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歌——全名是籐堂憐歌,跟橘也同年,是國中三年級生。憐歌寄宿在天河家,是自去年秋天開始的。雖然姓氏不一樣,憐歌其實是天河家的分家的後裔,並且憐歌很好地繼承了天河家的力量——作為本家的後裔的橘也反倒是不如憐歌。另外,一般來說,天河家的力量的運用,男性成員通常會比女性更加有優勢——就跟神宮寺的力量的運用,女性成員比男性更加有優勢一樣。
而憐歌會寄宿在天河家,並不是因為作為現任天河家當主的優人打算將天河家交給憐歌繼承——事實上,分家那邊很早之前就跟鬼斬役什麼的,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也很久沒有家庭成員能夠運用天河家的力量…
所以憐歌的出現絕對是非常特別!所以憐歌也會被那些對鬼斬役抱有敵意的妖怪瞄準…
憐歌的力量是在她的家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覺醒的,而憐歌自己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某些變化也沒有在意…
等到憐歌的家人發現這方面的事情的時候,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覺醒力量的憐歌被對鬼斬役抱有敵意的妖怪襲擊,她的家人為了保護她,全部犧牲了…
橘也永遠不會忘記,在去年秋天的那個放學後,作為回家部成員的橘也,很早就回到家裡。他很意外地發現自己的父親也回家了。
喲,橘也,最近過得怎麼樣呢?
雖然是再平常不過的家人之間的問候,橘也卻留意到自己父親的表情跟以往自己所認識的父親比較的話,差別很大。
因為每個月都能夠準時收到我跟姊姊兩個人的生活費,所以過得還不錯啦!話說回來,我還以為要等到放寒假的時候,才能夠跟父親你見面呢!
氣氛確實有點不對勁,但是橘也並沒有直接問父親為什麼會在這種時間點回家。
我還以為橘也你會跟我抱怨生活費不夠呢!過得還不錯,那就好。然後,我會在這種時候回家,是因為發生了一點事情…
父親您該不會是因為出軌被母親發現,然後被趕回來吧!
我不否認自己有過很多出軌之類的行為啦!只是這次並不是橘也你想像的那麼回事…
在自己兒子面前,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自己出軌,父親您這樣做真的好嗎?橘也想道。
沒什麼不好的,反正玖惠澄也知道那些事情…所以橘也你是沒有辦法以這個來要挾我哦!
才沒有想要要挾父親您啦!說起來,我這不是被讀心了嗎!
讀心這種技能很常見的吧!
確實是很常見——才怪啊!我的**呢!即使您是我的父親,我也有自己的**啊!
將自己那些(嘩)以及(嗶)的書籍藏在自己姊姊房間的傢伙,有立場跟我談個人**嗎?
誒!被發現了嗎?為什麼父親您會知道——不對!這種事情跟我沒有立場討論個人**有什麼關係啊!
真的沒有關係嗎?即使我將橘也你將那些(嘩)以及(嗶)的書籍藏在真姬娜的房間裡,將這個事實告訴真姬娜,也沒有關係嗎?
請您務必不要這樣做!拜託了!
我確實是沒有必要做這種事情啦!畢竟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件事,還不是因為那天真姬娜抱著一個紙箱過來找我…
給我等一下!那個紙箱該不會是…
沒錯哦!裡面都是橘也你的那些(嘩)以及(嗶)的書籍,我當時就在想,橘也你還真是一個了不得的…
請不要再說啦!父親!請殺了我吧!父親!我已經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雖然我是鬼斬役,但是我並沒有獲得殺人的許可哦!所以橘也你的請求,我是沒有辦法答應的…
誒?也就是說,如果父親您獲得許可的話,真的會殺了我嗎?您這是在開玩笑吧!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雖然你是我的兒子沒錯,不過你居然對我的女兒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我作為父親,這種反應是再正常不過啦!
一點也不正常啊!話說,什麼是這樣那樣的事情啊!我才沒有對姊姊她…
橘也你不覺得真姬娜很可愛嗎?
嗯,姊姊確實是很可愛的女生…
沒錯吧!真姬娜可愛到讓人想對她做這樣那樣的事情,而橘也你也想像過對真姬娜她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吧!
嗯,這樣那樣的事情——不對!我為什麼要想像自己對姊姊她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啊!
警察先生嗎?我這裡有一個——
橘也搶走了優人手上的移動電話。
父親!你這是幹什麼啊!
跟犯罪分子作鬥爭,不是一個普通國民的義務嗎?
才沒有犯罪分子呢!而父親您也絕對不是什麼普通國民啊!
好了,我現在可以確定橘也你最近過得不錯,如果橘也過得不錯的話,我相信真姬娜她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橘也被擊沉。
別這種表情嘛,男孩紙的話,就給我打起精神來!
大概是兒子的反應出乎了自己預料,優人有點無奈。
優醬真是的,不要把小橘他欺負得太過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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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蹲在牆角畫圈圈詛咒自己父親的橘也,聽到了這個聲音,重新站起來。
母親妳也回來啦!
小橘回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玄關那裡多了幾雙鞋子嗎?
誒?啊!這麼說,確實是多了幾雙鞋子…只是我一回來發現門沒有鎖上,然後感覺到父親的氣息…
也就是說小橘你這孩子沒有發現我也回來了吧!
抱歉!
橘也向玖惠澄低頭認錯。
嘛,玖醬,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還是長話短說吧!
還不是因為優醬你剛才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嘛!
抱歉啦!可是我們的這個兒子這麼可愛,很難讓人不去欺負一下他呢!
可愛什麼的,請饒了我吧!父親!
咳咳…見話題又會轉到奇怪的方向,玖惠澄打斷了他們父子兩人小橘,我們之所以會回來,是因為接到了一個通知,說天河的分家那邊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
玖惠澄沒有能夠說下去,因為橘也打斷了她。
那個母親,該不會是跟妳身後的女孩紙有關吧!
橘也注意到玖惠澄身後站著一個女孩紙,而從頭髮的濕潤程度來看,應該是剛剛洗完澡。
一段時間不見,小橘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忘記了嗎?
抱歉!
一般來說,橘也都會好好地聽人家說完,才做出回應。但是這次的情況有點不同,站在自己母親身後的那個女孩紙,眼神空洞——不同於那種瞳孔失去焦距的黑化,如果要形容一下的話,大概就是女孩紙並非出自個人意願被(嘩)之類,對這個世界完全絕望之類。
她是來自天河的分家的籐堂憐歌,從今天起,就是我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