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笙被甩到大床上,男人修長的指節勾著她的下巴,笑容陰沉,「我們合作一向沒有縫隙,你是想打破這種約定嗎?」
「合作?」白悅笙的一雙美麗的杏眸中迸發出濃濃的嘲諷,她「咯咯」的笑了笑,「先生,你說的合作不就是rou-體上的嗎?」
白悅笙的手指aimei的滑過男人迷人的臉部線條,而後用力一推,「可今天我不想跟你zuo!」
男人沒有被推開,或許說白悅笙根本就推不開,他的高大瞬間就壓了下來。
他的動作非常乾脆利落,撩起了她的長裙,沒有任何的qianxi,就凶悍的挺了進去,一絲給她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他的唇角勾著陰冷的笑,說,「林少夫人,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有些遊戲你開始了,可卻由不得你結束!」男人繼續動作的同時,哼了一聲兒。
林少夫人?這幾個字讓白悅笙怔了下,隨即臉上就佈滿了陰霾。
白悅笙咬著唇,想抵抗似乎也無從抵抗,她心裡明白這個男人是在提醒她,他們之間的遊戲規則從來都是他定,她一點兒權利都沒有!
男人英俊迷人的臉就在她上方,他的面部表情並沒有因為激烈的動作而起任何變化,眼睛裡一絲感情都沒有,黑漆漆的眼睛宛若冰冷的寶石,每當這個時候白悅笙總覺得像是在跟機器做,而這一兩年來,男人在她心裡就像是個惡魔般的存在,從來他都只是掠奪鎮-壓!
她最大的感觸就是男人是在拿她發-xie,*裸的fa-洩!
白悅笙看著這張臉,心裡除了恨意就沒有別的,她想起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她喝醉無意中上了陌生男人的*。
她沒想到這個丈夫以外的男人這麼強悍,她渾身上下像是被折騰的散了架一般,當時她震驚後,心就漠然下來,以為就這一次,可哪裡想過不管她到哪裡,只要他想找,就很輕易找到她,沒有感情的折磨她!
她感覺到這個男人不簡單,可卻不知道他糾纏自己做什麼?
可偏偏她的身體適應他,和他完全契合,她擺脫不了他的糾纏!
她也曾想探探男人的秘密,結果被他毫不留情的威脅了一句,「迄今為止,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都死了,你要嗎?」
所以,她現在對他是又愛又恨,不,也可以說絕大多數都是恨的!
「說,比起你老公,我如何?」男人狂傲的冷笑,手指掐著她的下巴,用力的一捏,強迫她看自己。
白悅笙憤恨的瞪了他一眼,答非所問,「我猜,你一定沒有愛過女人!或者是個女人也不會愛你!」他的方式簡單粗暴,是個人都忍受不了。
她的話不知道哪句戳中男人,他的額前起了一絲狂暴的情緒,捏著白悅笙的手也逐漸用力,差一點兒就醞釀出一場風暴,但兩三秒後,他似乎平復了心情,傲然的哼了哼,「你從骨子到外表都是賤的,我跟你廢話這麼多做什麼?」
「不過,我也坦白告訴你,我中意的女人肯定不是你!」
「她比你純潔,比你美好,比你優秀……」
白悅笙聽到他的話,臉色巨變,聲音顫抖,「你把我當……」洩-yu工具四個字她最終沒有說出來,心底已經是一片憤然,沉了沉氣息,她握緊拳頭宣佈,「我要和你結束這段關係!」
「小傻瓜,你覺得有這麼簡單嗎?」男人的聲音很溫柔,摸著她臉頰的手指也異常溫柔,說出的話卻很殘忍,「我能給你極致的歡愉,就能給你身敗名裂的極致痛苦!」
說話的同時,他在她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記。
白悅笙很疼,面目略顯猙獰,可她真不敢說話了,這個男人向來說到做到,這個時候她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楚南淵。
她想的心裡發苦,如果是楚南淵,他肯定不會這麼對自己?
男人的唇留戀在她白希的脖頸上,低低呢喃,「乖乖聽話,早晚有一天你會求我的?一定!」
聽到他的話,白悅笙心中一震,腦中不知道閃過什麼,可很快來自身體上的極致歡愉將她整個人密密的包裹住。
……
翌日,新的一周開始,絃歌清晨睜開眼睛,看到楚南淵放大的俊臉在自己面前,多少有些不適應。
在景塘的那幾天,可以說有點兒日夜顛倒,她的感覺就沒有今天這麼強烈!
