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來得及說,楚南淵的大掌抓著她的肩膀和纖腰進了舞池,周圍同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兒。
「噓……,別說話,專心跳舞!」楚南淵的薄唇滑過她的臉頰,直抵她的耳際,熱熱的氣息也鑽入她的耳洞。
絃歌的臉猛然紅了下,心尖兒處不知所謂的顫了起來,心裡氣憤他的霸道舉動,卻也不好發作。
在被楚南淵推出去旋轉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時,周圍人再次發出了熱烈的掌聲兒,當然是因為絃歌無懈可擊的表現。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楚南淵的心裡有些不樂意,在他的手臂霸道把絃歌勾回自己身邊兒的時候,他不重不輕的按了絃歌的脊背一下,帶著點兒醋意問了句,「什麼時候學會跳舞的?」
當一個人愛上另外一個人時?他會不自覺的想知道她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不過楚南淵現在還沒有這種覺悟,只是非常非常想知道?
絃歌抬起頭,覺得他這個問題有些無聊,漂亮的眉心蹙了起來,「你好奇這個做什麼?」
「女人,你只用回答我的問題就好?」楚南淵不悅,面色微微沉了下,他心裡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謝逸歌,畢竟他還是她的哥哥。
如果是,楚南淵想,他一定會抓狂的!
絃歌一向討厭他這種霸道的態度,但是身子被他輕輕抱起做了一個優美的動作後,她想了想回答他一下也無所謂,就瞪了他一眼,才道,「大學時候……」
「舞伴是男是女?」楚南淵惡聲惡氣追著問了一句,扣著她脊背的手也更緊了一分。
絃歌這下是真正覺得他無理取鬧,不自覺提高了一些聲音,故意說了一句,「舞伴哪有女的?」
可絃歌哪裡想到楚南淵反應這麼過度,他的手掌用力揉了她的纖腰一把,口氣冰冷,「他是誰?在哪兒工作?姓名地址?」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絃歌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神經病吧?
剛好在這個時候第一支舞曲結束,絃歌氣呼呼照著楚南淵的腳上踩了一腳,扭頭離開了這裡。
楚南淵沒有追過去,看著她的背影笑得有些無奈!
今天一來宴會,接連發生了幾件事情,絃歌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下,可剛剛踩了楚南淵,她還怕他追過來,垂著頭腳步急促了一些。
沒想到在一個大廳和露台的拐角處,絃歌差點兒撞到人身上,她忙想說對不起,一抬頭就看到前面的人是謝逸歌。
絃歌臉上的紅暈一下子消散,露出一個大大的且非常放鬆的笑容,叫了聲兒,「大哥……」
謝逸歌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撞到絃歌,修長的身姿微微僵了下,清幽的眸光由深邃變得透澈,輕輕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隨即,謝逸歌看到絃歌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兒,沒有說話,直接從西裝兜裡掏出自己的手帕幫絃歌擦汗,動作細緻柔和。
絃歌好不容易享受一次謝逸歌的服務,就像回到了小時候,她由衷的感歎了一句,「大哥,你這麼溫柔可不行,我會嫉妒未來大嫂的?」
謝逸歌明知道她話裡的意思,可還是低聲兒問了一句,「你真的會?」
絃歌卻不知道謝逸歌隱藏的意思,重重的點頭,「當然會!」
說完,她垮了一張小臉兒,誇張的揪住謝逸歌的胳膊,「如果大哥結婚,我和笑歌還會哭死的!」
謝逸歌的唇角牽起一抹笑容,伸出手到她鼻頭刮了下,無奈的笑了下,「調皮!」
「大哥,你先坐那邊兒等我一下,我去完洗手間,出來就找你。」絃歌享受完謝逸歌的寵愛,交代了一句,拎著裙擺離開。
謝逸歌看著她的背影兒消失後,提步去絃歌說的位置,沒料到在這裡碰到了白悅笙。
「謝先生,你好,我是白悅笙……」白悅笙主動打招呼,臉上公式化的笑容特別完美,「聽家父說你有意讓白家的建築公司進入a市的項目,所以我冒昧一下,特地來感謝你。」
「不用,白家的公司資質夠了。」謝逸歌淡淡的開口,清幽的眸光暗中打量眼前的女人。
白悅笙微微一笑,並不介意謝逸歌的冷淡,這個時候,有端著酒盤的侍應生路過,她叫住侍應生拿了兩杯香檳,一杯遞給了謝逸歌,「謝先生,請。」
謝逸歌接過,淡漠的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你給了家父一個機會,我理當謝謝你!」白悅笙的唇邊兒勾起笑容,喝了一口香檳,她歎了一口氣,「這種味道沁人心脾,謝先生,你說是不是?」
謝逸歌嘗了一口,表情一如既往,「一般般。」
「那我就不打擾謝先生了,告辭。」白悅笙說完,轉身離開這裡,走了兩步,她頓了一下,唇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白悅笙並不知道謝逸歌也在審視她,清幽而迷人的瞳孔中,隱藏的是一絲夾雜冷意的迷惑?
