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終於緩過來,瞧見楚南淵睡的還熟,就試圖偷偷的下床,可偏偏這個時候楚南淵醒了,他的手臂勾著她的纖腰,把她重重的往自己懷裡一帶,薄唇咬著她的耳垂,說了句,「絃歌,要去哪裡?」
他的唇熱熱的,霸道的氣息沿著她的耳洞無孔不入,而且迅速向四周蔓延,絃歌纖瘦的身體猛然僵住。
楚南淵把她帶過來時,是背向他,絃歌俏臉緋紅,心裡是一陣懊惱,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於是,就把腦袋埋進枕頭一秒後,粉拳死命的捶打著大床,「楚南淵,你給我放手!」
「不放!」楚南淵直接開口,語氣帶著濃濃的堅定,說著,長腿故意伸過來,霸道的在她的兩條細白腿上一壓。
開玩笑,他好不容易抱著她睡了一整晚,現在還早,哪能就這麼放開她?
見她害羞不動彈,他的薄唇在她耳垂上摩挲了好一會兒,情不自禁的向四周移動,來到她的小脖子上,還有她的下巴,最後在她紅紅的唇瓣上停下。
絃歌整個身體被他壓制,動彈不得,這下見他又開始肆意,緊張的顫了起來,不知道早上醒來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她的心很慌很亂,嫣紅誘人的唇瓣輕輕的顫個不停。
楚南淵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瞇起眼眸,滿意的看著身下女人嬌顫的模樣,漂亮嫵媚又惹人心疼。
他不禁想,原來害羞緊張的謝絃歌竟會是這副樣子?而他竟捨不得移開視線,身下女人有著一幅上好的綿軟嫩滑的身體,他的指尖兒輕輕一碰,她就顫抖不已,像是一滴快要融化的水珠兒般的柔軟,還有著讓他心神蕩漾的彈性。
這一切都讓楚南淵體內的獸性驟然迸發,他在腦中勾畫了一個這個女人真正的融化在他懷中的畫面,那該是如何美妙的綺麗!
她和他融為一體,從此成為他的專屬!
「絃歌,給我……」想著,他的唇情不自禁壓到絃歌的耳朵旁,聲音瘖啞,充斥著濃烈的獨屬於男人的氣息,甚至帶著一絲低低的誘哄和迫不及待的佔有。
很長一會兒,絃歌一直處於一種無力的害羞中,她這二十多年還沒有遇到這種狀況,這下聽到這句話,她的腦袋像是被人炸開了一般,「轟」的一下,她清醒,猛然扭過頭,「楚南淵,你……」可是話沒有說完,唇瓣變被堵住。
楚南淵的吻又急又兇猛,彷彿要將她吞的連渣渣都不剩,絃歌只能無力的承受著,好在他這個吻並不長,結束後,他把大掌扣在絃歌的胸口,感受著她劇烈的心跳,低低的再次誘哄,「絃歌,聽聽這裡,你也想的,身體騙不了自己,乖,聽話……」
說著,他的腦袋再次往下壓,大掌不自覺下滑到她被小背心包裹的柔軟處。
「啪」得一下,絃歌急喘著氣息,用僅剩下的一絲理智用力的甩出了一巴掌,「楚南淵,請你尊重我!」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這是在做什麼?以為她就這麼好欺負嗎?昨天晚上抱著她睡就算了,一大早的就用這種招數來對付她?
想到這裡,絃歌心裡暗藏的一絲委屈全面的爆發出來,想都沒想就吼了出來,眼角處還有一絲晶瑩閃爍。
看到這樣,楚南淵也愣住,動作全部僵住,眸中一沉,他有不尊重她嗎?他就是太尊重她了,才會讓她這般的肆意妄為?
夫妻之間同床共枕有什麼不正常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讓人好過!他體內沸騰的熱血驟然冷卻下來,冷笑諷刺,「你說說看,我怎麼不尊重你?」他雙手環胸靠在床頭,冷眼看著緊裹被子的絃歌,他還什麼都沒做?他倒要看看她怎麼辯解?
這個時候,絃歌已經完全清醒,雖然依舊紅著臉,但是氣勢上來,「一,我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沙發,為什麼早上會在床上?二,在床上也就罷了,你脫我bra做什麼?三,總結以上,你昨晚分明屬於詐騙行為,楚南淵你根本就沒有昏睡,對不對?」
牙尖嘴利!楚南淵悶悶哼了下,不禁心想女人生的這麼聰明做什麼?
