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春城。」楚畫心將一大早就跟慕亦寒一同來春城,並且會在這裡呆上兩天的事情簡單的交代了翻。
沒有去提昨晚與慕亦寒發生的事情。
目前,還不是說的時候。
而容阡隴也沒敢問。
最主要還是怕提起就讓她記起那些不好記憶的。
現在聽她語氣輕鬆,應該是沒什麼很大的影響。
她沒事就好。
「去看你哥?」
在春城唯一讓她這麼牽掛的恐怕就是楚傾月了。
「嗯。」
「三哥太狡猾了。竟然偷偷帶你過去,我也要去……」聽著他在那邊又不滿的嘟囔起來,楚畫心安靜的聽著。
只是這麼聽著,她都覺得是件開心的事情。
「人家二人世界,你這超瓦數電燈泡過去幹嘛?給人照亮,也不嫌你那張臉不夠咯慎人家。()」
「死耗子,你給我說清楚,你這話什麼意思?小爺這張臉怎麼樣?小爺這張俊臉那是放哪都禍國殃民的。」
聽著那自我吹捧的話,楚畫心噗嗤一聲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也就他敢用這個成語。
——禍國殃民。
「呵呵……」
那邊的容阡隴似乎也聽到了的她笑聲,中間楚畫心也聽到有什麼人在提醒著他電話,這才又聽他開口,「三哥呢?」
「哦,他在洗澡。」
本能的就這麼回答了,也沒在意這樣回答會讓那邊的幾人誤會。
而事實確實誤會了。
三人交換了個邪惡的眼神,容阡隴意味深長的應,「哦,在——洗——澡——啊!」
聽著那拖長著尾音的話語,楚畫心反應過來,剛才那話準是讓人誤會了,急聲解釋,「不是那樣,是……」
「我們明白,我們明白!」一副我很理解的兩句明白,讓楚畫心頓時無語。
想著誤都誤會了,再解釋恐怕他們也認為只是解釋。
而且有些事情確實發生了,只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這樣一想,索性又不解釋了。
聽著傳來的水聲,看了看那被水汽迷濛的玻璃門,楚畫心微微擰了下,突然問道:「容大哥,我問你件事。」
「妹妹問,哥哥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聽著那邊就差沒拍著胸脯保證的舉動,楚畫心倒有些啼笑皆非。
「我想問下,慕——慕亦寒他牌技是不是很好啊?」故意咬重了牌技二字,她相信以他們的聰明才智肯定懂是什麼意思。
容阡隴他們確實懂,可問題是人家沒放對重點。
「你跟三哥打牌了?」輕輕一問,聽著倒不像是有什麼事。
「是啊。」
「——你跟三哥打牌了!」這一次,楚畫心沒有未僕先知,被他的大嗓音吼了個結實。
肯定是打了,才那麼問的啊!
不然她問什麼?
驚吼之後,容阡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帶著安慰和鄙視,「妹妹跟哥哥好好說說,是不是三哥提議的?你輸了什麼?」
握著手機的手一抖,她能說輸了幾個晚上陪他嗎?
這話自然是不能說的。
不過,她很是佩服他對慕亦寒的瞭解。
很快又覺得不對勁,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提起的,不過是正中某人下懷而已。
「沒,是我提議的。」
那邊瞬間沒了聲音,片刻之後,楚畫心依稀聽到不同的嗓音在那裡似乎念叨著。
「三哥,陰險真陰險!」
「卑鄙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