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難得見到秦大美女露出那樣溫柔的微笑,不時都有些看呆,只是秦意神情突然的冷凝也讓大家收回了甚至。
這秦家的公主果然不是一般凡人可以接近的。
「她來協方,莫羽辰給倆新來員工籌辦的歡飲會,就在琅軒。」冷然的解釋,秦意似乎聽到那邊有人再叫他,「……你也在琅軒?」
大膽的反問,那邊似乎出了點小問題,須臾就見秦大美女掛了電話。
清秀的眉宇仍舊蹙起,似乎在想著什麼。
「怎麼呢?」
莫羽辰端著酒杯椅子往後靠了靠,低聲問道。
秦意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事。」
聞言,莫羽辰勾了下眼角,倒也沒追問,再次回歸到桌上的氛圍中。
而這個時候,楚畫心在洗手間內,用冷水洗了把臉,又拍了拍臉頰,看著鏡中那眉頭緊鎖的人兒,低低一歎。
她的酒量很好,而剛才又有意避開大家的敬酒,所以她喝得並不多,只是當初在和雅由徐澤凱和老師的庇護,對於這樣的應酬她不曾參與過一次。
只需要將所有的精神放在學業上就可以了。
現在想來,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就算自己多不願意,無形中還是欠了徐澤凱太多。
這些不僅僅是這兩年他對傾月的照顧……
人不怕欠人錢財,畢竟這都是可以還的。
但最怕的就是欠人人情,這是有時候你想還也還不了的東西。
又掬了一捧水灑到臉上,楚畫心這才整理下了自己的儀容出去。
只是,打開洗手間的門,楚畫心沒想到他竟然會站在門外。
「我還以為你躲回家了?」莫羽辰邪肆的揚眉,簡單的襯衣牛仔褲,牛仔褲還洗得有些泛白,烏黑柔順的長髮簡單的繫了個馬尾,頰邊各少許落了下來,沾著水珠黏在臉上,紅唇粉嫩,似雨後紅顏的玫瑰,嬌艷欲滴的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莫羽辰那深沉的目光讓楚畫心感覺到了危險,沒有停留的不由朝前走去,卻在錯身而過的瞬間被抓住,強行壓在了強上。
眉目清冷,已然沒有了人前的隨性淡然,「莫少,這是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說我做什麼?還沒誰膽敢塞女人給我,你倒是第一個!」
聽著那隱含著怒火的話語,楚畫心很覺無奈。
如果不讓熊艷纏著你,那今天難過的必定就是她。
「保他人和自保當中,我選擇自保。」
意思明顯,如果不是你莫大少的為難,她會刻意將熊艷塞過去。
莫羽辰輕揚眉梢,不怒反笑,壓著她的身體更為用力的前傾,似乎只要大力呼吸一下,楚畫心都覺得兩人的身體可以貼在一起了。
望著那不斷靠近的俊顏,楚畫心撇開臉,用力的掙扎著那被鉗制住的雙手,奈何男女力氣的懸殊讓她只能被動的任由侵犯。
緊抿著薄唇,眼底怒火肆意,緊閉著眼睛,就當是被狗啃了一下……
「莫少。」
忽然,輕柔淡雅的嗓音幽幽傳來,在楚畫心聽來猶如天籟。
莫羽辰前傾的身體一頓,轉頭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