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榮光嘴角掛著一絲猥瑣的微笑看著面前的金釗,好像金釗並不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而是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一樣,「金老弟,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可就走了。」
看到丁榮光真的抬腿要走,金釗急了,慌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丁榮光,滿臉堆笑著道,「團座!你別走呀!」
丁榮光再次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別別別,您現在已經不是我手下的營長了,這聲團座,我實在受不起呀!」只不過丁榮光的表情實在是太假了,讓金釗忍不住一陣大罵,當然是在心裡。
「丁大哥!丁大爺行了吧!」金釗翻著白眼說道。
「說吧!什麼事?只要老哥我能辦的到的決不推辭!」丁榮光滿臉受用的說道。那表情別提有多得意了,只不過在金釗眼裡,這副表情就是典型的欠抽的表情。你麻辣隔壁的,老子剛才都說了,你這老小子竟然還在這裡裝傻充愣。
「嘿嘿,丁大哥,你看小弟的獨立團新建,現在就我這麼一個光桿團長,你是我的老長官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哎呀!不是老哥不幫忙呀!金老弟你也知道,現在是戰爭時期,我的五團損失也不小,現在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補充的上來,尤其是一營,雖然就剩下這麼幾十個人了,但是個個都是百戰精兵,我還指望著這些人幫我重建一營呢!所以不是老哥哥不幫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呀!」丁榮光一臉為難的說道。
「嘿嘿,丁大哥,我知道您為人豪爽仗義,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如果大哥幫我度過這次難關,以後大哥有事,只要一聲吩咐,小弟上刀山下火海絕不含糊!」金釗實在不想在跟這個老狐狸廢話了,於是笑著說道。
見金釗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丁榮光也不好在演戲了,於是一臉嚴肅的說道,「既然如此,兄弟有難老哥我也不能見死不救。這樣吧,人你可以帶走,但是武器裝備留下。」
「不行!」金釗果斷的回絕道,現在金釗算是看明白了,這老小子原來是衝著這批裝備來的,本來一營的裝備在五團,乃至全旅都是最好的。丁榮光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的讓金釗將人和武器都帶走,人還好說,大不了以後再招,但是這裝備要是沒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補充上來,因此丁榮光這次來便是想將這批裝備帶走,你金釗都高昇團長了,就別再佔著老子的東西了。
「不行那就算了!」丁榮光嘿嘿笑道,雖然丁榮光說的輕鬆,但是丁榮光心中也在著急,生怕金釗不答應,因為他剛才已經瞭解過了,這小子竟然將武器都藏起來了,好像生怕別人來搶他的一樣,殊不知金釗就是被丁榮光這傢伙搶怕了,才將一些好東西都藏起來的。
「丁大哥,你總不能讓小弟赤手空拳去和小鬼子拚命吧!要知道委座補充來的都是徒手兵!」金釗一把拉住丁榮光說道。
「可是委員長已經下令給你們補充一批武器裝備了!老弟是不會赤手空拳的上戰場的。」丁榮光笑著說道。
金釗忍不住白了丁榮光一眼,金釗心裡清楚以老蔣的小氣,能給自己補充半個團的武器裝備就不錯了。「這樣吧!丁團長,我給你兩百條步槍,十挺輕機槍,兩挺重機槍,子彈五萬發!」
丁榮光白了一眼金釗,心想你打發要飯的呢!這些日子你小子可是繳獲了不少的好東西。「步槍四百條,輕機槍十五挺,重機槍三挺,小鋼炮一門,子彈八萬發,炮彈一百發!」
「你也太狠了吧!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拿不出這麼多東西呀!」金釗立刻向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大聲說道。
丁榮光嘿嘿笑道,「你少給老子裝蒜,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嗎?吳淞口一戰,你小子最少繳獲了四門小鋼炮,上繳了兩門,也就是說現在你小子最少還有兩門,老子只要你一門已經算便宜你了!」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丁榮光從金釗手裡敲詐走了,步槍三百條,輕機槍十五挺,重機槍三挺,小鋼炮一門,子彈五萬發,炮彈五十發。看到丁榮光正高興的指揮著手下搬東西。李龍湊到金釗耳邊說道,「哥!武器都讓他們搬走了,我們怎麼辦?」
金釗小聲說道,「放心,委員長已經下令給咱們補充一批武器,這兩天便會送過來。」
見東西都搬完了,丁榮光和金釗打了一個招呼,便高高興興的走了。丁榮光不知道的是,這些武器其實都是金釗故意送給他的,可惜這老小子還以為金釗傻,不知道裝備和人那個更重要。金釗有這樣一根金光閃閃的金手指,自然不會缺武器,十九路軍在上海打的這麼苦,金釗早就有心想要支援一下,但是又怕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才會這麼一次又一次的任憑丁榮光和翁照垣等人敲詐。
第二天傍晚,在寶山城內的一個破舊的小屋裡,粗重的喘息聲和嬌柔的呻吟聲配合著木床的咯吱聲,組成了一曲滿含春意的交響曲。
金釗看著身下那白皙誘人的**和佳人臉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如同一頭野獸一般奮力的衝刺著,盡情的發洩著這些日子以來的壓抑。
金釗雖然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有段日子了,但是金釗仍然沒有真正的融入到這個社會,試想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絲,突然來到民國時期,任誰都無法適應。但是正逢一二八事變爆發,金釗只好暫時壓制住心中的鬱悶,全身心的投入抗日戰爭中,而今天難得閒下來的金釗,終於將這股壓抑盡情的發洩了出來,而發洩的對象就是眼下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
那種緊裹的感覺讓金釗欲仙欲死,也更加的興奮,不斷的衝刺,一次次的將身下的佳人送上雲端。就算是在前世,金釗也不是床場初哥,由於工作的緣故,金釗沒少出入一些風月場合,當然我們的金釗只承認自己是被一群無良少年給帶壞了。但是金釗卻重來沒有體會到,原來男女歡愛還能令人如此的舒服,也許是自己這段日子心情過於壓抑的原因吧!想到這裡金釗更加賣力的動作起來,身下的木床響的更加厲害了,好像隨時都有散架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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