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沒有繼續問,而是順著她的話回答了一句,「在珠峰頂的時候,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世界都在你的腳下!」
「感覺不錯!」絃歌輕笑了聲兒,眉宇間隱隱有著一絲淡淡的愁緒。
楚南淵沒有漏掉她表情上的細微變化,手臂環著她用力了一些,唇移動到她的耳際,故意戲虐道:「寶貝,你說如果在這上面zuo會不會感覺更好?」
「你敢!我一定會把你踹到山下面去!」絃歌紅著臉,氣呼呼哼了一句。
「這麼凶?」楚南淵故作驚訝,唇舌流連忘返在她的臉上唇上額頭上,獨屬於他的霸道氣息肆意的*。
「凶的就是你!」絃歌毫不示弱的瞪了他一眼,並把他退離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朝陽突然間大幅度的破空而出,光芒萬丈,落在大地之上,而其他陸陸續續的情侶也登上了峰頂,周圍一下子湧現了不少的歡呼聲兒,當然也不乏那些熱情的親吻聲兒。
用大膽奔放來形容一點兒都不過,絃歌默默的想,可正想著,楚南淵的手掌就扣住了她的下巴,似乎也想……
絃歌又氣又羞,伸出手掌摀住了他的唇,「不准!」
楚南淵微微有些洩氣,手指卻指了指周圍,「你看看周圍,這叫一吻定情。」
「我說不准就不准!」絃歌心底的羞澀一點一點爬上來,就是不肯。
楚南淵很是無奈,一直都知道他家的女人在這方面非常的害羞,沒想到這次這麼堅決,他心想看來自己還要多**。
兩個人,一男一女,一個進攻一個防守,在*峰頂倒是成了一道風景線,最終以楚南淵費勁力氣偷得一個香吻告終。
他們身後不遠處,峰頂崖邊兒的一顆雪松下,立著一道修長筆挺的身影兒,正是也來登山的慕千城,他身邊兒是羅碧影。
羅碧影應該是在慕千城後面上來,這會兒氣喘吁吁還沒有緩衝過來,她的視線隨著慕千城的一轉,落在絃歌和楚南淵身上,眸中瀉出的是收不回去的羨慕和嫉妒!
「看來,絃歌和楚先生之間挺恩-愛的?」隔了一會兒,羅碧影感歎著說了一句。
慕千城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未變,淡淡的俊的笑容,只是眼鏡前的鏡片兒有些被山頂的霧氣遮擋,也就令人看不清他眸中流轉的情緒。
片刻後,慕千城的視線轉移開,向遠處看了幾眼,看到朝陽完全升起,就提起步子,轉身朝山下走去。
「千城……」羅碧影面色微變,快速跟了過去。
這邊兒,絃歌正在和楚公子商量以後不要在公共場合做這種舉動,視線無意中的一掃,好像看到慕千城的身影兒,驚訝的閃了閃眸子,「慕師兄……」
楚南淵的視線掃過去的身後,已經看不到慕千城的身影兒,這話聽在他耳中就有些彆扭,「什麼慕師兄,寶貝,你老公在這裡。」
「別鬧,我好像看到慕師兄……」絃歌皺了下眉頭,她也不是很確定,但是對楚公子的心思她還是挺瞭解的,笑了笑,扯了扯他的袖子,「楚先生,咱能不能別小心眼兒?」
「還有楚先生,如果以後我工作和男人單獨碰面,握手,你……」絃歌還沒有說完,話就被打斷。
楚南淵笑著說了一句,「我可以砍了他的爪子……」
雖然她心裡清楚他大部分是在開玩笑,但是絃歌還是無語了好一會兒,她才道:「楚先生,還能不能溝通了?」
「對了,我想起來楚先生的秘書好像很漂亮,還有盛天國際中有的高管也是大美女……」絃歌頓了頓,緩慢道:「楚先生,我能同砍她們的爪子嗎?」
「狡辯!」楚南淵哼了哼,「這是兩碼事兒,程秘書跟了我多年,如同秦尚燁他們,大美女高管早結婚了。」
絃歌:「……」到底是誰狡辯?可反過來一想,兩個人現在爭辯的問題好像有些幼稚,不自覺她笑了,楚南淵同樣也笑了,大掌揉了揉她的長髮,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佔有的味道特別的濃烈,似是在宣告,也似是在暗示她他的態度。
他楚南淵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覬覦的!