是的,她在心底默默的告訴自己,你和楚公子是真正的夫妻了,沒有意外的話這一輩子都會糾纏在一起。
新的一周,也該翻開新生活的篇章了!
絃歌看了下時間,發現很充裕,想了下,就準備起身去做個簡單的早餐。
可她的身體剛剛撐起來,腰間突然橫過一條有力的手臂,絃歌的上半身一倒,軟軟的跌在楚南淵裸著的胸口處。
絃歌還沒有反應過來,楚南淵的氣息湧了過來,瞬間就將她籠罩住,他的薄唇纏繞上她的耳際,聲音慵懶,氣息溫熱,「絃歌,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絃歌被他的氣息逗弄的臉頰發熱,心口處都是一麻,清醒後,她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從浴室到沙發,再由沙發到大*上,每一次她都昏昏沉沉無力反抗,而他卻像是越戰越勇。
而且昨天晚上她還有一種感覺,這個男人的動作比起以往都更加的兇猛,多少有點兒發-洩的感覺?也許這只是她的錯覺?
 
想到這裡,她的拳頭不輕不重捶在他的胸口,「不好!」
「你是在暗示我不夠用力?」楚南淵的手掌抓著她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笑容說不出的*,「我不介意早上再來一次?」
絃歌:「滾滾滾……」隔了片刻,她的氣息悶在他胸口氣呼呼說了句,「我是怕你用力過度,英年早逝!」
「伶牙俐齒,有這麼咒自己老公的嗎?」楚南淵的手掌移動到她臀-部位置,重重的一拍。
「讓你見識一回。」絃歌咬牙,以表示自己對他的好精力深惡痛絕!
楚南淵看了看她,歎了口氣,心想自己真要收斂一些嗎?可他一旦碰到她,心裡就止不住的發癢,甚至有種將她禁-錮在床上的念頭。
絃歌發覺他的目光不對,就準備掙脫,可他的大掌太過堅固,好在楚南淵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他去接電話,絃歌才得以逃脫。
絃歌快速的套上睡衣,剛提起腳步,卻看到楚南淵接起電話後,沒有一秒,電話就掛斷,她好奇的問了一句,「誰的?掛了?」
楚南淵也翻身起來,眉頭微皺了下,「不知道,也許是騷擾電話。」不知道為何他沒有告訴絃歌電話裡有聲音,是個陌生卻又感覺熟悉的哭聲兒,一時之間他想不起來,淺淺的,他問卻沒有人說話?
聽他這麼說,絃歌也沒有在意,洗漱完,她簡單做好了早餐,這個時候楚南淵也換好了紫色襯衫黑色西褲。
用餐過程中,楚南淵提到昨天她們三兄妹吃飯的事情,絃歌清楚他是在關心自己,就實話實說。
反過來,絃歌也想到了顧子韶的事情,猶豫了幾秒,還是說了出來,「楚伯父好像不喜歡子韶在我這裡工作,昨天把人強行帶走了?」
楚南淵拿著刀叉的手僵了下,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好像沒有什麼影響,但是絃歌還是從他的瞳孔中看出一絲不同,雖然這一絲閃爍的太快。
「這是楚先生一貫的風格!」楚南淵後面補充了一句。
「可是子韶他……」絃歌擔憂了一句,她是想說子韶是個不錯的人,但是話沒有說完,就被楚南淵打斷,他深邃的眸中閃過一抹暗沉,「我不希望自己的妻子過多的關心別的男人!」哪怕他跟我有血緣關係!後面的他沒說,他想以絃歌的聰慧能夠領悟。
不管什麼原因,這句話楚南淵說的有些嚴肅,絃歌的理解卻有些不同,她感覺倒像是楚南淵因為她在排斥子韶。
於是,她頓了下,道:「你誤會了,我是以朋友的身份關心他!」她強調了朋友兩個字。
楚南淵抬起頭,目光筆直落在絃歌身上,沒有說話,絃歌同樣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不知不覺變得僵住。
就這樣,直到用餐結束,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公寓,各自去上班,這樣的局面好像都沒有結束。
絃歌是後離開的,這個時候色色那傢伙也醒了,絃歌給它弄好它的糧食,臨走前,揉了揉色色的腦袋,問,「我有說錯話嗎?你家主人什麼臉色?」
色色自然不明所以,「嗷嗷」鼓勵了兩句,順帶討好的舔了舔絃歌的小腿肚兒。
絃歌看到它賣萌的樣子,笑了笑,拉開門,出了公寓。
……
絃歌是在裕華樓下碰到顧棉的,見絃歌心情微有些不悅,顧棉主動問了一句,「楚公子搬到我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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