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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5:捏個檸檬汁? 文 / 原城

    她已經準備好了撒開丫子拔腿跑,也想好了到底是穿著高跟鞋跑的快還是光著腳跑的順或者脫下高跟鞋甩在對方臉上再光著腳狂奔。

    緊接著,她見到那個遠處快步向她前進的身影也頓在了原地,手機裡傳出祝煜城清冽的聲音,乾淨的沒有一絲雜質,「不用怕,你前面的人是我。」

    原來是虛驚一場,喬唯當真嚇得不輕,大學生還挺盛行各種版本午夜女大學生被強/殲的睡前小故事,雖然她不見得符合強/殲犯的口味,但她至少是個女的。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後,她踩著高跟鞋向祝煜城小跑去,快到近處時再次頓了一下,好像藉著微弱的天光來確認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他,祝煜城的聲音被迎面而來的涼風吹進耳朵裡,「喬唯,過來。」

    喬唯飛快的奔過去,撲在他身上,慣性有些大,他身形晃了晃才穩住,迎接她的同時,本能的扶住她的腰身,「你急什麼。」

    「我害怕呀!你看這天啊,星星少得一個巴掌就數的過來,沒有月亮沒有路燈,烏漆墨黑的校園好像犯罪現場,簡直就是殺人越貨的最佳時間地點,天時地利人和,嚇得我這小心肝呀……」

    祝煜城突然抬手在她頭上拍了拍,「可以了。」

    喬唯抬頭迎上他英俊的眉眼,看了好一會,不緊沒鬆開環住他腰身的手臂,反倒摟的更緊了,「這都十二點多了,你說我是不是做夢呢學長?會不會我一睜眼睛我寢室同學正在搖我的chuang告訴我該起床上課了,我還是那個離你遠遠的喬唯,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學長。」

    「那你的春/夢裡也有我,可見你有多喜歡我。」他任由喬唯抱著自己,一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受傷的手繞過她的肩膀輕輕抵在她的背上,傷口處沾著一點點乾涸的血跡,只能微微蜷起手指。

    「你不知道在多少女孩子的春/夢裡呢!」

    「我真榮幸。」嘴上這麼說,語氣可聽不出來半點欣喜意味,「你打算在這裡抱我到什麼時候?」

    「再抱一會,萬一一邁步子我就醒了呢,那這漫漫長夜我還哪有心思睡眠……」她在他的洶口蹭了蹭,再次仰起頭,睜大的雙眼黑亮亮,裡面滿滿噹噹的裝的全是他一個人,「學長,你看這夜半三更,夜涼如水,夜色朦朧,萬籟俱靜,大好山河下只有咱們倆人。」

    祝煜城微微蹙了一下眉,直覺告訴他,她又要起ど蛾子。

    喬唯猶豫了一下,繼續說,「你不給你嬌俏美麗的小妻子一個纏/綿悱惻的法式熱吻嗎?」

    祝煜城在她閃爍的大眼睛裡看到了六個字:學長請撲倒我。

    扶在她腰間的手臂稍稍用力,將她向上提了提,而後低下頭,準確的吻住她的唇。

    不是纏/綿悱惻的熱吻,也不是清淡敷衍的淺吻,他的唇微涼,吻的認真而溫柔,也吻的很安靜。

    他真的不是霸道不羈的總裁大人,喬唯想。

    可他的每一個深吻,都讓她感覺到自己是被真心以待,他的每一個吻,都讓喬唯覺得,那不是只為了他自己的感官感受,也在為她。

    這種安靜細緻的吻,總能讓她清晰的聽到自己帶著某種期待的狂亂心跳,一拍都無法錯過,就像教堂裡的鐘聲,總能在心裡和腦海裡產生一種震撼靈魂的共鳴。

    唇分時,她害羞的勾了勾他身前的紐扣,這才注意到祝煜城今天穿的很特別,特別的酷,也特別的少。

    「這是什麼?為什麼是連體的?看起來很帥!」

    他雙手插進口袋邁開長腿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喬唯小媳婦似得挽著他的手臂步伐輕鬆,說話時會側身看向他的正臉,長髮從肩上滑落下來,在風裡一蕩一蕩的,像個活潑調皮的小姑娘。

