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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50章 瘋狂的女人 文 / 綾羅衫

    鳳來的意思很明白:你不就是因為心裡有鬼,所以才拚命想阻止蘭芸開口嗎?

    越是這樣,越要讓蘭芸把話說出來,指不定方瑩的畫皮,就這樣徹底被揭掉了!

    雲龍起自然是聽明白了:敢情方瑩那夜和自己一處,還有著啥不可告人的貓膩?

    不過,他才不想讓這些**被下人們聽了去,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呢!

    所以,雲龍起懶懶地一揮手,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除了蘭芸和她,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本來都興味極濃地盯著蘭芸,正打算讓她的講述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的,沒想到主人毫不留情地趕他們走了!

    那種被吊胃口的鬱悶,怕是要得內傷哩!

    可主人的命令,當然不能違抗,於是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親親

    鳳來耳力很好,她自是聽見了雲龍起的話;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蘭芸到底偷看到了什麼?

    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哪裡這麼容易被撲滅呢?

    如果這時候把她趕走,她會因此而夜不能寐,食之無味的。」你還不走?「雲龍起的眼光掃過來,定定地看著鳳來。

    鳳來撒賴:」我想知道謎底。「」回去睡覺。接下來的事,不適合你聽。「雲龍起板著面孔道。

    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太離譜了!蘭芸從門縫裡偷看方瑩和他在床上的事,她需要知道什麼謎底?這是一個黃花閨女能聽的嗎?

    鳳來也曉得自己有些過份了,她臉皮再厚,也賴不下去了,只得灰溜溜地起身,向門外走去。

    雲龍起叮囑道:「還讓小青送你回去吧!」

    鳳來怏怏地哦了一聲,撅著嘴離開。

    這真比足球比賽轉播到臨門一腳時,突然插播廣告還要讓人可氣;也好比電視劇正看得起勁,忽然沒了,要看得等明晚;又彷彿追某本書追得正爽,作者斷更啦!

    你曉得你這樣做很沒公德心嗎?鳳來腹誹道。

    可是沒辦法,誰叫她此時還是少兒不宜呢?

    再說了,人家的**,為啥非得讓你知道?

    鳳來這裡抓心撓肺似的難受,那邊廂,方瑩巳被雲龍起制住,用一根裙帶將方瑩的雙手綁在椅子上,而嘴裡塞著她自己用的一塊帕子。

    所以,方瑩是動也動不了,嘴也沒法說話;只能眼睜睜地盯著蘭芸看,耳朵倒是聽得一清二楚。

    雲龍起看著方瑩這付醜樣子,心裡只覺得作嘔,哪裡還有半分長得像紅菱?

    若是自己真跟這個女人顛鸞倒鳳過,那得用多少桶水,才能洗掉這種厭惡的感覺啊!

    雲龍起皺了一下眉頭,重新回到椅子上坐著,冷冷地問蘭芸:「說吧,你從門縫裡偷看到了什麼?」

    蘭芸見主人這樣處置方瑩,心裡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她挑釁地看了一眼方瑩,恨不能衝她勾勾小指頭,再添一句:有種來打我啊!你個小娼婦,看我不把你的逼給撕!

    當然這話只敢放在心裡說,當著主人的面,她可沒膽子說出這樣的話來。

    聽到主人的問話,蘭芸這才敢開口:」回主人,我看見這個姓方的女人先把你的衣裳都給脫光了,然後,把她自己也剝得精赤條條的……「

    她索性連方姑娘也不叫了,只稱呼方瑩那個姓方的女人,表示她深深的鄙夷之情。

    不過,蘭芸畢竟是個尚未婚配的姑娘,說起這些話來,還是很不好意思的,所以,不免有些吞吞吐吐,結結巴巴。

    雲龍起很耐心地聽她說著,越聽到後來,臉色卻是陰沉。」可能是,可能是主人醉得太厲害啦,這姓的女人,不管是拿手,還是用嘴,主人,主人就是無動於衷。「

    蘭芸說著,偷偷瞥了一眼雲龍起。

    她當時可是看得很清楚,方瑩到後來根本是手和嘴並用,都忙出汗來了,也沒有把主人那男根給弄得立起來。

    就算她沒成過親,原先在村裡時,狗啊,牛啊幹那事,她看得多了!

    不光動物,男人和女人,她也見識過的!誰叫她哥同她嫂弄那事的時候,床響得那麼厲害?她嫂子還哼哼唧唧的?

    蘆葦壁子那麼薄,她就是掩著耳朵不想聽,那聲音還往耳朵縫裡鑽麼!

    害得她心癢癢兒的,結果忍不住就扒在蘆葦壁子上往那邊瞧。

    這年長日久的蘆葦壁子,要找一個兩個小縫隙,總是不難找到的。

    於是,她就看到了她哥和她嫂在床上激戰的場景。

    這主人和她哥一比,那簡直就窩囊透了,咋著搓弄都軟耷耷的。

    當時蘭芸心裡還想呢:這主人是不是沒用啊?怪不得這麼有錢,也沒討個老婆;好不容易弄個漂亮的女人回來吧,還只是光看不吃的!現在這姓方的娘兒們發騷起來,主人還是不成器,真是可憐!