……
謝絃歌覺得自己今天其實是比較倒霉的!作為一個律師,她理當不會因為被幾十雙眼睛盯著就想奪路而逃。
可,此刻,她卻是真實的有這種感覺!
沒辦法,誰讓她自己不認路,剛才出了洗手間,繞錯了路,本以為能和謝逸歌匯合,偏偏到了一個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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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而這裡,幾個歐式風格的真皮沙發上坐著滿滿的人,主位上的人是楚雲澤,側面一個位置是下午見過面的楚雲清,楚雲清對面是一個和楚雲澤較為相像的中年男人,還有另外幾個中年男女,看樣子估計也是楚家的近親。
他們原本應該在商量一件事情,看到絃歌,全都止了聲兒,目光齊刷刷的落在她身上,大多都是審視,但是有兩道與眾不同。
關於楚雲清,絃歌瞭然,她看自己的目光絕對善良不了!
可楚雲澤,她就有些不明白了?按理說他們一直無冤無仇的,難道就因為她是楚南淵的老婆嗎?
「楚伯父,小姑,大家好……」絃歌自問不是沒有禮貌的人,儘管有些意外,但是還是禮貌的跟一圈兒人問好。
「你們繼續,我還有事兒,就不……」絃歌想著還是告辭比較妥當,不過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楚雲清打斷。
楚雲清的眼睛散發著冷傲的光芒,視線落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兒,輕哼了聲兒,「楚伯父?稀奇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媳婦叫公公這種稱呼的?」
「按理說謝家雖然大不如前,可也是底蘊世家,教出的女兒不該這般無理啊?」楚雲清不緊不慢的開口,挑釁的味道十足。
「說的可不是!」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中年貴婦也附和了一句。
絃歌歎了口氣,硬扯了一抹笑,「我並非故意,只是楚伯父一直沒有發話,我也不敢隨意!」
可絃歌的話剛落下,楚雲清就接住,「看看,到底是做律師的,好一個巧舌如簧,長輩還沒讓你開口,你就開口,像什麼樣子?」
「大哥,這可是你們家的媳婦,該不該教訓,你說了算?」楚雲清看向楚雲澤,又加了一句,「要不然到時候南淵怪罪起來,我們可擔不起?」
楚雲澤雖然是長子,可楚南淵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後輩,他們其實都是忌憚的,沒人能拿捏他的把柄,這樣的年輕人無疑不是可怕的!
敢情現在是逮著機會批判她嗎?絃歌心裡腹誹,「又不是封建社會?」不過她聰明的沒說出口?
看來她今天想脫身並不是那麼的容易?何況她的公公楚雲澤自始至終還沒有說過話?那一雙彷彿能透視人心的眼睛卻處處透著陰沉。
「小輩的人嘛,確實不大懂得規矩,教教就行了。」楚雲清對面的中年男人笑著說了一句,態度和藹,絃歌猜想他大概就是楚雲海,楚南淵的小叔。
「我還不是為她好。」楚雲清狠狠的瞪了一眼楚雲海,說了一句。
「你說,我說的話難道不對嗎?」楚雲清突然把視線轉向絃歌,嚴厲的開口,「你怎麼不說話?」
絃歌在心裡鬆了口氣,看向楚雲清,「我現在可以開口嗎?」她態度恭敬的樣子,讓楚雲清的心裡像是堵了一塊兒大石,或者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楚雲澤一直在抽雪茄,直到一根快沒了,他才捻滅了煙頭,周圍煙霧散開,他的臉才清晰的浮現出來。
楚雲澤打斷絃歌和楚雲清的對話,開口道:「絃歌,這裡坐的都是長輩,你不用說什麼,親自動手給每個人端一杯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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