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拐著彎兒的誇我嗎?」
「我是在堂而皇之的教你。」
御晟深飲了口茶,目色淡淡,「我的女人,至少該習慣受矚目,也也習慣跟我在一起時,學會自在。」
唐火火頓了頓,這才覺察到,原來這是他的一種鼓勵,和一種方式。
我的女人……四個字,令她心頭微暖,臉面淡紅,咬住唇,勾下頭,不言了。
這樣的氛圍,這種氣氛,從遇見那一刻,她一輩子也想不到,會出現在她和御晟深當中——
御晟深仍在飲茶,沒說話,卻在看見她似害羞又似糾結的臉紅表情後,動了動深眸,眉宇中,似有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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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已經接近下午兩點了。
唐火火實在不知跟著御晟深這大總裁該做些什麼,只好道,「不如,我們回別墅好了,天氣這麼熱,也沒什麼娛樂活動。」
御晟深挑眉,「我以為,回別墅是夜間才該有的活動。」
話有寓意。
唐火火一聽就懂,氣,瞪他道,「御總,我親戚還在,不方便!」
「我說的,是夜間要一起去陪小然的親子夏令營活動」,御晟深側首,「你這有顏色的腦袋,又想到哪兒去了?」
「誰有顏色了!」她頓足,氣喊,「御晟深,你這liu氓!」
「很好。終於學會叫我的名字了。」他靠在欄杆前,微身一欠,雙手放在修長的兩腿旁,唇角勾了勾,優高大的身形全是迷人風情魅力,「不過,我覺得去掉第一個字,更好。」
「御……」
她動了動唇,他卻欺近,低命,「聽話。不然,我就吻你。」
「晟,晟……」
聽到公眾之下他要親自己,唐火火嚇得小臉兒都白了,急忙張口結巴換,「晟,晟晟晟……晟深深……」
「又多新暱稱。」他歎,皺了皺眉,似有些失望,「看來,還沒修好不怕我這門課。」
御晟深搖首,自歎,似乎不太明白唐火火為什麼從接觸到現在,包括已發生過最親密的行為,還是這麼怕自己?
他自覺,自己雖不算善人,但卻從沒有做過十惡不赦之事,甚至慈善與救濟,也是常常到位。
那麼,這個小女人,到底怕自己什麼?
御晟深的疑惑,很快,就在下一個場景,和望見的人中,得到了解答。
唐火火站在商場的欄杆旁,抬頭,望見對面兩個人,瞬間臉色蒼白,勾下了頭去,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
「怎麼了?」他側首,詢問。
「沒,沒什麼……」唐火火搖頭,像是在躲避著什麼,轉過腳步,便急急道,「我們,先下去吧……天不早了,該回別墅準備去夏令營了!」
說著,就飛快的下了電梯,很明顯的是在躲閃著什麼。
御晟深沒有說話,而是抬了腳步,隨她一起走。
期間回頭,便望見對面一家店舖內,站著位容貌清俊身形欣長高大的男人。
大約二十出頭模樣,還很年輕,但眉宇卻沉穩,溫潤著透著難言的精明與狠厲。
這種人,很危險。
也恰巧,這個人的笑容,他很熟悉,正是那天,他曾看過,視頻裡籃球場上,被表白的那個白衫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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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沐,司沐?」
容貌靚麗驚人,身著連衣裙的女孩,揮了揮自己的手,舉著兩個不同顏色的上衣,撅唇不滿道,「沐哥哥——!你怎麼不理我!你幹嘛忽視我!你到底在看誰?」
司沐側了側首,便覺那一閃而過的身影,消失在了電梯口前。
「沒什麼」,他笑,「我是幫你想,藍色適合你的皮膚,紅色適合你的氣質,哪一個都不錯,該給你選一個才好?」
「討厭!又在誇我天生麗質嗎?」女孩兒笑,一臉嬌俏,卻擺著手,不買賬道,「不過,就算你這麼誇我,我也不會幫忙求情,讓老爹收回綁捕令的哦!」
「都好。」
司沐聳肩,一臉無謂,「十幾年了,他都綁不走我,哪在乎這一次。」
「這一次,當然不同啦!」女孩笑,盯著他道,「以前,你沒有在意的人,現在,你有了啊……所以,你就有了把柄了嘛……」
「我的人,也敢動?」司沐挑了挑眉,容顏還是溫潤,語句卻滲了些冰寒,「當心我報復哦。」
「明明看到她和別的男
人一起的,人家都訂婚了,還說是你的人!」
女孩歎,放下衣物,一臉搖頭道,「什麼時候,我這萬人迷沐哥哥,這麼不中用了啊?」
司沐還是笑,沒有答。
只是在望向女孩腰間暗藏的綁捕令和短槍時,動了動眸,神情微凜——
看來,老傢伙,想動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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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
怎麼會碰上司沐?
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自己還在御晟深身邊,做著那麼親密的動作,以那麼奇怪的身份……
要是被司沐碰見,她該怎麼解釋,又該怎麼回答?
