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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7、我是你丈夫 文 / 澗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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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煙在驚醒邊緣聽到他的低沉嗓音和拍門聲幾乎立即緊緊捉住了身上的被子,連指節都有些泛白,只有直直的盯著脆弱的小門板無法動作,聽著他咚咚咚的拍門聲在寂靜的黑夜裡異常放大,她蜷縮在被中越縮越緊,神經都繃到了極限,感到渾身都在發顫。

    「雲煙,難道你以為一道門能阻我」

    胤禛在門外的聲音已經顯然變得無法壓抑起來。

    話音未落,一聲巨響!

    脆弱的小門已經隨著一隻靴子的放下而轟然倒塌——就像雲煙腦海裡的那根神經一樣,整體全然崩潰。

    從沒有被胤禛進入的小間竟在此夜迎來了他,從沒有被胤禛上過的小榻竟在此刻無法阻止他的侵入。

    黑暗裡,雲煙只來得及更往後縮一點抵到床頭牆角,胤禛高大的身形已經在破門瞬間就壓上小榻,她就像一隻無法掙脫的蜉蝣一樣落入他掌心,被連人帶被子死死壓住。

    「為什麼離開我們的床」這是個不需要回答的問題,也無法回答。

    胤禛的唇不容抗拒的咬住她,舌已經不顧雲煙的掙脫,完全佔有性的強行抵進來。

    一天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夜裡的夢全都交織在一起。雲煙驚懼的只能看到他在黑夜裡燃燒的黑眸和龐大的黑影壓在身上,彷彿鋼筋鐵骨一樣鋪天蓋地而來,唇齒裡全是他,用盡全身力氣也不可逃離半分。

    這吻更像在吞吃,吞噬。雲煙不住的哭著打他,將唇從他唇下脫開,又不斷被他堵上吸吮。黑夜裡只剩唇齒間嗚嗚的聲音和淡淡光線下的人影動作。

    雲煙哭的越來越厲害,死死抵著他的手臂幾乎虛脫,也無法阻止他。他的唇已經啃咬上她頸項,被褥已經被他壓在她腰間下,大掌交叉捉著她細腰,幾乎要掐斷她。

    「天下之大,你只有在我懷裡。

    雲煙,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暗夜裡像一句最沉重的枷鎖死死纏上雲煙的每寸肌膚。紐扣來不及解開,隨著雲煙一聲驚喘,衣襟已經被他從領口處猛然撕開到兩肩頭下!

    雲煙在他身下被褥中已經渾身顫抖的抽噎,衣衫凌亂半褪,細嫩的皮膚□出來,被他啃咬住,連肚兜也被徹底扯開。

    他滾燙的大掌從細腰下擺處伸上去,一下完全捏住她胸前馥郁的嬌軟,上面的唇就一下大口死死嘬咬住左邊嬌嫩的頂端,瘋狂的吸吮起來。右手也用力握住另一側,五指幾乎都留下深深印記。

    雲煙喉中拔高哀吟一聲,死死推住他頭,卻怎麼也推不開,喉間嗚咽越來越厲害,眼淚卜卜的往下掉。

    胤禛此刻像個咬緊了愛乳死也不肯鬆口的執拗嬰孩,對雲煙的哭喊抵抗置若罔聞,甚至還抬起他濃密纖長的睫毛用深不見底的黑瞳去死死看著雲煙朦朧哭泣的表情。可手裡緊緊捉著的嬌軟塞在嘴裡卻越吸越瘋狂,搓揉著她暗夜裡嫩滑如絲的肌膚,從左到右的啃咬,幾乎像要將她吞下去。

    恐懼和黑夜,愛痛交織,無邊的淚和戰慄佔據了雲煙的全部身心。

    當他扯開她腰下褻褲的時候,雲煙終於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哀鳴:「不……不要!」