「說的好!」楚南淵讚了一句,可他的表情一點兒也不慌亂,甚至大大方方一笑,反駁道:「一,沒錯,你昨晚是睡在沙發上,可你半夜醒了,睡夢中極不安穩,我實在不忍心你掉地上,就好心把你放到床上;二,根據科學家最新研究顯示,晚上穿bra睡覺容易導致血液不暢,我是為你好;還有昨天晚上你過來的時候難道我不是處於昏睡中嗎?你有分辨力有思考能力,我能騙你什麼?」
「……」絃歌沒想到他能辯駁的如此坦蕩加無恥,氣得說不出話,片刻後,從唇瓣中吐出兩個字,「狡辯!」
「證據呢?」楚南淵厚顏無恥的笑了笑。
絃歌咬著牙不說話,氣呼呼瞪了他一會兒,乾脆轉過身迅速把襯衫和褲子套上,可她站起來一轉身就被楚南淵堵住了去路,他的高大完全罩著她的嬌小。
但是,關鍵是他現在是裸著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一件黑色西裝褲,還鬆散的掛在腰間,肌肉結實健美,腰間六塊腹肌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唇角掛著一絲淺笑,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
絃歌毫無防備,倒吸了一口涼氣,鼻頭差一點兒就撞在他胸口的肌肉上,她忙倒退了一步,漂亮的眉心蹙起,「楚南淵,請你讓開!」
「慢著……」楚南淵的長腿分毫未讓,薄唇吐出兩個字,深邃而神秘的藍色眸光落在絃歌漂亮的小臉兒上,「謝絃歌,我有話要問你?」
「可我沒話要回答你!」絃歌抬起頭,美麗的眸子夾雜著火焰的看著他,帶著一股
股傲氣的女人美麗的像是一束罌粟花,有毒,卻越毒越誘惑。
楚南淵就這麼和她對視,身下某處已經開始迅速覺醒,一肚子的暗火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他的俊臉一沉,手臂伸出,不由分說拉起絃歌的手臂,就把她逼退到一旁雪白的牆壁上,將她困在自己和牆壁之間。
「楚南淵,你做什麼?」絃歌厭惡他的霸道,不耐的皺起了眉頭,但是觸目所及便是他光滑的麥色肌膚,臉頰莫名的就在燃燒,她側過頭,盡量不和他有所接觸,可他偏偏不讓,大掌就勢把她的臉轉過。
他的高大又靠近了一分,幾乎緊貼她的身體,感覺到小腹位置的異樣,絃歌呆愣了一秒後,立刻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她羞憤的抬起頭,「楚南淵,你敢給我耍流氓?」
而楚南淵聽到她的話卻笑了,笑得揶揄而aimei,他的修長手指霸道的勾起她的下巴,炙熱的氣息將她籠罩,「絃歌,控制它的可不是我,你比我更管用!」
「……」絃歌又羞憤又鬱悶,氣得直接開不了口,半天咬牙瞪了他一眼,「那我把它切了行不行?」
楚南淵愣住一秒,隨即陰測測一笑,之後的語氣卻更加aimei,「用了它,你就捨不得了……」
絃歌:「……」無語後,說了句,「我跟你沒法溝通,閃開!」
「不行!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楚南淵態度固執,深邃的眸光筆直射過來,充滿了對她的審視,「昨天晚上,為什麼跑過來?嗯?」基本上,他對一些事情已經確定,只是想聽她自己怎麼說?
絃歌的心裡突然「咯登」一下,心想他問這個做什麼?明知故問般的換了個說法,「楚總,我能說我很後悔過來嗎?」過來就被他欺壓,她真是後悔死了!這點兒的確是事實!
聽她又叫楚總,楚南淵的俊臉如墨一般沉,氣息沉沉壓下,「謝絃歌,不說實話就別想走?」出口就帶著威脅。
絃歌磨了磨牙,抬起頭看向他,臉上突然漾開一抹淡淡的笑,「你真的想聽實話嗎?」
楚南淵沒有說話,緊珉的下頜點了點,示意她繼續。
「楚南淵,實話就是我很怕……怕你……」絃歌故意拖長聲音,當她從楚南淵的眸子中看到一絲鬆動的時候,漂亮的眼波兒左右流轉後,繼續道:「怕你就這麼犧牲了,我證據不夠分不到遺產!」
說完,絃歌成功看到面前男人由白變青,再由青變黑的俊臉,她心裡暗暗的爽了下,楚南淵,讓你無恥!活該!
可她忘記了面前的男人絕非池中物,那一雙幽深的藍色眸子中風起雲湧,暗藏的卻是一觸即發的危險。
「你還沒讓我睡,就想分我遺產……」楚南淵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絃歌對上這笑容,心口一緊,分明覺得哪裡不對?