而遠在東城的程秘書無辜躺槍,大清早的便噴嚏連連。
……
東城,獵鷹集團總部,頂層總裁辦公室。
「逸少,昨天晚上你,還是住在辦公室嗎?」容洲是週日來公司取個重要件,可沒想到打開謝逸歌的辦公,竟然看到謝逸歌在裡面
此刻,謝逸歌單手插兜,另外一隻手的兩根手指夾著一根煙,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目光看向遠處,看不到他的臉,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辦公室內煙霧繚繞,顯然這一整晚,謝逸歌抽了不少的煙。
聽到容洲的聲音,謝逸歌緩緩的轉過身,手裡剩下一小截煙頭被他扔進垃圾桶內,他開口,「怎麼過來了?」
容洲覺得有些為難,不過他還是開口勸了一句,「逸少,你這樣可不行!辦公室也不能當家?」容洲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他家老大最近都有些心不在焉。
「得了,我知道。」謝逸歌面色冷峻,打斷他的話,接著就問了一句,「讓你調查齊家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樣了?」
昨天從母親方若寧那裡他聽到了一些事情,回來後,即刻就讓
容洲派人開始調查。
容洲正色道:「是這樣的,齊家老太爺剛剛去世,媒體還沒有曝光,不過齊家有三個不怎麼和的兒子,可以想像下一步發生的事情就是爭產,而且勢必轟轟烈烈!」
「而且私下聽說老太爺臨死前,讓律師擬定了一份遺囑,上面規定了很特別的一條,齊家子孫凡是離異者,均不得分任何財產!結婚的倒是還能多領一份遺產。」
「要說齊家也算是東城的名門,齊家老太爺當年一手創立了珠寶公司,當年也是風光無限,可這一去世,整個齊家頓時就如一盤散沙,聽說齊氏珠寶的股價昨天剛剛跌停。」
容洲把暗中打聽來的消息和盤托出,謝逸歌聽得認真,眉頭也越皺越深,眸中也是溢滿了濃重的憂色。
原本齊家的事情跟他無關,可偏偏牽扯到了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是笑歌。
笑歌還在方若寧的肚子裡的時候,和齊家老三的夫人指腹為婚,雖然是口頭之約,但是不久前,齊家老三的夫人找到方若寧,希望能履行婚約,還說不嫌棄笑歌眼睛看不見,當然這言外之意是希望能和方若寧手裡的謝氏珠寶合作。
方若寧沒有立刻同意,卻有些猶豫,畢竟齊三夫人提出的條件特別優厚,她也想讓笑歌這一輩子過得無憂無慮,最好是個富饒的人家。
可現在他沒想到齊家竟然是這樣一幅局面。
「總裁,需要我繼續深入探查一下嗎?」容洲覺得謝逸歌的臉色過於凝重,試探的問了一下。
謝逸歌微微抬起眸,視線轉移過來,點了點頭。
「洛妍兒,最近沒有再去裕華騷擾?」隔了一會兒,謝逸歌開口問。
容洲搖頭,「除了那次,好像就沒有。」
謝逸歌聽到他的話後,頓了下,說了一句,「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意思便是他還不打算離開辦公室。
容洲的嘴動了動,但是最終什麼都沒說,取了一份重要的資料離開了這裡。
謝逸歌待容洲離開後,再次點燃了一根煙,煙霧幽幽的飄起後,再也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但是能想像的是絕對不會是開心的表情。
自從上次洛妍兒捅破絃歌的身份開始,他就留了警惕,他並不相信洛妍兒能真正的放下,直覺上的不放心!
可絃歌,他的妹妹,自離開東城後,一個電話也沒有打給他過,想到這裡,謝逸歌猛地深吸了一口,試圖趕走這種紛亂的感覺,偏偏情緒越來越煩躁。
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一個僵局,恐怕這段時間沒人比他感受的更加深刻。
這一會兒功夫,他拿起了手機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明明號碼就在眼前,只要一秒鐘一個按鍵的功夫,他就能聯通絃歌的手機,聽到她的聲音,知道她好不好?
可是,這個動作被他連續做了十幾回,卻始終都沒有做到,其實到這個地步他就想知道她好不好?
就在謝逸歌扣反了手機,準備進入工作狀態後,突然電話響了起來,他剛剛離開的手指微微的僵了下。
電話一直響,謝逸歌徹底清醒後才翻過手機,看到上面閃爍的熟悉號碼,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大哥,是我。」電話那一頭是絃歌的聲音,熟悉的,溫暖的,清甜的,獨屬於他家絃歌的聲音,「對不起,我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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