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由於方若寧的存在,三個人幾乎沒有說什麼話,末了,在絃歌準備開車離開的時候,方若寧交代了一句,「絃歌,婚後就不要使性子,想嫁進楚家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絃歌抬起頭,看了方若寧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而後,她就開著車子離開了這裡。
絃歌走後,謝逸歌轉過身,英挺的眉宇皺的很深,「媽,不要對絃歌說這樣的話!也不要逼她做任何事兒!」
「是我逼她嗎?」方若寧冷冷的一笑,目光凌厲的看向謝逸歌,「你自己問問她,當年是不是她自願的?」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她這樣也算是報答我們……」
方若寧沒說完,被謝逸歌打斷,「媽,絃歌一直把你當做是最親的人!」他的潛台詞是說,你能不能對她好點兒,溫情一點兒?
方若寧抬起頭,再次冷冷一笑,「她如果不做錯事兒,我自然也把她當親人!」
「媽……」謝逸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顫聲兒道:「你,怎麼變的這麼殘忍?絃歌也是你的孩子?」
「夠了,別在我面前提絃歌!」方若寧厲聲打斷,「我在意的不是絃歌,而是你的態度!」
「謝逸歌,過段日子我會安排你相親!」方若寧毫不留情的開口。
頓時,謝逸歌的臉色變得蒼白,渾身上下是壓抑不住的憤怒,他低沉的聲音響起在夜空中,「那我也告訴你,我不會去!」說完,謝逸歌猛地轉身,大步離開了這裡。
可身後傳來方若寧堅定的聲音,「你會的,你是我兒子!」
……
絃歌開車回到公寓樓下,已經是晚上快九點,因為剛才的事情,她車子開的有些慢。
她心裡清楚方若寧說的話很對,卻又覺得方若寧的態度哪裡有問題?可具體是什麼,她又說不上來?
一路心事重重中,她下車,提起腳步,緩慢的向公寓的樓道裡走去。
通往電梯的過道有一片兒燈壞了,四面漆黑,絃歌剛踏出了一腳,就莫名感到一股危險在靠近,關鍵是這種感覺以往從來沒有過!今天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空氣中靜悄悄的,靜到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兒,片刻後,她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血液的味道,嚇得她連忙加快了腳步。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還沒走出一步,胳膊被一股大力拽住,在她反應不過來時,她的脊背被人用力推到冰冷的牆壁上,頃刻間,一個高大的渾身帶著暴戾氣息的身影兒逼近,緊密的貼著她的身體。
接著,這抹身影兒微彎下身體,他的手掌捧起她的臉頰,薄唇快很準的壓下,攫住她的唇瓣,一個霸道的凌冽的強勢的不顧一切的吻瞬間侵襲而來。
絃歌的唇瓣被堵,身體被控制,大腦一片空白,也忘記了思考,一種恐懼感佔滿她的思緒。
可當她感覺到一絲熟悉的凌冽氣息時,恐懼瞬間被憤怒取代。
楚南淵這混蛋,故意嚇她!還敢這麼對她!
「唔唔唔……」她發出強烈的不滿聲兒以示抗議,見他還不肯放開她,她這次沒有客氣,重重的一口咬了上去。
而楚南淵此刻的情緒太過專注,就沒有躲開,絃歌這一咬,直接出了血,頓時,兩個人的口腔中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兒味兒。
楚南淵狠狠的痛了下,這才鬆開她的唇瓣,可他的身體依舊緊貼她的身體,一動不動。
「楚南淵,你這個……」混蛋!絃歌好不容易能喘上氣,憤然的抬起頭,可她剛出口,話就堵在喉嚨口,因為她看到了那樣一雙眼睛!
這裡沒有燈光,透過不遠處微弱的光線,朦朦朧朧中,她看到楚南淵的眼眸散發著深沉而複雜的光芒,而在這其中又隱藏著一種若有似無的疼痛,這抹疼痛並不明顯,可不知道為何絃歌就是能感覺出來。
也可以說這樣的一雙眼眸讓她想起了負傷後的野獸,霸道凌冽猶在,卻品嚐著旁人觸不到的傷痛。
總結一句話,此刻的楚南淵與平時不同,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他的氣息霸道的佔有她整個思緒,目光嗜血的盯著她的小臉兒,如一把尖銳的刀插入她的心臟,同時也糾結纏繞著她的心。
絃歌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問了一句,聲音也變的柔軟,「楚南淵,你……這是怎麼了?」
在她印象中,霸道狂傲,斜睨天下的楚南淵,能有什麼事情把他擊倒?