於是,她腳步一提,就想逃離,可下一秒,他手臂一用力,攔腰把她抱起來,直接往床上一扔,繼續說了句,「我怎麼想都覺得這筆買賣不划算,所以……」他沒有說完,可話裡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絃歌的心裡大呼危險,可她現在卻有些慌亂,一時之間想不出應對的辦法。
眼看他的高大就要壓下,絃歌匆忙之中拿起後面的枕頭猛地砸向他,可那枕頭卻華麗麗被楚南淵的大掌撕成了兩半,裡面白色的棉絮飛出來,飄的滿屋子都是!
「楚南淵,你有點兒人品,行不行?」絃歌急得滿頭大汗,別說她現在不願意,就算願意這個地方也不行,醫院,醫院啊!
楚南淵笑得陰沉,眼眸中迸發出來的是滿滿的狼性光芒,答非所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絃歌想抽他,可事實是她被人逼到了病床的一角,避無可避。
「楚南淵,待會兒醫生會來查房?」絃歌歎了口氣,勉強找到一個理由。
「現場直播更刺激,不是嗎?」楚南淵的笑意淺淺,彷彿無所謂又認真的開了個玩笑。
絃歌聽了他的話,有種想去撞牆的衝動,太過緊張,身體也開始不停的發顫,貝齒咬著牙,嫣紅的唇色彷彿加深了一層。
此時,楚南淵的俊臉距離她有一厘米,他的目光獵獵,笑著說,「你很怕?緊張?第一次?」他的語氣充滿了試探?
絃歌心中一凜,對上他的視線,故意道:「對,我怕你技術不好!」話雖如此,她的心裡卻有些痛,他的試探是不相信嗎?
楚南淵沒說話,眸意卻漸漸的沉下,手掌猛然向前,不由分說扯掉她襯衫的一顆扣子,粗糲的手指貼住她嬌嫩的肌膚。
絃歌暗叫不好,她有些後悔不該這麼刺激他,臉色瞬間變得有些白,恰好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外面傳來周醫生的聲音,「查房。」
屋內兩個人俱是一震,絃歌趁機用腳踹了下楚南淵,而後迅速跑下床,來不及扣襯衫的扣子,套了外套,穿上鞋子,打開門,在周醫生瞠目的目光中一溜煙跑了出去。
一秒後,周醫生進了這裡的病房,看到沉著臉的楚南淵,皺了下鼻子,「你這傢伙,是不是又欺負絃歌了?」
楚南淵靜默了兩秒,冷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她?」到底是誰欺負誰?他已經忍耐的夠辛苦了,這該死的女人不知道鬧什麼彆扭?
「我的眼睛當然看到了……」周醫生走了幾步,手指一揚,指著大床中間那一抹可疑的紅色,笑得得意洋洋,「證據?」
而這個時候,楚南淵視線一轉,才注意到這個?雪白的床單上映著一抹
嫣紅的小花兒,他就算想辯解也沒法辯解!
楚南淵的臉黑的徹底,搞什麼東西他只抱著那個女人睡了一晚,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
那就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謝絃歌這女人……
「臭小子……」周醫生的眼角眉梢是止都止不住的笑意,拍了下楚南淵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了句,「欺負人家就要負責,堂堂男子漢怎麼推卸責任?」
「看看,剛才我們絃歌是逃跑出去的,你呀,真是不懂得寵女人……」
周醫生還沒有囉嗦完,楚南淵套了衣服,大步流星跑了出去……
「喂,臭小子,床單弄髒了,賠償!」周醫生囉嗦了一句,笑著搖了搖腦袋。
……
絃歌出了醫院的門,一溜鑽進自己的車內,整理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大姨媽來了,怪不得她剛才一直覺得哪裡不舒服?幸好她車內有姨媽巾存貨。
該死的楚南淵,她被他攪和的腦子一團亂麻,壓根兒忘記了自己的小日子。
她看了下時間發現再回去換衣服來不及,早上在西區法院有個庭要開,於是,她就給小夏掛了電話,「小夏,8點半前幫我從辦公室拿一套衣服到西區法院。」
而此刻,小夏接到她電話的時候剛到裕華樓下,無意中就看到幾個記者模樣的人鬼鬼祟祟的上了裕華的樓層,那幾個人嘴裡念叨的是昨天絃歌和楚南淵的緋聞,小夏覺得不太對,有些擔心,就提醒了絃歌一句,「絃歌姐,今天小心點兒,我看有記者跟。」
絃歌聽了略微有些詫異,但是很快恢復了冷靜,說了句,「嗯,我會注意的!」只是她心裡也沒有在意,昨天緋聞爆出來的時候也沒有記者上門採訪,偏偏是第二天,所以她覺得古怪卻沒有在意。