自從上次拒絕後,就不曾相見,就算不能說圓了曾經暗戀的願,她也不想讓司沐對自己另眼觀看,以為自己是被bao養的女人……
還有,司沐學長身邊的女孩兒是誰?女朋友嗎?好漂亮……可是他身邊有沒有女朋友,又管自己什麼事呢?而且,很奇怪,在看到司沐學長身邊有其他女孩兒的時候,她竟然,沒有以前的心酸和痛苦,還有一絲……欣慰,像是……為了上次拒絕他的欣慰……
她這是怎麼了?好奇怪!
腦中亂糟糟的,根本看不懂,也想不通自己在搞什麼,唐火火一路疾走,直接走到了停車場。
手剛放到車門上,就聽到解鎖聲,回頭去看,才發現御晟深一直跟在她身後,神色凝重。
慘了!
她竟然忘記了御晟深!
她竟敢因為躲避別的人,就把御晟深拋之腦後,甩在了身後!
天,依大魔王的性格,她這不是找死嗎?
「我……」張口,想解釋。
「上車。」
已被御晟深打斷,打開了車門,他的臉色並不難看,但語句絕對冰寒到凍地三尺,「如果你選擇在這個時候跟我解釋,或者撒謊的話,那麼唐小姐,我勸你三思。」
唇一抿,連忙坐上,唐火火一言不發,乖乖望著前方,等待御晟深發落。
御晟深卻沒有說話,坐上車,發動引擎,一路沉默,很快的,開到了別墅。
路上,他打開了天窗,速度極致。
唐火火只覺被刮的風中凌亂,髮型摧毀,搖搖欲墜。
她想,御晟深一定是在用這種方法報復自己。
然而,別墅門前,停下車時,御晟深問,「清醒了麼?」
哦,原來是讓她清醒的,這種方式好特別。
唐火火看著鏡中女瘋子一樣的自己,無聲咂了咂舌,回道,「我知道,剛才我的行為很不好,御先生,我不是有意的,我答應過你,卻沒有做到,我會盡力的,下一次,盡力……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了。」
還有下一次……
答應他,卻沒有做到。
很明顯的,好像是在提示他,有些事情,或有些人,她忘不掉,甚至很難。
御晟深眸光微重,神情上多了一層陰霾,他問,語句冷冰,「我已經給了你一個蕭奕的限額,難道,你還想向我討第二個?」
「不是……」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微怒,唐火火搖頭,解釋,「不一樣的,他和蕭奕不一樣,他是……」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
御晟深問,一字一句,毫不留情,「一個是三年前的特別,一個是你暗戀了三年的特別!唐火火,你這一生,還要有多少男人成為你的特別。」
語句,有些無情,甚至在暗語,她的多情。
唐火火心一緊,第一次被這樣言語,倏然有一種被誤解的情愫,搖著頭,卻無法解釋,因為御晟深所說的,都是事實,而她,無言以辯。
儘管,現在在她的眼中,似乎,御晟深的比重,已經漸漸超越其他……
可是,她卻無法表達。
因為,不知該如何表達。
「我……御先生……我……」
到現在,還在喚他御先生。
一種狂怒,似乎將要把他襲捲。御晟深向來自制,他極力的忍,克制自己不要太過暴怒而對她造成傷害,也克制自己,不要讓這個小女人,對自己引起過多波動。
可是,這似乎很難。
因為在看到她現在的無言以對,和想起剛才她那雙為別的男人焦急而痛苦的臉,他幾乎已無法忍受,幾乎,就要爆發……
「唐火火。」一字一眼,三語出口,「如果,你覺得現在是一種負擔的話,或者,你想取消我們之間的協議……」
怎麼解釋?該怎麼表達,自己並不是故意?
唐火火心急,想告訴他,並保證,她願意為他忘記司沐,即使,他對她來說,還只是個陌生而令人
人懼怕的冰塊男。
不知道是因為她的著急和決心,還是因為御晟深口中說出了協議兩個字,唐火火著急之下,竟忽然欠身,抬頭,直接,堵上了他的唇——
御晟深眉目猛的放大,一雙冷眸中,出現些不可思議——
或許,是為她的勇敢,也或許,是為她舉動的出乎意料。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推開她,低問,眼底潛藏慍意。
唐火火一咬牙,不管不顧,竟再度衝上,直接親上。
口勿住,笨拙,伸舌去探——
他沒有去接,反而咬住!
狠狠的擒住她,把她摁在了懷中,重重咬了下去!
「嗚……」支吾一聲,她渾身一顫,表情痛苦,「好痛……」
接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貓,抬起一雙小手就開始在他胸前猛揮,像是被惹怒,「好痛!痛死了!痛到快沒知覺了……」
因為被他qin獸,和這幾夜擔憂被他qin獸,她已經幾天沒睡好,舌尖都有口腔潰瘍了,現在被他咬,更是劇痛無比。
想到要討好他,他還咬她!
想到想表達,卻無法表達!
她一時急怒,瞪著他,揮起拳,對著他胸膛就是亂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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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blg9500贈送給唐的紅包,感謝親永遠威武贈送給唐的禮物,抱住,群麼麼,謝謝親愛的們鼓勵,唐會繼續努力的,今天繼續一萬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