楚南淵沒有回答,他的氣息一直侵佔著她的,目光惡狠狠的盯著她,卻答非所問說了一句,「絃歌,我想要你……」
說著,他也就這麼做了,薄唇兇猛的欺近,一下子攫住絃歌的唇瓣,用力的程度彷彿比剛才又重了幾分,給絃歌的感覺便是他想把她吞下腹中,而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就被他帶入了更加熱烈的漩渦中。
這一次,絃歌沒有反抗,她的動作完全跟隨自己的心走。
楚南淵吻著吻著,不知道怎麼的,動作突然間變的輕柔起來,炙熱的唇舌從絃歌口中抽離,落在絃歌兩片兒唇瓣上,由一開始的啃咬侵佔變成了溫柔的纏綿,他用舌尖兒細緻的描繪絃歌的唇形,一下一下,或輕碰或撩撥,彷彿用盡天下所有的溫柔。
有那麼一瞬間,絃歌愣住,腦中一片空白,之後她想起了一句話,有人說女人不怕男
人的強勢,最怕的是男人溫柔。
男人的溫柔就像是在刀鋒表面裹了一層看不見的易融化的保護膜,當它插入你的心臟時是毫無感覺,一旦遇到高溫融化,這層保護膜消散於無形,痛苦也就開始蔓延!
以前絃歌從來沒有在意過這句話,可沒想到不久之後她卻體會的淋漓盡致
或許是楚南淵太過溫柔,絃歌不知不覺中閉上了眼睛,也開始情不自禁的回應他的熱情。
楚南淵感覺到絃歌的回應,心中一動,心口的開關彷彿被她控制,隨著她的反應,他的喜悅一點一點的滲透出來,貼著她的動作又加重了起來,彷彿要將她融入在自己懷中。
直到絃歌被壓迫的喘不過氣息,她「嗚嗚……」的抗議了幾聲兒,粉拳砸在他的胸口處,楚南淵才放開了她的唇,唇角勾起的是醉人的笑容。
「楚南淵,你……夠了……,我快要斷氣了……」絃歌抬起頭,澄澈迷人如水波蕩漾的眸子瞪著面前的罪魁禍首。
楚南淵笑笑沒說話,修長的手指勾起她臉頰的碎發,指尖兒不由分說按壓在她的唇瓣上,故意說了一句,「絃歌,我還不夠,怎麼辦?」
「自己辦!」絃歌沒好氣剜了他一眼,緋紅的臉頰上燃燒的更加熱烈,簡直就是從裡面燒到了外面,止都止不住!
這小脾氣又上來了?楚南淵無奈的皺了下英挺的眉宇,不過這樣的絃歌才是真正的絃歌,可如果哪一天她能對他溫柔一下,他想他願意為她去死!
絃歌見他什麼都沒說,態度也還好,自己的語氣也軟化下來,小手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你還有完沒完,我要回去了。」
楚南淵卻抓起她的雪白小手,壓下唇,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抬起頭,說了句,「絃歌,今晚跟我回去吧?」
絃歌怔了一秒後,臉上本來就沒有褪去的熱度「砰」的一下,再次全面爆發,頓了下,她心慌意亂的眨了眨眼睛,就當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手臂猛然用力,一把將楚南淵推開,提起腳步就要離開。
可她的手臂毫無懸念被楚南淵扯住,不到一秒,纖細的腰被他的手臂箍著,重新壓回牆壁上。
楚南淵有些無奈,笑得揶揄,「絃歌,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他的語氣霸道而調皮,還帶著濃濃的佔有慾,落在她耳朵旁的氣息無孔不入。
絃歌的脊背抵著牆壁,她盡量讓自己平靜,壓下心中那些起伏不平的心緒,看似冷靜的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眸,「可我不願意,你也勉強不了!」
楚南淵明白她的倔強性子又起來,笑了笑道:「絃歌,你要知道男人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
「而我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這句話,他彷彿故意似的,逼近一步,幾乎han著她飽滿晶瑩的耳垂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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