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釗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怎麼這還沒過門呢!就這麼關心老公了!」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是誰老公呀!」柳霏霏忍不住罵道,心中剛剛升起的一絲憐憫之心,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柳霏霏恨不得上去抽這個混蛋兩巴掌!司令部裡人來人往的這麼多人,這傢伙竟然視而不見,滿嘴胡說八道。(即可找到本站)
「哈哈!」看到柳霏霏一副又羞又怒的表情,金釗忍不住哈哈大笑。「怎麼?柳醫生難道想反悔了?」金釗滿臉含笑的問道。
「反悔?什麼反悔?」柳霏霏一臉不解的問道。
金釗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還裝糊塗,我現在已經是人民革命軍第七軍軍長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做我的軍長夫人呀?」
這時柳霏霏才猛然想起當初和金釗的約定,當初離開杭州的時候,兩人確實有過一個約定,那就是金釗如果在兩年之內當上軍長,柳霏霏便嫁給金釗,沒想到現在才過去一年半的時間,金釗真的從一個小小的團長升為了軍長。想起當初金釗騙自己答應這個約定時的情景,柳霏霏便恨的咬牙切齒。今天金釗再次提起這個約定,柳霏霏本能的想開口反駁,說當初只是隨便說說,不算數!但是想想不能向這個傢伙示弱,於是只是狠狠的瞪著金釗,腦子卻在飛速的旋轉著尋找著托詞。
終於柳霏霏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看著金釗得意的說道,「你這個軍長是福建人民政府封的,福建人民政府最多只能算是一個地方政府,除非你能得到中央政府的承認,不然的話你這個軍長不算數!」
「強詞奪理!」金釗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福建人民革命政府本來就是中央政府!只是暫時局限於福建一身之地。」金釗難得輕鬆一下,於是饒有興致的和柳霏霏爭論起來。
「但是你們政府在哪裡呢?連主席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還中央政府呢?」柳霏霏一臉不屑的嘲笑道。
「大小姐!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小心被人以反革命罪抓起來!」金釗故意板著臉說道。
「誰敢?」柳霏霏柳眉倒豎,雙手插在腰上,盛氣凌人的說道,「有你這個總指揮罩著,誰敢抓我?」
「你又不是我老婆,我為什麼要罩著你呀?」金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沒準我還會親自下令將你抓起來呢!除非你乖乖的答應做我的軍長夫人,沒準我考慮一下不追究你的責任。」
「哼!休想!」柳霏霏冷哼了一聲說道,「現在中央軍大軍壓境,你這個軍長恐怕也當不了多久了吧!」
金釗笑著說道。「那你最好祈禱上蒼保佑,不然的話你這個軍長夫人也當不成了!」
說到這裡柳霏霏的臉色逐漸的黯淡了下來,湊到金釗身邊小聲說道,「是不是前線戰事危急呀?」
金釗搖搖頭道,「那倒沒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說著金釗伸手右手輕輕的握住了柳霏霏的小手。
柳霏霏努力的掙脫了金釗的魔爪,瞪了金釗一眼說道,「那你怎麼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呀?」
金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我的小姑奶奶。現在老子在福建造反,老蔣調集重兵入閩平叛,閩北,閩南硝煙瀰漫。打的熱火朝天,在這種情況下,老子要是還能心平氣和的和你聊天,那也太沒心沒肺了吧!不過關於前線的事情。金釗不願意和柳霏霏多說,戰爭嘛?是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還是離得遠一點比較好。金釗笑著小聲說道。「我再想,我這個軍長怎樣才能得到中央政府的承認,不然的話,怎麼把你這個美女娶進家門呀!」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柳霏霏白了一眼金釗不滿的說道。
「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金釗一本正經的說道,「天大地大,也沒有娶媳婦兒的事大!」
金釗最後一句話說的聲音不小,司令部裡很多人都聽到了,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謝晉元忍不住搖搖頭道,「我說孟博,你們兩個要打情罵俏,找個沒人的地方好不好!」
「誰打情罵俏了!」沒等金釗開口,柳霏霏就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突然站起來大聲分辨道,「我到這裡來可是有正事的,是他一直在胡說八道,調戲良家婦女,你們也不管?」
謝晉元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天大地大!這裡他最大!別說他只是調戲你兩句,就算直接將你搶到家裡做老婆,我們也只能視而不見。」
「你們敢視而不見,到時候禮金誰都不能少給!」金釗哈哈笑著說道。
「那我們可就等著喝軍座的喜酒了!」這時候有人突然起哄說道。
柳霏霏羞得滿面通紅,指著眾人說道,「你們這些傢伙都被這個流氓帶壞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完一跺腳,扭頭跑了出去。
謝晉元搖搖頭道,「她怎麼走了,她不是說有正事嗎?」
金釗笑著說道,「她能有什麼正事,八成是又來找我要藥品的,通知後勤處給她們送過去就是了!」戰鬥一直持續了大半夜,十九路軍的損失也不小,各大野戰醫院都是傷兵滿員,除了十九路軍的傷兵外,中央軍受傷被俘的也不再少數,金釗下了嚴令,不得虐待俘虜,受傷的要及時送到醫院救治。還好金釗通過系統召喚了大批的醫務人員,兌換了大量的藥品,不然的話這些傷兵,得有很大一部分因為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傷重而亡。金釗的付出也並非沒有回報,很多受傷被俘的中央軍士兵,主要要求在傷癒之後加入十九路軍。
謝晉元點了點頭道,「現在醫院的傷兵越來越多,柳醫生她們也都忙得腳不沾地,即便如此每天也有大量的傷兵死亡。哎!我這就去通知後勤處將藥品給她們送過去。」謝晉元搖了搖頭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