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要再往前一點點,就會發現,在兩座樓房之間的狹小縫隙內,兩道身影交疊的緊貼著牆壁。()
聽到車輛引擎呼嘯而去的身影,nikita推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你可以放開了。」聲音在這樣炎熱的夜晚都讓人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那攬著她的腰肢,緊緊貼著她的人並沒有動。
幽邃的雙眸藉著月光凝視,似要將人給看穿了。
這樣親密的接觸,讓nikita眉宇皺了皺,伸手再次推拒,奈何對方雖看似消瘦卻是精壯有力,她用盡力氣他也沒動一分。
「慕少這是幾個意思?」見推不動,nikita索性不推了,冷冷的睨著這個像是在佔自己便宜,卻又讓人瞧著又不像的男人。
月色打在那爾雅清雋的臉上,是雲淡風輕的慵懶和諱莫如深的幽邃。
看似無害卻最是具有殺傷力。
nikita藉著月光得以看清面前之人。
亦如宴會上遇到的那樣冷情淡然。
她一路被人跟著,只想著將人給甩了,特意挑了這地形複雜的路線,奈何那人似乎也頗為瞭解,雖然幾次差點被自己甩掉,但最後都跟了上來。
最後她被逼至這裡,剛想躲進樓層,卻被突然伸出的手臂給拉進了這裡,如果不是這裡還有一絲月光傾瀉得以看清來人的面貌,她估計早已經反擊了。
不過,讓她有些意外的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
「慕少莫非也將我認做了他人?」見他不回答,nikita又問道。
而這個問題總算讓他有所反應。
慕亦寒淡然鬆開,退了出去。
「她沒你會這麼惹事。」清雅如水的聲音幽幽傳來,讓整理被他弄亂衣服的nikita動作一頓,眼底似有惱意閃過,須臾笑笑,「原來不知慕少竟然這般瞭解我,還知道我會惹是生非?」
聽著那多加了個生非的話語,慕亦寒薔薇色的薄唇微揚,心情似乎不錯。
「還沒你這麼喜歡強詞奪理。」
nikita從暗處走出,面色亦是冷淡,「所以看來,我跟今天宴會上他們所說的那個女人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像是刻意要強調她們不是同一人,慕亦寒幽邃的鳳眸淡淡掃視,既不點頭也不搖頭,倒讓等著他回答的nikita在他溫潤銳利的目光下移開目光。
nikita似乎也不堅持等著答案,他不回答也不勉強,上前就要上車,但被慕亦寒攔住。
秀眉輕佻,無聲詢問。
「那些人應該還沒走遠,你這樣出去不過又被他們跟蹤而已。」
那些人顯然是等候已久,所以她才出大使館就被跟蹤。
她自然也想到了,只是不離開難道就這樣呆在這裡?
看了看腕表,時鐘快走到十二點,想著目前的情形,面色有些難看,「就算不能離開也要讓我跟我朋友說一聲。」
現在恐怕都還在等著自己了。
聞言,慕亦寒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這才鬆開。
彎腰進去,拿出自己的手機,走到另一邊這才撥通電話。
那邊似乎很快就接通了,就算是兩人隔著一定的距離,慕亦寒都隱約聽到有人低吼出聲,那聲音聽著像是男人,卻又不是凱勒蒙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