    「在車間工作時穿的工服而已。」他回答。

    「很薄,你不冷嗎?」

    「還可以,在車間工作的時候感覺不到冷,現在有一些。」

    「那我們快點走。」她掙著祝煜城的手臂往前衝,高跟鞋踩在甬道的小石磚上發出嘎達達的聲響,「真的特別帥,特別有男人味,像時尚大片裡的模特一樣!」

    「嗯。」

    「恩是什麼回答,你應該說謝謝,謝謝我的讚美。」

    「算不上讚美,你不過在陳述事實而已。」

    「……」

    快走到學校門口時,祝煜城停下來輕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我在這看著你,你和門衛說好後從大門出去,站在燈光下等我,別走遠,我車就停在路邊,我要從這邊出去。」他下巴微揚,看向草坪深處的圍牆。

    喬唯震驚的睜大眼睛,「你翻圍牆進來的?」

    「不然呢?門衛不讓我進,你說害怕,我只能翻圍牆。」

    「好翻嗎?」

    「很容易。」

    「原來腿長真的有好處,我還以為長腿都是用來顯身高的。」

    喬唯小跑向門衛處,打好招呼等人開門,很聽話的站在大門外的亮光處等著祝煜城,片刻後,圍牆上竄出一個身影,帥氣而靈巧的落地,朝她勾了勾手。

    翻牆這種技術活,果然是被零星女生和大部分男生掌握,她記得高中的時候帶著喬一翻喬媽媽單位的牆,喬一不過助跑幾步在牆上瞪了兩腳就坐在了圍牆頂上,她助跑了十幾米,起跳的高老,結果一鼻子撞在了牆上,最後是喬一托著屁股把她弄上去。

    她還自詡運動健將,看來只限於在平地上無障礙的平移。

    祝煜城沒有帶她回家,一來一回確實要消耗不少時間,他今天在車間工作一整天,開車來的時候已經有些犯困,再開一個小時的車回去會很疲憊,況且明早還要送她回來。

    大學城裡的小賓館小旅店多如牛毛,像模像樣的酒店不多,當然也會有那麼一兩間酒店特立獨行,非要把自己置身於這種人文氣息濃重的風水寶地,以彰顯自己多麼清麗脫俗。

    橙色的捷豹停在酒店門前,喬唯扒著車扶手看向酒店的招牌,「我們不回家嗎?」

    「嗯,在這裡睡吧。」

    「感覺怪怪的,大半夜的跑來酒店開/房。」

    「我們是合法夫妻。」他強調。

    喬唯撇撇嘴,下了車,跟著他進了酒店,沒有富麗堂皇,反而是書卷氣極濃的中式裝修,大廳裡還有淡淡的檀香味。

    喬唯帶了身份證,祝煜城只有駕駛證,房間號1603,是頂層的商務房,喬唯覺得貴的離譜,祝煜城卻覺得比同等條件環境的市區酒店便宜很多,多到離譜。

    「你經常住酒店?」

    「不出差基本不會住酒店。」

    「那你怎麼知道這裡比市區便宜很多?」

    「我的話不絕對,我只知道這裡的價格比一部分市區的酒店便宜,這個一部分指的是穆家的酒店,穆奕家裡一直是做酒店生意的,他外公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這個城市裡三分之一的五星級酒店都是他們家的。」

    「哇……」喬唯被震撼到了,「那不是很有錢?他每天躺著都有花不完的錢?」

    「他是獨生子,理論上按過日子的方式,他的錢是花不完的。」

    「他看起來不像啊……」雖然穆奕長了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不過他距離她眼中真正的富二代還有一定距離的,「穆奕人很隨和,也不會特別張揚。」

