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要他想像如果有一天絃歌離開他的身邊,他的心裡沒來由就升起一絲恐慌,而且這抹恐慌隨著他想的深入,就越發的擴大,甚至演化成一種無望,他想如果有這一天,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一般來說,初學者對新知的事物都比較好奇,這會兒放在絃歌身上倒是也貼貼,最後這場比賽完全變成她和唐梨落的主場,兩個男人靠邊兒站。
兩個女人玩得不亦說乎,讓男人們都有些吃醋。
不久前,絃歌揮出今晚的第一個一桿進洞,興奮的不行,完全忘記自己身邊站著的是楚公子,脫口而出,「楚南淵,我是不是太厲害了,真的是一桿進洞!」
楚南淵:「……」用手指摸了摸絃歌的長髮,勾起一絲笑容,「寶貝,一桿進洞女人好像不適合zuo……」
絃歌的笑容立刻僵在臉上,磨了磨牙齒,紅著臉,拿起桿兒,豪不手軟的指了指某人的重-要-部-位,氣呼呼翻了個白眼兒,「你就不怕它中途折斷?」
楚南淵笑得極其無恥,手臂一勾,攬住她的纖腰,低低的aimei的說了一句,「寶貝,你忍心嗎?」
絃歌:「……」
大概晚上十點左右,四個人叫了一些夜宵,吃過後,才準備離開。
不過,沒想到當他們的腳步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碰到慕千城羅碧影一行人,顯然他們正往裡面走,應該是剛來這裡玩。
兩隊人幾乎是面對面相遇,走在兩隊前面的楚南淵剛好和慕千城的視線對上,雖然都沒有說什麼話,可氣氛還是略顯出一些與眾不同!
「慕師兄,碧影,大家晚上好。」絃歌並沒有察覺哪裡不對,手臂挽著楚南淵的胳膊,開口打了個招呼。
羅碧影先慕千城一步開口,「絃歌,你們這就離開了嗎?」她的語氣中多少有些惋惜,「好幾年沒見,我還想跟你說說話?」
絃歌笑了笑,「沒關係,師兄說你們會在東城停留一段時間,到時候有機會。」
「那就好。」羅碧影同樣笑著點了點頭,目光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絃歌身邊的楚南淵,她知道楚南淵是誰?只是沒想到他是絃歌的丈夫?
「慕師兄,碧影,再見。」絃歌雖然沒有發覺身旁某個男人哪裡不對,但是她也不想待的時間太久,有著前兩次的經驗,身邊兒這個男人好像對慕師兄特別的敏感,不知道是她想多了還是有別的什麼?
不過,絃歌有些詫異的是,慕千城再次叫住了她,微笑著提醒了一句,「絃歌,看在師兄的面子上,那個案子我想你認真考慮一下。」
絃歌轉過身,點了點頭,「好的,我會好好考慮的。」她想著慕千城是真的關注案子,就沒往別的地方去想,更加不會發現慕千城望向楚南淵的眸子中隱隱的含著一絲挑釁?
這一眼特別的諱莫如深,可現場也只有楚南淵接收到了,獨屬於男人之間的無名競爭。
慕千城,是嗎?楚南淵在心裡暗暗思忖了一下,他是來砸場子的嗎?很好,他楚南淵何時擔心過這種事情?
四個人出去斯-諾克這裡,墨唐夫婦走在後面,墨以桓悄悄說了一句,「這個慕千城來勢洶洶!」
唐梨落白了他一眼,「我早說過,絃歌的行情在律政界可是很好的!」
墨以桓張了張嘴,幸災樂禍道:「我怎麼覺得自己兄弟命運多舛情路坎坷啊!」
唐梨落沒有說話,心裡暗歎了一句,情路,本來就是一條坎坷路!只有兩個人的共同堅守才能開闢出屬於自己的幸福!
楚南淵四個人離開後,慕千城的身後起了一些低低的議論聲。
有人說,「看出來了沒?剛才那兩位就是幾大家族的人楚墨兩家的?」
「怪不得,他們身上的感覺和普通人不像!」有人附和。
有人低低的試探問旁邊的人,「你們說這是出身高貴才能有這樣的氣場嗎?那麼類似慕師兄這樣的和他們比又是如何?」
「照我說就慕師兄就像古時候的寒門子弟一樣,也是能逆襲成功的?」
他們的議論聲都不大,也許慕千城能聽到,但是他的臉色始終如一的沒有變化,儒,氣質高華,公式化的笑容特別的得體。
倒是羅碧影立在他身後位置,一雙漂亮的眼眸筆直的落在他身上,沒有說話,眸中流淌的卻是令人難懂的複雜,但是更多的是對這個男人的愛慕!
