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問得最為犀利的記者,完全是將所有的矛頭對準了薛盈月和楊靜邐,將她則定位在了一個受害者的立場上。
她可以理解記者將矛頭對準薛盈月和楊靜邐,畢竟有話題性,可那暗中替自己漂白的事情,不是有人授意絕對不會這麼好心。
容阡隴笑笑,「說不定是人家良心發現了。」
不是她太不相信,而是說出去恐怕還真沒幾個人相信。
不管他們承不承認,今天的這一切,楚畫心心裡清楚,絕對是他們的傑作。
不然森嚴的軍區大院哪裡是那些記者可以進來的,就算有人僥倖進來了,那也不可能是這麼一大群。
就算這麼一大群進來了,那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都沒驚動的警衛,只有一個可能……
眼神不由落在兩人身上,楚畫心不得不承認,今天的這一切她確實是解氣。
每次言語上的針鋒相對,也傷不了對方,可她們做的每一件事都對自己的傷害甚大,尤其是這次她們把傾月扯出來,楚畫心這口氣怎麼都嚥不下去,而今天他們倆替自己出了這口氣。
「不管怎麼樣,謝謝!」
衷心的感謝,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件事,事後徐楊兩家必定會發覺事情的不對勁,這樣事情影響甚大,也一定會調查,到時他們倆一定瞞不住,必定會得罪兩家。
猶豫再三,楚畫心還是忍不住問道:「這樣沒問題嗎?」
對上她擔憂的目光,傅浩銘無所謂的擺擺手,「小時候,我們將徐爺爺最愛的清朝乾隆用過的御碗偷來給容瘋子家的小黃當飯碗,早就被恨上。」
那時,徐老爺子總是拿著這碗在大院裡吹噓,他們倆老早就看不順眼,聽不下去,一次去徐家玩的時候就偷了出來,賞給了小黃。
當時徐老爺子那臉色,那個精彩,他們至今都記得。
如果要恨的話,那個時候就已經恨上了,哪裡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再說了現在是他們不對在先。就算找來又如何?
知道他們這些子弟哪裡會害怕什麼,不過那份心她收下了。
「不過,畫心今天我們還真有事讓你幫忙?」
聞言,楚畫心立即點頭。
只要她做得到的,必定義不容辭。
見她答應,容阡隴當即就把她拉下車,敲了敲駕駛座的車門,示意安傾顏可以將車開走了。
待安傾顏將車開車,傅浩銘和容阡隴這才帶著楚畫心朝大院裡面走去。
當看著門牌標誌著容府的時候,楚畫心愣了下。側眸不解的看向容阡隴。
這應該是他家,帶她來這裡幹什麼?
容阡隴不說話,拉著她徑直朝裡走去,而傅浩銘則在外面推著。
被強迫的楚畫心第一次進了容家。
容家不同於徐家的嚴肅和冷然,一進容家楚畫心就感覺到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雕欄玉砌,儼然就像是古代的王府。
「容家算是有滿清貴族。」傅浩銘在她耳邊低聲解釋,「據說容老老爺子是清朝某皇子,後因市局****,而改了容姓,隱姓埋名發展成為現在的容家。」
難怪他總喜歡自稱「爺」,原來是真有皇室血統。
不過,這跟他們叫自己過來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