    胤禛的大掌死死扣住她臀尖抵上去,吻咬在她耳邊道:「我是你丈夫」

    雲煙幾乎全身僵住突然像失去了一切,連呼吸也停了,只剩眼淚。

    她本就嬌小的身子極度牴觸的緊縮,和他異常猙獰的情況相對懸殊極大,抵上去幾次根本無法進入,除非撕裂。

    雲煙疼的再也堅持不住,最終用盡全力吐出一句沙啞不成調的話:「你有其他……」

    話似乎未說完,就彷彿一個失去意識的娃娃般寂靜下去由他擺弄,手腳都癱軟下去,連呼吸也聽不見了。

    胤禛頓時全身都僵住了,探手去摸她額頭,已經高燒的滾燙,去掐她脈搏,已經徹底暈過去。連呼吸都像若有似無。這一下像兜頭一盆涼水,醍醐灌頂。

    忙起來去點燈,只見她臉色蒼白毫無聲息的閉目躺在小榻被褥裡還掛著淚。

    心都碎了。

    一刻也不耽擱的輕輕將她抱出來到大床上,眼睛都紅了,急急喚了小順子去請私交最好的太醫。之後直到天亮,一切忙亂自不必細說。

    這一場病來勢兇猛,四宜堂內已然翻天覆地,只是守衛森嚴的外表依然平靜。

    來了多少位名醫,雲煙依舊躺在床上不言也不語,昏睡了幾天幾夜,餵藥根本喂不進,順著唇角就吐出來,極無求生意志,簡直顯得比當年遇刺昏迷時還要毫無生氣。

    幾日裡胤禛除了公務,哪也不去就是守著雲煙。用嘴含了湯汁強行哺到她嘴裡,她也常嗆出來,收效甚微。但胤禛異常執著,吐了再哺,一遍又一遍,衣服吐髒了就幫她換,夜夜在她耳邊輕輕說話,摟著她入睡。

    終日四宜堂小廚房內幾乎連天累夜的煎藥,不假他人,由小順子小魏子輪流煎藥,胤禛常親自去看,同樣藥材常用掉七八倍不止才能真正讓雲煙喝下去,燒才漸漸退了。若是尋常人家,怕早該駕鶴西去了。

    雲煙終於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卻靜靜躺著什麼話也不說。胤禛見了也不逼迫,還是仔細照料。

    入夜的時候,雲煙已經蜷縮到床的最裡面去,將與胤禛的距離拉的咫尺天涯。胤禛一身裡衣上床躺下的時候,屋裡靜得連根針都能聽見。

    靜了一會,他終究翻身進來輕輕從背後連被子一起摟住她,引起她驚恐又虛軟的掙扎。可他死死的抱著,無論如何也不放手。

    「無論你怎麼打我,只讓我摟著你。」胤禛如是道,吻著她的發,再沒有逾矩的動作。

    幾番輪迴後,雲煙抵著枕頭側頭閉目躺著被他摟著,渾身都喪失了最後一絲氣力,終究在夜半時漸漸沉睡過去。

    雲煙身體漸漸好起來可以下床走動,只是更加不說話了,若說從前是淡然,那如今就是淡漠。連小順子小魏子見到她也大氣不敢出。倘若一旦開口說話,不要說他們,就是胤禛連天上的月亮也摘得,只可惜雲湮沒讓他摘月亮。日日除了公務,哪也不去的看著,夜裡就是摟著。

    雲煙不再給他等門,他也終日幾乎沒有晚歸。連出來進去,小順子都會極其自然告訴雲煙說夫人,四爺去哪裡,或剛從哪裡回。雲煙不理,他仍舊習慣照例稟報。

    白日裡,雲煙漸漸喜歡一個人坐在院裡的紫籐花架下的籐椅上曬太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也不喜歡人打擾。連胤禛也只是坐在書房裡透過雕花窗格遠遠的看著她。有時,她看著書睡著了,醒來時發現身上蓋了一張薄毯或已經被抱在床上睡著。

    這一年的炎熱似乎來的特別快,過了沒些日子已經聞到了夏日的氣息。

    四月中,康熙帶著太子胤礽,三阿哥誠親王胤祉、七阿哥淳郡王胤祐、八貝勒胤祀、十阿哥敦郡王胤哦、十三阿哥胤祥、十四貝子胤禎啟程去了塞外。

    除了被囚禁的皇長子胤褆,胤禛就是留在京師裡位分最尊年齡最長的皇子,自然承接辦差監國一事,雍王府在朝中地位自然不消說。只是胤禛辦差顯得格外低調,恭謹與康熙和朝野內外。四宜堂裡,未見群臣進出,卻時見僧侶,只做些參禪悟道之事。而私下的政治功課,又是用功了。

    胤祥走後,雲煙才從小順子嘴裡問出來,十三府裡就在前些日子剛折了去年出生的小阿哥,正是悲痛,只沒差明說就是在溫泉別莊那天了。

    不管是膳食還是衣服,四宜堂裡都變著花樣翻新,連洗浴湯竟然也循著秘法加牛奶等等,還是引不起雲煙歡喜的反應。小心的提議想再帶她外出散心,她卻轉頭不說話。

    四宜堂裡,當差的都是近侍,誰都知道夫人開心,某種意義上可比四爺開心還重要。夫人說話,完全不比四爺份量差,甚至更不能閃失。

    胤禛除了公務,所有心思都在家裡,想讓雲煙開心,想讓雲煙笑,想讓雲煙多和他說說話。哪怕是但凡誰說一句趣話能讓雲煙笑上那麼一笑也是天大的功勞,看了就能讓他舒心展眉幾日。

    這段日子,足夠清心寡**。能夜夜摟在懷中,已是幸事。

    一日裡,四宜堂來了一位客人。與雲煙無意間一打照面,就讓她心都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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