴角始終是淺淡閒適的弧度,「我說的是剛才。」
利用他來讓蒙特伯爵阻止凱勒蒙特對她的繼續追求。
沒想到他竟然看穿了自己的用意,眼底掠過驚訝,很快又恢復平靜,一點也沒用利用人之後該有的歉意,理直氣壯的道:「既然你知道,剛才你不反駁,那就是自願。」
既然一開始就知道,就沒什麼利用不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