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軍隊訓練有素的士兵還能被這瘟疫病雞啄死,看來並不是士兵水平菜,而是這瘟疫病雞的行動敏捷。加上那不知名的瘟疫沾染了無法進行有效治療,所以才會被感染身亡。」林楓感到咂舌,這瘟疫病雞的身手真的有些超出他的想像,他也不得擊中全部注意力不小心應對。
那只瘟疫病雞好像感受不到疼痛,灰暗的雞毛上滲出了有些發黑帶著腐爛氣味的鮮血,可是它卻毫不在乎。似乎是找尋到了一個合格的對手,興奮的要與之好好鬥上一鬥。
瘟疫病雞撲騰著翅膀一躍而起,竟然直奔著林楓致命的脖頸和頭部發起了攻擊。
好在林楓剛剛用七殺匕首使出了暗殺技能,對敵人造成了攻擊。他現在已然激活了七殺匕首的隱藏屬性進入了絕影狀態,靠著絕影狀態的加速一個閃身躲過了對方的飛身攻擊,順手還用左手的七殺匕首在瘟疫病雞的雞翅膀上劃出了一記普通攻擊,好繼續保持在這絕影狀態之下。
就這樣林楓憑藉著神器的隱藏屬性持續不斷的保持在絕影狀態之中,因此他才能有驚無險的躲避著瘟疫病雞的每次攻擊,並回敬給對方幾記刺殺和普攻,終於那只瘟疫病雞被打剩了絲血。
任何生命只要還有一絲心智,它就會對死亡充滿恐懼,不然滿世界都是視死如歸的物種,刀山火海找闖不誤,用不了幾年地球就會變得一片死寂。
這瘟疫病雞絲血後終於感覺到勢頭不對,虛晃了一招趕緊撤步逃竄,那速度照比村子裡的那隻大白鵝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楓卻並不急著追趕,待到那只瘟疫病雞跑到了遠離林楓的安全範圍時,卻瞳孔突然放大,挺屍在地失去了生命的任何跡象。
「三階荼毒的致命毒藥可不是蓋的,以那文暢妹子的身份絕對不可能送我假毒藥來欺騙消費者。」林楓對此還是有一定的自信。
圍欄外的雞場主人當然也看到了林楓打鬥的全過程,禁不住點頭稱讚:「少年好身手,人不可貌相,看來你還是能夠勝任這個委託任務的,我之前是多慮了。」
林楓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觀察了周圍暫時安全,衝著雞場主人笑道:「您就瞧好吧,委託我幫你清理這些瘟疫病雞保準是經濟又實惠,只需給我一定的時間就行。」
雞場主人點了點頭,但還是不忘記囑咐林楓:「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不要吸引太多的瘟疫病雞注意力,以免它們圍攻你。另外在那雞群之中還有一隻瘟疫雞王,身手異常敏捷,平時只在雞群中間睡大覺,但發起飆來卻異常兇猛,其餘的瘟疫病雞招惹到它,基本上三兩招之內就會被它啄死無一生還。你只需清理到普通的瘟疫病雞即可,千萬不要招惹那隻雞王,切記!」
雞場主人說完就回屋休息去了,這樣也好,省得他跟監工似的在一旁監督,林楓反而會感到有些彆扭。林楓將雞場主人的友情提示記在心間,揮了揮手匕首又在外圍找了一隻瘟疫病雞單挑了起來……
那輪銀月要足足比地球上的月亮大上幾倍,靜謐通透美輪美奐,彷彿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可是卻又遠在天邊。
中場休息的林楓靠著圍欄慢慢的恢復著自身的生命值,他雖然在藥店妹子彭文暢那裡買了一些補給的藥品,可是藥品就等同於是金錢,只有在生命危急的關鍵時刻他才會拿來使用,如果一缺失了生命值就喝補給的藥品,那林楓的角色名就不應該叫做夜風,而應改稱呼為土豪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林楓詠起了蘇軾的水調歌頭·中秋。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林楓望著那輪清澈的銀月,靠在圍欄之上早已忘記了不遠處那一群魔怔般的瘟疫病雞,詠讀著古詩顯得瀟灑愜意。
「物隨心轉,境由心生,眼中景物的好壞果然還是和心情有關。歷練和委託任務各是擊殺三百隻瘟疫病雞,而我還差四十隻就能夠完工了,所以才有了這忙裡偷閒的好心情。只可惜現實中省吃儉用捉襟見肘,遊戲裡更是將那任務得來的1銀50銅幣的全部購買了藥品,身上空無分文。不然真得想買上一壺好酒,管他在雞場還是在牧場,管他瘟疫病雞還是什麼狂暴蠻牛,自己也來個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愜意才是人生的真諦啊!」林楓有感而發。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略顯殘酷。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練級不努力,挨打沒脾氣。愜意是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打拼的,到時候身邊沒有瘟疫病雞而是美女成群美酒佳餚,實至名歸才是真正的愜意。
為了給室友哥們出氣,為了靠遊戲去賺錢,自己不能夠**絲一般的自我安慰,擬造一個想像中的愜意來博得自我安慰。自己要在遊戲中出人頭地,用手中的神器去刺破重重枷鎖,去搏得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那片天地屬於自己,也屬於自己心目中的那個她。自己要為她奪得一片輝煌的天下,斬出一個巔峰的未來,只為她傾國傾城的一笑!
宏觀上的方向,需要微觀上去進取,就像升入太空的火箭飛船,需要細小精密的零件去拼裝,林楓起身手握利刃,向著那瘟疫病雞再次發起了進擊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