    電梯停在16樓,腳下的地毯十分柔軟,喬唯沒有住過這麼好的酒店,當然也沒踩過這麼好的地毯。

    祝煜城用房卡刷開/房門,打開房間的燈,把她讓進去,「在我看來他已經很張揚了。」

    「你看他都沒有開蘭博基尼,沒有香車美女的富二代怎麼能叫張揚?」

    「他是沒有蘭博基尼,因為他把他爸給他買蘭博基尼的錢用來和我一起做生意了,至於美女,他覺得沒有幾個女人比他美。」

    「前半句讓我刮目相看,後半句讓我覺得你們倆果然是好朋友。」

    房間的裝修古色古香,牆上掛著兩幅頗有嶺南味道的抽像風景畫,青磚紅門,小橋美人,掛在這房間裡正合適。

    室內燈光明亮,喬唯看清了祝煜城這一身工服的模樣,深灰色的連體工服套在他頎長的身體上,有些另類的美感,因為長像頗為斯文,面容乾乾淨淨,所以就算衣服上有一些污漬,也並沒顯得太邋遢。

    下車時他拿上了帶來的乾淨衣服,喬唯幫他拿出來掛在衣櫃裡,一回身便看見祝煜城的工服脫掉一半,衣服鬆垮垮的垂在腰間,裡面只穿著一件貼身的工字背心,襯得他肩膀寬闊,手臂剛毅有力。

    「好看嗎?」他淡淡的瞥她一眼,走向浴室打開水龍頭,準備先簡單的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口再脫衣服洗澡。

    喬唯脫掉高跟鞋,沒有穿拖鞋,光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跟著他走到浴室門口,扒著門框犯花癡。

    浴室比房間要亮許多,手指上的傷口變得無所遁形,喬唯一把上前抓起他的手,心疼的問,「這怎麼了?什麼東西一下子切了三根手指頭,看著就疼死了!」

    「不至於。」他語氣淡淡的,並沒有當做大事情來看待。

    「怎麼不至於!」她一把按下水龍頭關掉水流,將他拉出洗手間推回床邊,留下豪言壯語,「你給我等著。」

    說完,穿上酒店的拖鞋跑了出去,很快的拿回來一個小型的醫藥箱,「酒店的,借來用用。」

    不過祝煜城沒有老老實實在床上等她,深灰色的工服被他脫下來扔在椅子上,浴室門被反鎖,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房間裡開了空調,很暖,她脫掉外衣,只穿了一件小背心和一條黑色的秋褲,盤著腿坐在床上如同一個瑜伽高手。

    祝煜城從浴室出來時腰間圍著一條酒店的浴巾,感覺房間很暖和,便要扯開浴巾扔掉一邊,喬唯臉蛋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哎呀你不能光著身子亂跑,多少要穿一點嘛……」

    她的話音剛落,祝煜城已經利落摘掉浴巾,喬唯嬌羞的瞥了一眼,看見他身上還有一條白色的平角內/褲,恨不得一頭搶在地上搶死自己。

    傷口到底還是沾了一點點水,有些發白,兩人面對面盤腿而坐,喬唯捏著他的指尖左吹右吹,看兩眼,吹兩下。

    他們的坐姿很像兩個世外高手要過招,不過這個療傷方式在他看來稍顯弱智。

    「這麼吹管什麼用?」他不解。

    「噢,不管什麼用,讓你心裡舒服一些。」她一派理所當然,「以前我哪裡摔破了,不小心流血了,我爸媽都是一邊清理傷口一邊給我呼,說呼呼就不疼了,我覺得挺管用的,後來喬一摔壞了我也是這麼呼的,他也說管用,你覺得沒用?」

    他直截了當回答,「嗯,沒用。」

    「你應該感覺到很溫暖才對,心情很愉悅,好心情治百病,傷口也會癒合的特別快,我媽媽說的。」她的表情充滿了認真,又很坦然篤定,讓人不忍心不去相信她的說辭。

    打開醫藥箱拿出紗布和小剪刀,仔仔細細的給他包紮,「如果以後我受傷了,你記得呼我,呼一下我就不疼了。」

    祝煜城沒吭聲,他不是8歲,是28歲,這一套哄小孩子的說法在他看來很幼稚。

    他已經做好了手指要被她包成慘不忍睹的模樣,沒想到看起來總是狀況百出的喬唯並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糟,她的小心翼翼沒有讓他感覺到任何疼痛,紗布纏繞的非常平整,最後用一小塊醫用膠布固定尾端,輕鬆透氣又拒絕感染,比一般人包紮的也美觀許多。