    這姓方的眼著他啊,淨等著守活寡吧!

    她哪知道,男人若是醉的太厲害了,有時候也會不舉的。

    正覺得沒啥看頭,準備悄悄離開的蘭芸,忽然看見方瑩頹然地從主人身上下來,她皺著眉,嘟著嘴,一臉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蘭芸忽然就起了一陣興災樂禍之心:哼,看你咋整!讓你拿捏我,讓你威脅我!你跟著主人再吃香喝辣,享榮華富貴,也嘗不到男歡女愛的滋味。

    她哪曉得方瑩心裡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身體被**之火燒得難受是一回事,方瑩最怕的,還是雲龍起突然清醒過來怎麼辦?

    他一定會責怪自己不召而至,並與他同床共枕。

    如果想取得他的原諒,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自己成為他的人,生米煮成熟飯,他便無話可說。

    可問題是,就算她採取主動,採取上位,雲龍起酒喝得太多,根本硬都硬不起來,又怎能完成這交合之舉?

    而且,她是處子之身。這一點,雲龍起也是知道的。不然他為何要花兩千兩銀子為她贖身?

    買一個普通的女子,有時候二、三十兩銀子已經夠了;長得漂亮些的,一、二百兩銀子還有多,可她方瑩,便值兩千兩銀子。

    無他,因為她是鴇母的搖錢樹,留著她在妓院裡慢慢搖,天長日久的,積聚下來的銀子也是可觀的數目。

    但鴇母若是一次性得了兩千兩銀子,淨夠她再買上幾個絕色的小丫頭,好好培訓個三兩年的,一棵搖錢樹,便成了幾棵搖錢樹。

    這樣一算,哪個划得來些?

    方瑩冷笑:鴇母會做賠本買賣?

    想得太遠了,方瑩收回自己的思緒,眼下可怎麼辦呢?

    她好不容易抓住的機會,若是就這麼白白浪費掉了,下次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反正,今夜一定要成功!

    如果不能讓雲龍起破自己處,那麼,就讓她自己來解決掉吧!

    方瑩好看的眼睛,四處搜尋著,她想找出一件合用的物件,來完成心中的設想。

    臥房內的案几上,擺著筆墨紙硯和一些書籍。

    想來雲龍起有臨睡前看一會兒書的習慣,有時候也會順手寫上一些東西,所以,臥房裡也備有這些。

    方瑩的眼光落在那枝青竹管的毛筆之上:實在不得巳,也只好借這個一用啦!

    然後,趴在門上的蘭芸便看見了令她為之目瞪口呆的一幕:只見方瑩揭開紗帳,赤身**地下得床來,走到案几旁,將那枝主人常用的毛筆拿在手中,再一扭一擺的回到床上。

    娘的,不得不承認,這個姓方的女人,還真是白嫩得跟水豆腐一樣!那兩個**,又飽滿又挺拔,她這個女人看見了,都好想伸手去摸一把,捏兩下!

    蘭芸心裡滿是疑問:她拿毛筆做什麼?在床帳子裡也沒地方寫字啊!

    然後就見方瑩仰面躺下,雙腿張開,手中拿著的那枝毛筆,卻慢慢地對準下頭的****。

    不僅對準了那個羞人的位置,她的手,似乎還在用力,想將那枝毛筆,插到裡頭去。

    蘭芸驚得幾乎沒有失聲尖叫:我的娘哎,這是搞啥子鬼名堂啊?沒有男人滿足她,她連毛筆也不放過嗎?

    蘭芸猜不透方瑩心中所想,只得傻傻地繼續看著。

    那枝毛筆露在外頭的部分越來越短,終於,方瑩痛苦地哼了一聲,眉頭也皺得緊緊的,幾粒糯米細牙用力咬住了下嘴唇。

    這紗帳也不曉得是用什麼材料製成,薄而透明,根本無法阻擋趴在門上的蘭芸的視線。

    她清楚地看見,有鮮紅的血跡落在床單上,像開了一朵紅艷艷的花。

    蘭芸完全呆住了:難不成這個姓方的女人,還是個黃花閨女?可是,她這樣用毛筆破了自己的處,是圖的啥呀?

    這樣做好像不太舒服吧?看方瑩的臉色就能看出來,似乎挺難受的。

    而且,她這樣做能落著好處嗎?主人可是睡得死死的,啥也看不見啊!

    蘭芸象看怪物一樣看著方瑩,她的腦子,根本不能理解世上還有這樣怪的人和事發生!

    雲龍起倒是聽明白了,他冷冷地看著蘭芸:「你是說,我根本沒碰過她?床單上的落紅,是她自個兒用毛筆弄出來的?」

    蘭芸連連點頭:「就是就是。這女人簡直瘋顛了,竟會做出這等事來。」

    她一邊說著,一邊覺得毛骨悚然,這姓方的,腦子沒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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