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小然背對著她,沒理她,也沒準備搭理她的意思。
唐火火歎息,坐到他床頭道,「對不起,小然,實在是因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我並不是故意不守約定的……」
「爸比忘了……」御晟深沒接她的話,更像自言自語,「以前,只要逢媽咪的忌日,爸比都很鄭重,也很難過的,這一次,他卻忘了,而且今天,提也沒提,我知道,他是根本沒想起來,現在再他的心裡,已經沒有媽咪的位置了……」
唐火火伸出的手微頓,不知該如何安慰,因為,此刻的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了久然對御晟深重要性的話語,因為此刻,她的心,對御晟深所放的位置,已經那麼深,作為一個女人,無論如何,也不想面對自己最愛的男人心中住過另一個人。
「你不用安慰我了,因為你所說的那些安慰話,一定不是真心的,而現在你最在乎的,一定是你和我爸比以後的生活,和你們兩人的幸福。」御小然可憐兮兮的,咬著唇,「以後,恐怕記得媽咪的,只有我自己了……」
火火心酸,不是為久然,而是為與御小然同有感觸沒有母親的心酸,她拍了拍他的頭,沒有說話,起身,欲離了。
此刻能做的,除了離開,已想不到其他。
「你知道嗎?」出門之前,御小然回頭,看著她道,「以前,只要是媽咪的忌日那一夜,我爸比都會喝的爛醉如泥,也為了不讓我看見那副模樣,會睡到酒店,六年如一日,從來不會改變,媽咪生日的時候,我爸比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有時候一天都不吃飯,那個時候我總是很擔心他……其實,我要感謝你……讓我爸比改掉了這些壞習慣。」
唐火火腳步頓了頓,心中複雜,不知作何滋味,因為當初她和御晟深相遇,正是他唯一酒醉那一夜。
不知該感謝,還是該愧對,對於久然這個名字,她總是五味陳雜。
「照片,你還要看嗎?」火火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做了決定,「我可以幫你要求,也可以幫你向他請求。」
「不用了。」御小然忽笑,搖頭,「我已經見過了……」
見過了?
唐火火不解,是在御晟深書房保險箱裡的遺物處見的嗎?可是那裡不是一向封鎖的很嚴密嗎,御小然一個小孩子怎麼會懂得打開?
「其實,唐小阿姨,更需要知道我媽咪和爹地過往的人,也許,是你……」離開前,小然忽道。
火火微頓,不懂,卻沒有多問,因為她看到了御小然臉上太多過於悲傷的表情,或許他只是悲傷過度隨口而言,就沒有放在心上,轉身離開。
她與御晟深做過約定,不過問過去的從前,只要不影響現在與將來,他給了她這樣的特權,她這裡也一樣,所以,御晟深不說,她不會擅自而又無理的追問,畢竟每個人都有不祥提及的事……
只要他們現在能好,未來將好,一切便足矣。
回到臥室,御晟深難得沒有接受處理幾天來堆積下的公務,而是坐在了床shang,換好了睡衣,收拾完畢坐在床頭等她。
「小然怎麼樣?」一靠近,他身上就充斥著沐浴後的清香,非常好聞,唐火火聽到他在自己頭頂問,便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好幾天沒見,他有些不適應了,過兩天就好了。」
他沒有多說,俯下身就來吻她的唇,一雙大手也不安分的開始在她胸前揉捏起來……
「你怎麼一回來就……」火火臉紅,想阻擋,卻被御晟深趁勢壓住,指尖在她蓓/蕾處挑逗起來,愈發的情動和呼吸加重……
「想你了。」他說著,一點點啃吻著她的脖頸,身姿已貼近她,除去了她的睡衣,毫不吝嗇的展露著他的火熱某處,在她身上摩挲。
唐火火被磨捻的渾身通紅,臉面也灼熱起來,躺在他身下還想說什麼,已被他封住了唇,一路繚惹。
終究難忍,衝入她早已潤滑的身體,兩人同時一聲悶哼,享受著這窒息的快感,紛紛都有些不能自已。
抽離與帶動摩擦著火熱,唐火火抬腿猛的夾住他律動的腰身,他一個眉皺,就悶哼一聲送給了她一團火熱,望著她皺眉道,「明知道這麼久沒見,還敢夾我?」
她本就緊的不像話,一個動作和一個故意,就可能造成許久未曾碰她的火熱一下傾發,御晟深臉色微有不好,為這從沒出現過的短暫十分鐘,唐火火似覺很有意思,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低問,「這回可以睡了吧?」
「剛才是解我相思,現在……」他再度挺進,「是領你這些時日表現的獎勵。」
猛身一挺,撞的唐火火心神一顫,緋紅著臉說,「可是,我表現又不怎麼好……」
「那就當懲罰,懲罰可是要延時的。」再度深入,品嚐她的美好,那雙大手迷醉似的不捨離開她甜美的su胸……
火火一個無耐,只能任他索取,到最後也不得不承認,即使經歷了危險和一天的戰鬥,這個男人,依舊體力驚人,精力,更驚人!
早上,甦醒,時間還很早,但御晟深該起床了,因為今天還有很多御企事務等待他整合與處理,饒是處理速度再快,其量數也十分驚人,根本不得耽誤。
「你該起來了。」
看他又從後面抱過來,一副摩挲撫摸不願離別的模樣,火火歎,「大總裁,沒時間了,離你早上第一起會議,不到四十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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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大總裁很無謂,咬著她耳朵言,「夾緊我,就能快一點!」
火火白眼,這是發現了她一項新技能,大總裁就能時刻隨便而運用的節奏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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