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晟深臉色陰沉,不比上次御小然丟失時輕微。
唐火火看到此,才抓到他生氣的重點,不是她在隱瞞也不是遇司沐,而是在她養傷期間就不顧傷勢偷跑下去的問題上……
不但沒有對她的欺瞞和遇見司沐問題計較,隱忍大度,竟然最擔心的和在意,莫過於她的身體與安全!
唐火火頓時胸暖,心中對自己氣憤——
為什麼要一次次懷疑御總,明明是個貼心溫暖的好面癱啊!
「知道了。」唐火火歎,舉手保證,「下次如果有突發狀況,如果你不在身邊,至少,我會想辦法通知雲豐和你的助手們,讓你能找到我,而這次偷跑下山的懲罰,我甘願領罰。」
御晟深看她一眼,沒有出聲。
而是打開了車燈,開平了車速,以正常的速度,開始前行,照亮了前方黑暗的彷彿沒有盡頭的道路——
一言不發,眸間陰霾卻已散。
火火見此,心中終於落了一口巨石。
車速勻行,走出小路,開始朝大道繞行。
唐火火望著前方,仍不是回別墅的路,終於奇怪發問,「還是不回別墅麼?」
她都已經餓了。
「不回。」平靜答,御晟深道,「不到時間。」
「時間?」唐火火不解,看表,「是要等人,還是有事有辦?」
「都不是。」御晟深答言,看她一眼,「待會兒,你就清楚。」
話落,轉彎,轉向了另一大道!
當唐火火看到,車子加速,轉入一高架橋上,並開始向海濱公路行駛時,她有些不祥預感了,轉臉看他,小心翼翼問,「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這不是她今天和司沐一起走過,去學校的路麼?
「開始時我就說了」,御晟深言,「這是段你需要記住的路。」
「啊?」火火被問懵了,「記住什麼啊?」
御晟深卻沒說話,把車行到海濱公路上,打開車窗和收音機,問,「聽什麼音樂?」
已經調到了音悅台。
「我……不想聽音樂」,火火擔憂答,「可以回別墅麼?」
「運動?」御總再轉,發問,「籃球,排球,棒球,兵乓球,聊什麼比賽?」
「聊比賽?我最近對運動和體育台不敢興趣的啊……」
「那麼評書,故事?」御總看著她,仍是很有耐心,「我還可以和你介紹一下最近的藝書籍……」
「藝書籍……」喃喃一聲,唐火火終於明白了什麼,囈語一聲,瞪著他不可思議道,「音樂,運動,談論書籍,你,你不會是在……」
「我怎麼可能會吃醋?」不等她說完,御晟深已輕哼一聲打斷,語氣竟比剛才教導她時還要聲明公正,大義凜然,「和我未婚妻討論一下愛好和興趣,不可以?我想我的未婚妻,不會沒興趣和我談興趣,而只有興趣和別人談興趣,對不對?」
這話,直接把唐火火繞昏了!
可繞昏之後,火火同學也聽明白看出了門道——
御總這根本不是吃醋!這根本是,披著善良的外皮,有報復性質的赤果果的吃醋啊——!
「非要在這條路上談麼?」唐火火抽著眉角問,「難道不可以回別墅,在路上邊走邊談……」
「不可以。」直接打斷,御總的嘴角竟有笑意,仁慈又陰險的笑意,「還有一個小時四十分鐘,時間還早,沒必要這麼早回別墅。」
「一個小時四十分鐘?」唐火火感覺五雷轟頂,指著自己的手錶低喊,「我們剛剛已經浪費了一個小時時間,加上一個小時四十分鐘,就是兩個小時四十分鐘,就算你要報復我和司沐一起走過的二十分鐘,也不至於這麼過分吧……」
「我剛才就說過,道歉是一回事,原諒是一回事,懲罰又是一回事,而且我很清楚的記得,唐小姐剛才說願意自動接受懲罰和誠意。況且,這不是報復。」御總望她,一再聲明,「這是彌補,你自願對我的彌補。」
有誰把強迫表現的這麼堂而皇之,還讓她無理以對?
虧的她剛才還贊御總心腸好又大度,其實只是陰險扭曲隱藏的比較深,表達的段數比較高好嗎?
「至於時間。」看了眼導航上的數字跳動,御總道,「對於別人,我喜歡十倍奉還。對於我,彌補和償,當然是等倍。二十分鐘的十倍,兩個小時四十分鐘,一分不多,一秒也不會少,否則,加時。」
靠——!
唐火火氣的,眼皮都快抽筋了!
原來這廝一早就計劃好要懲罰自己了!
還說什麼相信和不計較,竟然老早就計劃好用十倍時間和重複事件這樣的行為,來讓她記住教訓和懲罰……
御總這不只是小肚雞腸,根本是吃醋狂魔,而且扭曲這兩個字放在他身上,簡直不要太貼切。
「開始吧。」
見她不說話,御總看了眼時間,將車靠在海邊公路上,選了一首輕快的悠揚音樂,一副輕鬆愜意的樣子,言語
,「現在,唐小姐,現在,我們來談談人生,談談興趣,怎麼樣?」
唐小姐嘴角直抽,根本不想提,其實她和司沐同行走過的路,高中三年加補習,每天的時間,足夠御總他把三輩子時間來懲罰陪她談人生和談興趣了……
可她不會說,也不會反駁,因為她知道——
變tai,幼稚起來很恐怖,一但報復,經過刺激,可能只有更幼稚,沒有最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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