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看起來是針對傾月,我想你一定知道對方要對付的是我。為什麼對付我,那篇報道也說得一清二楚,目前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大家知道我們早已經解除了婚約。」
徐澤凱被堵得啞口無言,坐在那一動不動,只有那雙比墨還要黑的雙目用力的望著。
望著這樣的徐澤凱,楚畫心還想說什麼,卻是嚥了回去。
就如她剛才所說的,就算沒有緣分也不需要成為仇人。
一個人選擇自己的幸福是沒錯,當初她也早清楚這個男人心中有人,是自己甘願像個傻瓜一樣跳進去,她誰也不怪,她只希望走得灑脫。
而他也能夠跟當初決定跟自己求婚一樣,放手得爽快。()
「今天,今天過後如果你沒有宣佈的話。我只能對你說抱歉。」
留下自己的底線,楚畫心不再看他,起身出去。
從來到離開,她都沒碰過面前的酒杯,更別說那滿滿的一桌的食物。
而徐澤凱本有著一大段想要解釋的話,到最後也沒能說出口。
其實這些到如今已經都沒有了意義。
他們之間在他滾上楊靜漪床的那一天開始,就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出了餐廳,外面陽光正燦爛,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揉了揉有些冰涼的手,這才跨步離開。
看到她出現,躲在暗處的容阡隴這才微微勾了勾嘴角,掏出電話給誰打了過去,聊了一番,這才離開。
可事情總是不受控制和預計的。
就在容阡隴離開後不久,一輛特殊車牌的車輛停在了楚畫心的面前。
副駕駛上下來的中年男人一臉嚴肅,但對楚畫還有這一份尊敬。
「楚小姐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這車楚畫心有些熟悉,見過一兩次。
這是徐澤凱父親的車,那這個中年男人口中的夫人應該就是徐澤凱的母親譚鴛綺女士了。
沉靜的盯著那身著軍裝的男人看了會,楚畫心這才乖乖的上車。
雖然說是請,可這個男人那神情並不是請那麼簡單。
大有不論她願不願意,都必須去的架勢。
與其拒絕之後被強迫,倒不如自己乾脆點上車。
相比較當初第一次去見譚鴛綺的緊張,這一次她獨自一人都要鎮定冷靜許多。
也許是知道這次之後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麼牽扯,不論對方要跟自己說什麼對她再也沒任何影響,而她也不用顧慮誰而去在乎,整個人放鬆了,也就輕鬆了。
對方帶自己來的並不是徐宅。
雖然是軍區大院,但裡面要想隱瞞些什麼也不是那麼容易。
對方直接將自己帶到了譚鴛綺工作的地方。
譚鴛綺是個藝術家,也是個軍人,上校軍銜。
來到她的辦公室內,譚鴛綺正在處理著文件,只是對著那進來的人擺擺手,示意他出去,卻沒叫楚畫心坐下。
都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有時候一些事情並不是自我折磨,只是那麼一絲尊嚴誰也不願意放下。
譚鴛綺不開口,楚畫心亦不出聲,她不叫自己坐,她不卑不吭的站在那,姿態清雅淡然,不顯絲毫狼狽。
兩人比的無非就是看誰先沉不住氣,誰先沉不住,誰就輸了第一步。
動腦子,其實她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