很快,絃歌開車離開醫院,直接向法院的方向而去。
楚南淵發覺不對,追出來的時候,絃歌的車子剛剛開出了醫院,兩個人剛好被一輛救護車擋住錯過。
楚南淵想了下,還是撥了燁的電話,「查一下,謝絃歌今天的行程。」就斷了電話,而後他也開車離開了這裡。
……
西區法院門口,絃歌從車內下來並把車子停好,不過她看到的人是蘇可,並非小夏,微微詫異了下。
蘇可感覺出她的詫異,就笑著解釋了一句,「謝律師,夏助理暫時忙不開,你不介意我來幫你吧?」
絃歌隨即一笑,「怎麼會?」從蘇可手裡接了紙袋,她又補充了一句,「謝謝你!」
「不客氣!」蘇可笑意淺淺,眨了下眼睛,換了個角度她暗中打量了一眼絃歌,視線落在她脖子上,隔了片刻,蘇可關心的問了一句,「謝律師,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的臉色有些白。」
「有嗎?」絃歌故作若無其事,並不太想被人看出來,解釋了一句,「可能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
「我先去換衣服,等會兒法庭見。」絃歌補充了一句,就提步匆匆離開這裡。
蘇可看了她的背影兒一會兒,黑色的亮晶晶的眸中漸漸凝聚著複雜的光芒,但是卻被她的微笑掩蓋。
兩個小時後,上午11點左右,謝絃歌和蘇可的身影兒從法庭走出來。
「謝律師,今天的辯論太精彩了,一波三折……」蘇可毫不掩飾對絃歌的崇拜之意,讚美了一句。
絃歌微微笑了下,道:「沒什麼,你只要學會辯論的技巧就行。」
「我一直緊張,喝了不少水,謝律師我先去躺洗手間。」蘇可說了句,先一步離開。
絃歌出了法院大門,直奔停車場的方向,可她剛走了一步,不知道何時四面八方突然湧出來一大波的記者堵住她的去路。
絃歌的視線掃過去,估摸著有一二十個記者,都拿著相機和話筒,「啪啪啪……」對她拍個不停。
記者們人多勢眾,絃歌立在原地,差點兒就被湧過來的人群撞到在地上,還好她的腳步比較穩。
絃歌的心裡「砰砰……」跳開,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她一時之間說不上來,昨天緋聞爆發的時候沒有記者來鬧,這第二天倒是來了這麼多人?
顯然,這些記者來勢洶洶,從他們出口問的問題就能看出端倪?
「謝律師,你能談談是如何和盛天國際的楚總認識的嗎?」
「謝律師,能說明一下你和楚總的關係嗎?你們是交易關係嗎?其中都包括什麼具體的費用?
「謝律師,據可靠消息,楚總是已婚男人,作為東城市首屈一指的女律師,還被封為法律界的正義之花,你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給律政界抹黑嗎?」
「還有你脖子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真如傳言那般,你最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同時交往?」……等等之類抹黑的話一大波接著一大波向絃歌侵襲而來,饒是她拚力挺直脊背不卑不亢,可腳步還是被逼退了兩步。
小腹處突然牽起的疼痛也同時讓她美麗的小臉兒蒼白一片,她想開口解釋,大聲說出自己和楚南淵的關係。
可她突然覺得如果這一切由她說出來,實在是太過可笑和無力,稍微平靜後,她抬起頭看向鏡頭,挺直了脊背,目光堅定,「我不做任何解釋,我會直接提起告訴諸位媒體誹謗……」頓了頓,她目光一凜,笑容淡淡,繼續道:「我們稍後法庭見。」
可
笑,她是謝絃歌,就算背負罵名她也不怕,她也會為自己討回公道,這些媒體不問青紅皂白就隨意污蔑,她會讓他們知道誹謗的下場。
只是對面的記者不是這麼想,他們見絃歌說出這樣堅硬的話,以為她是在假裝堅強,有大膽的記者嘲諷的問,「謝律師,你口氣這麼硬,是想掩飾什麼嗎?」
「還是想借用楚總的關係給大家為難?你覺得這樣威脅方式有意思嗎?」這位記者真是夠大膽,再次冷笑補充了一句。
絃歌沒有立刻說話,唇角漾開笑容,這抹笑從容淡定,隨著她的視線緩緩的轉過來,眸中一抹銳利透出,直教剛才發言的記者額頭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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