    「下次動那些鋒利的東西時記得帶手套,這麼好看的手指傷到了多可惜,生活工作又不方便。」她突然握著他的手掌捧在自己心窩處,眉頭緊皺,眼底一汪盈盈秋水,「你知道傷了你我有多心痛麼?心痛的無法呼吸,天上地下眼裡心裡腦海裡全是受傷的你,如果上天同意,我願意用比這傷口疼痛百倍千倍萬倍的痛苦來換取你的健康平安,看到你手指割破了比我自己斷手斷腳更令我難過!」

    她的表演異常浮誇,台詞也很滑稽,祝煜城卻很淡定的看完,緩緩眨了下眼睛,清淡的開口,問,「那你願意替我打針嗎?」

    喬唯誇張的面部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穩穩當當的將祝煜城的手往回他的膝蓋處,面帶微笑的說,「你這麼勇敢堅強連切手都不怕怎麼會需要我替你打針呢?你的身體一定棒到一輩子都不需要打針!」說著便拉開被子一股腦的往他身上堆,試圖給他包裹起來,「快蓋好,千萬不要感冒發燒呦!那可是要打針的呦……」

    「……」

    熄了燈,相擁而眠。

    枕在祝煜城的臂彎裡喬唯覺得很幸福,很滿足,別說是五星級的大酒店,就是一間茅草屋,或者是片大野地,她也甘之如飴的陪他走下去。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女孩的愛情。

    一卡一車一座房,是女人的愛情。

    她不敢保證自己以後會不會變成一個向世俗低頭的庸人,但至少現在,她內心擁有的是只為一花一葉一煜城心動的愛情,她給予他的,也是一心一意一輩子的喬唯。

    喬唯不睡覺,對著祝煜城傻笑,搭在她腰上的手掌輕輕捏了她一把,他問,「我很好笑?」

    喬唯沒回答,而是用纖細的指尖戳了戳他的眼睫毛,他被迫半睜開眼睛,「怎麼?」

    「我們再來對視18秒,如果我笑了,說明我還是很喜歡你,如果你親過來,說明你也開始喜歡我。」她調皮的撓了撓他的喉結,讓他精神一些,「一,二……十四,十五……」

    祝煜城凝視她的目光讓她感覺到了希望,然而隨著她口中數字的跳躍,她的笑容開始變得堅硬和勉強,祝煜城僅僅是用對這份遊戲認真至極的目光盯著自己,他的身體和他的心,似乎都是無動於衷的。

    於是,查到第十七的時候,喬唯停了下來,「今天到此為止,等我發現你妥妥的喜歡上我以後再查第18。」

    她翻身平躺,面對著天花板慢慢的吐出一口長氣。

    祝煜城勾著她的腰肢再次將她翻到自己面前,「你自己提出要玩遊戲,自己提出結束遊戲,然後自己生氣,我很無辜。」

    「你是說我無理取鬧?」

    「嗯,應該是這個意思。」

    喬唯鼓著腮幫瞪他,「你想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無理取鬧嗎?」

    祝煜城面露疑惑。

    喬唯猛的撲到他懷裡,長腿壓住他的腰,騎在他的肚子上,被子被她拱起一個包,祝煜城沒來得及開口問她要幹什麼,喬唯已經開始給他長見識,抓著他的肩膀瘋狂的上下搖,晃得他腦袋暈乎乎,「你說你為什麼不親我!你什麼不在18秒之內親我!你一定不喜歡我!不喜歡我你還和我結婚!還毀了我的清白!你把我當哪個如花似玉大姑娘的替身!你說你說!你說不出來我今天就和你同歸於盡!你讓我不好過你也別好過!」

