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阡隴摸著自己的下顎,越想越覺得不可能。
三哥並非真的有病,而是討厭那些他不喜歡的女人觸碰,但如果能夠接受一個女人的話,那絕對比直男還直。
或許還生龍活虎也說不定,畢竟這麼多年的處男身啊,這一開了葷那還了得。
慕亦寒知道他問的是那晚與楚畫心在他那喝酒之後的事情。
那裡是他的地盤被知道也不奇怪。
想著之前刻意的誤解,慕亦寒沒有開口,而是優雅的抿了口手中的酒。
「三哥,你要悠著點啊。」容阡隴也不管他回不回答,自顧自的說著。
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容阡隴又道:「不過三哥,貌似畫心妹妹對你可是戒備得很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啊!」
這話容阡隴說的幸災樂禍。
越想越是喜歡這個妹妹。
要知道,以前誰有辦法讓三哥吃癟啊。
就沖這一點就令人刮目相看啊。
對於某人那好像農奴翻身把歌唱的架勢,慕亦寒輕佻眉梢,倒不接話,只是在把杯中的酒喝完之後,淡淡道:「我今天還有會,她留你這裡休息。」
容阡隴立刻拍著胸脯保證,「三哥,你放心。」
原來楚畫心現在所呆的地方是容阡隴在外面的窩。
他這裡離和雅最近,慕亦寒昨晚就直接把人帶過來了,不過這樣好像還幫了個大忙。
慕亦寒自然是相信他的,倒也不再多說什麼,起身朝外面走去,那裡秘書早已經等候在那裡。
其他人也沒停留,各自散去。
……
昨晚,徐澤凱離開後就一直沒回來,楊靜漪還以為兩人會鬧得不可開交,徐澤凱一定會回來找自己的。
畢竟男人喜歡的都是溫柔懂事體貼的女人,而是楚畫心那種冷漠寡言的女人。
可昨晚她等到一點多都不見她回來。
難道發生了什麼意外?
可事情一直都在自己的掌握當中,別人不瞭解徐澤凱,她太瞭解了,楚畫心看到他們親熱,就差沒上床了,是個女人都忍受不了,一定會大發脾氣,澤凱又不善於解釋,兩人絕對是鬧得不歡而散。
只是,為什麼到現在澤凱都沒出現了?
看著手中普通得戒指,楊靜漪諷刺的勾唇。
楚畫心,就憑你,也想從我身邊將他搶走——做夢!
「三嫂,我阡隴,可以進來嗎?」
門外傳來容阡隴邪肆的嗓音,楊靜漪不耐的皺了下眉,很快又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溫柔大方的微笑。
「進來吧。」
「三嫂,我昨晚就來看你了,不過走到醫院,但被……」
容阡隴勾搭著傅浩銘,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似乎提到了什麼不該提的事情而迅速的閉上了嘴。
他們昨晚來了?
楊靜漪心驚,那昨晚她跟澤凱的事情他們有沒有?
悄然握緊手中的戒指,楊靜漪佯裝鎮定的問道:「怎麼呢?你們昨天來了?什麼時候啊?我怎麼沒看到啊?」
「就是十點多的樣子吧。」往沙發上一坐,容阡隴捏著下巴回憶。
聞言,楊靜漪鬆了口氣,十點多,那就是沒看到了。故輕鬆道:「沒關係。沒什麼大不了的,是我媽他們太緊張了,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過,昨晚你們來了怎麼不進來啊?那個時候我還沒休息。」稍頓,楊靜漪又道。
容阡隴見鳥兒上勾,立刻故作神秘而曖昧的眨眨眼,「那個三嫂是你我才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