……
從斯-諾克那裡回到他們自己的小別墅這一路,楚南淵的話有些少,絃歌問什麼他才回答一句,好像又回到了他的冷峻時代!
進了客廳,絃歌默默了想了下,覺得他今天也沒有生氣什麼的,就是不明白他的氣息為何有些沉。
剛才開始,他就一直緊緊的牽著她的手,現在進了客廳也沒有鬆開,絃歌心想應該自己沒有惹到他,就側頭開了個玩笑,「楚公子,這是吃醋的另外一種表現嗎?」
「有嗎?」楚南淵微微的抬了抬眸,表情冷峻,說得一本正經,好像自己什麼也沒有?
片刻後,他還淡淡的問了一句,「再去泡一會兒,早點睡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中沒有昨天那種炙熱,好像只是邀請她一起泡藥泉?
絃歌眨了眨眼睛,心裡也挺想再泡泡的,就點了點頭。
很快,她就進臥室換泳衣和
和浴袍,換好後出臥室就看到楚南淵不知道在跟誰通電話,英挺的眉峰似乎輕輕的皺著。
絃歌想了想就沒有打擾他,逕自去了外面的藥泉,到了地方,她褪掉浴袍,用腳先試了試水溫,然後才緩緩的下去。
這裡的藥泉以純天然的著稱,而且每天都是放流動的泉水,每次下去都能感覺到身體似乎每個毛孔都舒暢了,也好像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
絃歌把靠枕擱在岸邊兒,腦袋枕著,仰頭欣賞了一會兒繁星點點,莫名就想起前天晚上某個男人說的那一大堆廢話,雙側臉頰情不自禁的熱了起來,而後她還想起慕千城的事情,明明她和慕師兄沒什麼,可為什麼每次楚公子都表現的不同?
想不通,她也就沒有繼續,也許是身體泡的越來越熱,她不知不覺靠在岸邊睡了過去。
楚南淵的電話是撥給燁的,一路回來,他想了想,還是把電話撥過去,不過在絃歌出了客廳去藥泉後,他才最後補充了一句,「不許讓夫人知道!」
那頭燁的傷口剛剛大好,正和朋友尋思著去夜店獵艷一番,哪裡想到他家boss就來了電話,還吩咐他盡快調查清楚一個叫做慕千城的男人?甚至要調查這個男人的八代祖宗?
好吧,他可不知道這男人到底怎麼招惹總裁了,能下這種重手?想想看,總裁好久沒有這麼下令查過一個人了?
楚南淵掛了電話,換了衣服,到酒櫃拿了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就去了藥泉,不過他沒有料到他的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海藻般的長髮被她挽在腦後,因為側臥的姿勢,姣美精緻的側臉露出一小半,白玉般的色澤中暈開了一抹紅色,唇色嫣紅,宛如畫中人一般的美好,純真清透中又隱含著女人的嫵媚風情。
看到這一幕,楚南淵想到了一個用詞,禁慾-式的誘-惑。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女人美得驚人,卻沒有想像過有一天她會以這樣的面貌呈現出來,撩-撥到他心弦的最深處。
時間緩緩的流淌,絃歌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身上癢癢的,脖頸和後背處似乎有小魚兒在親吻般的感覺。
「別鬧……」迷迷糊糊中她的手掌拍過去,當觸到一張如刀削般的俊彥時,她漸漸睜開了眼睛,低頭就看到楚南淵纏綿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
而她的纖瘦身體被他從後面環抱,擁在懷中,他的氣息彷彿蓋過藥泉池中的藥香,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絃歌的臉紅了下,但是還是保持冷靜的扭頭問了一句,「你,忙完了?」
「嗯……」楚南淵似乎是輕輕的應了一聲兒,連綿不斷的吻朝著她鋪天蓋地而來,而且有越來越兇猛的架勢。
絃歌招架不住,節節敗退,她被逼迫的脊背馬上就要貼住大理石岸邊兒,手臂幾乎已經撐住了岸邊兒。
可就在絃歌以為他下一步要做什麼的時候?楚南淵突然間停下,重重的喘著氣,他的手臂撐住岸邊兒,把她圈在自己和大理石岸中間,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卻沒有說話。
片刻,他伸出一隻手臂,拿過來已經開啟的紅酒向自己嘴裡灌了一大口,接著他的唇就湊了過來,在絃歌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堵了進去,感覺到絃歌完全接受他的唇和舌,他的唇撤回外面,摩挲著她的唇瓣,問了一句,「好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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