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新的一周開始,絃歌這裡也遇到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上週四,楚雲清落下的照片上和她老公一起的女孩兒被人暴打了一頓,媒體大肆報道,受害者家屬找不到兇手,把矛頭直指向裕華的謝絃歌,口口聲聲說的是絃歌派人在調查女孩兒的事情,一定跟她脫不了關係?
絃歌確定自己沒有做過,可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而且她心裡隱隱的覺得哪裡不對?
同一時間,裕華和絃歌關係親近的人,包括經常在外的顧棉,也都回到了這裡。
「不承認!行的端做得正,絃歌姐根本就不清楚,我們不怕!」小夏首先開口,氣呼呼的喘著氣息!
顧棉很是冷靜,淡淡道:「錯了,從表面上看這似乎是有人在為難絃歌,可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多少和裕華有關係?」要不然媒體的矛頭直指裕華嗎?
李主任補充了一句,「如果這是誣蔑名譽,我們可以先一步提起告訴?」他最擔心的是裕華收到連累。
絃歌抱胸立在窗口位置,面色沉靜,她沒有說話,在理清自己的思緒,和上次法院門口的記者擁堵事件一樣,都是事發突然!
這時,蘇可敲門從外面進來,端著幾杯咖啡,對屋內眾人說了一句,「大家不要太累了,先喝點兒東西。」
蘇可的聲音很輕,似乎和平時沒有差別,可有兩個人還是察覺了不對,絃歌看到她閃躲的眸,顧棉看的是她顫抖的手?
顧棉掃過視線,先一步試探,「蘇可,注意點兒,腳前面有東西?」
「啊……」蘇可猛地抬起頭,秀氣的臉上驚慌失措,「嘩啦啦」盤子裡的咖啡全部傾倒,灑落一地,滿地狼藉。
其實,前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她這麼慌亂做什麼?
「蘇可……」絃歌配合顧棉的話,轉過身,叫了一句。
絃歌她們只是猜測,卻沒有想到聽到的事實會是這個樣子的?
「謝律師,我……我沒想到事情的發展……」蘇可幾乎是含著淚把她和楚雲清交往的過程說了一遍,「我只是想幫你分擔案件,想著楚女士和你的關係,就主動幫她調查,但是……」
「你也不清楚那個女孩兒會被暴打,對不對?」絃歌接了一句。
蘇可不知道怎麼說,唇瓣蠕動了兩下又合住,最後重重點了點頭。
大家都沒有說話,唯有心直口快的小夏來了一句,「那這件事情和絃歌姐有半毛錢關係?這些媒體又是瘋了吧?」
頓了片刻,顧棉回應了一句,「絃歌是裕華的招牌,記者的指向一定是她!不管……」是不是她做的?後面這句話顧棉沒有說出口?她的視線落在驚嚇不已的蘇可身上。
一會兒功夫,絃歌請大家都出去,只有顧棉還在裡面,沒等絃歌開口,顧棉就問了一句,「你真的信蘇可的話?」
絃歌清亮的瞳孔閃爍著一絲驚疑,說了一句,「半信半疑,不過蘇可這個女孩子很有野心……」
她一開始都想到可能和楚雲清有關,但是沒想到蘇可也牽扯其中。
……
a市,午後三點,醫院,一間陽光明媚的病房。
可陽光雖暖,氣氛卻微微有些冷,楚南淵俊挺的身姿立在病床一側,臉色冷峻,一雙深邃的眸壓著深沉的怒氣。
視線所向,正是病床上躺著的燁。
此刻,燁還沒有醒,醫生正在給他的外傷換藥,臉色白得幾乎透明。
醫生再三保證燁沒有大礙,只是沒醒過來太讓人擔心!
燁和秦尚兩個人從小都和他一起,不客氣的說就是他的手足兄弟,何況現在燁是為了救他才受的傷,楚南淵的臉色好看不到哪裡去?
沒多久,醫生退出去,秦尚從外面回來,看到楚南淵手臂上的隨意包紮的外傷,輕皺了下眉頭,「總裁,工廠的事情控制了,要不你先去休息?」
「不礙事兒,我就在這裡。」楚南淵沉了沉眸。
「總裁……」秦尚手裡拿著平板,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最終還是跨前了一步,「夫人,好像出事兒了?」
楚南淵迅速扭頭,微微抬起的眸子中一片冰冷。
……
女孩兒被暴打的事件持續發酵,中午,女孩兒家人接受一家記者的訪問,絃歌和裕華莫名其妙就再一次站到了風口浪尖。
不過,下午不知道誰爆料女孩兒是做了人家小三兒才被暴打的,針對方向從裕華這裡轉移了一部分到小三兒破壞家庭該不該被暴打的問題?