    搖到最後,祝煜城將手臂半遮在眼睛上,低沉的笑出了聲。

    喬唯愣住了,祝煜城笑的次數屈指可數,笑出聲簡直哆啦a夢的手指可數,騎在他的肚子上的她一動不動,拉開他的手臂,見他臉上笑意還未褪盡,心情也跟著明亮起來,「見識到了吧?這才叫真正的無理取鬧,以後你就叫我善解人意嬌俏美麗的小妻子!」

    祝煜城淺淡的微笑太迷人,迷的喬唯兩個眼珠子好像粘住了一樣,怎麼移也移不開,直愣愣的,顯得很傻,祝煜城見她一副萌呆的要流口水的模樣更加想笑,他的生活好像一張中規中矩的黑白畫報,連風景都是黑白色,喬唯就像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他給她一盒畫筆,她便不管他願意不願意,兀自用水彩筆為畫報塗上了鮮艷的色彩,讓他眼前的風景一塊塊的絢爛起來。

    沒人和他這麼鬧過,包括他最好的朋友,所有人都斷定了他不會縱容這樣的舉動,只有喬唯自己,這個時而聰慧時而迷糊的小姑娘。

    手掌輕輕扶著喬唯的腰肢,撩起她背心的衣角,指腹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摩挲著,「你沒查18,怎麼知道我不會親?」

    「18?」她面露喜色,試探的說出口。

    他沒反應。

    「18!」喬唯提高聲調。

    他還是不動。

    「181818……」

    祝煜城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深深吻住,從唇到臉頰,再到微微發顫的眼睫毛和圓潤的小耳朵,最後蜿蜒過修長柔嫩的脖頸,再回到微翹的唇。

    「想變檸檬嗎?」他貼著她的耳朵問,喬唯覺得很癢,不禁的縮了縮脖子。

    「那你想變成搾汁機嗎?」

    ……

    祝煜城的決定是摟一個人睡覺,而不是摟一個檸檬,於是這一晚只有溫馨的擁抱,一覺到天亮。

    他叫了早餐送到房裡來,喬唯穿著小背心小褲衩坐在桌子旁吃東西,祝煜城喝了一杯牛奶,安靜的看著她吃。

    「這個?」她夾起一塊燒麥送到他嘴邊。

    「不要。」他淡然的轉頭,「噁心。」

    「你懷孕啦?你懷了我的寶寶要聽我的話才行啊!你要餓死我兒子嗎?」

    祝煜城面無表情的盯著她,總結出兩個字:「胡鬧。」

    「我覺得呢,你應該少抽一點點煙,這樣早上起來就不會噁心了……」

    「我去陽台抽。」他拿著煙盒起身拉開酒店的落地門窗。

    快到上課時間,他開車將喬唯送回學校,分開時告訴她,這個週末約了一個開影樓的朋友拍婚紗照,讓她空出時間,順便週日帶她回祝家見見他的家裡人。

    這一天早晚是要來的,醜媳婦也得見公婆,噢,婆婆已經提前見過了,小叔子還要和她睡覺來著。

    禾嫣已經不會找她一起回家,因為喬唯是總裁的小妻子,不需要坐公交。

    週五最後一節課下課,兩個人在教學樓門口遇到,禾嫣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掛在她身上,「我被男神拒絕了,男神說我是個好姑娘,是居家旅行必備款式,不過他不打算居家也不打算旅行,他打算肆意人間,我的玻璃心碎成了沫沫,男神還要請我吃飯,我心一橫拒絕了,我是一個有骨氣的女子,豈能為了一頓飯就自討感情的苦吃……」

    喬唯任她掛著自己,兩人一起往學校門口挪,「你哪個男神啊?是霍朗還是白湛,是小湯還是c羅,是左軒還是你爸?」

    「是穆奕。」

    「倆字!孽緣!」

    「說話注意點,小心我搶你老公!」

    防火防盜,防閨蜜,真是亙古不變的人生警示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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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千字誒……你們不給我留個言什麼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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