但是,總歸來說,東城市所有的目光還是集中在絃歌和裕華這一方,都在等著她們的回應。
可直到下午快下班,絃歌也沒有做任何回應?她在等,等某個人的電話,果然,下班前一刻,楚雲清的電話打了過來。
絃歌下樓,跟著楚雲清的司機到了見面的地方,是東城市中心一家格調高的茶室。
不過,絃歌在進入茶室前接到了慕千城的電話,他說,「小師妹,輾轉打聽到你的電話真不容易!今天的事情如何?需要師兄嗎?」
「謝謝慕師兄關心,我自己可以!」絃歌輕笑了下,感謝了一句。
慕千城
城聽到她的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絃歌,給師兄一個機會?」他也瞭解絃歌,倔強堅強的令人心疼,可其實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她那個楚家的老公去哪裡了?怎麼不管?
可最終,慕千城沒有多嘴。
絃歌再次一次,鬆了口氣,「慕師兄,我若是實在處理不了,再找你,如何?」事實上,她還不知道事態會如何發展?
而後,兩個人也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絃歌走進茶室,一眼看到楚雲清就坐在那裡,只是沒想到她的公公楚雲澤也在,不過轉念一想,楚家的人就算都在也不足為奇!
「楚伯父,小姑……」絃歌禮貌的開口,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絃歌,來,坐下說。」楚雲清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招手示意絃歌坐到她身邊兒,並親自給她倒了一杯剛剛烹好的茶。
楚雲澤倒是沒說什麼,只看了她一眼,兩根手指間依舊夾著一根雪茄。
「絃歌,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我就開門見山……」楚雲清直接開口,語氣也親暱了許多,好像就是絃歌關係密切的長輩,「這件事情我希望裕華把這個責任擔下,若不然到時候被媒體追著不放的會是楚家?」
「沒有了裕華,很快就有新的律所,對你無礙!」楚雲清補充。
絃歌沒有立刻接話,她怔住,從心底深處感受到一絲寒涼,這便是大家族出聲的人一貫的作風!犧牲微不足道的人和事物,維護她們的名聲兒?看著風光無限的背後實則很是齷齪?
楚雲清見絃歌不開口,就給了楚雲澤一個眼神,示意他說點兒什麼。
楚雲澤掐滅了雪茄,眸光聚起,落在絃歌身上,「不用我多廢話,我相信絃歌會明白的!」
說完,兩個人的目光同時落在絃歌身上,彷彿都在等她的答案。
絃歌深吸了一口氣,微微一笑,「抱歉,我今天腦子很疼,聽不大懂小姑的話?」果然和她來之前料的差不多,女孩兒被暴打的這個事件的方向根本一開始就是有人故意,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雲清!
不管事實真相到底如何,絃歌幾乎已經確定這件事情和楚雲清脫不了關係!
可她謝絃歌,憑什麼會聽她的話,不是她同情小三兒而是隱藏在這件事情背後的本質,太令人心寒!
「謝絃歌,你還是不是楚家的長孫媳婦?」楚雲清的態度猛然起了變化,厲聲兒責問,囂張的氣焰猛然爆發。
絃歌笑得很無奈,「我是……」她不卑不亢的開口,看了一眼楚雲清,「可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小姑你已經嫁到了洛家,是洛家的人!」
絃歌直指要害,這話一出,楚雲清一下子感覺呼吸不暢,彷彿被人卡主了喉嚨,保養得當的臉上異常的精彩紛呈,肩膀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說什麼,這孩子油鹽不進,你是在做白工,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先走了。」這時,楚雲澤突然說了一句,就起身,他伸手合上西裝扣子,一副風度翩翩肆意風流的模樣。
「大哥,你……」楚雲清的臉色猛地一邊,眸中是不可置信。
針對楚雲澤這一舉動,絃歌也有些詫異,就好像這件事情他置身事外,只是從這裡路過。
楚雲清的叫喊止不住楚雲澤的腳步,他還是逕自向門口走去。
不過,楚雲澤的腳步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忽然頓住,絃歌定睛一看,昨天突然離開的楚南淵踏著步子走了進來。
楚南淵說,「我老婆說的沒錯,小姑,你的確不是楚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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