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開來。」
唐火火不知道校長是怎麼描述這場校園鬥毆的,只是和御小然在門前等了十分鐘後,就看到御晟深走出了門,向一旁的助理,吩咐了這句話。
「爹地——!」
御小然見勢就大哭,一把撲到御晟深的大腿上,淒喊,「爹地,不是我的錯,我是無辜的,我才五歲呀,我不懂打架的,是她帶著我的,我不想參加的,爹地你別怪我,小然身上好疼好難過的……」
唐火火聽見傻了,登時咬牙切齒,氣不打一處來——
拜託她今天是為誰出氣才打架的?竟然還惡人先告狀!御小然你有沒有一點患難心啊?
「知道自己錯了,就好。」
好像只有面對御小然時,御晟深的表情,才會從萬年冷冰,融化成百年冰塊,他彎下腰,檢查了一下御小然身上傷勢大礙,便道,「待會兒,雲豐帶你去醫院檢查,不要亂跑,乖乖聽話!」
「嗯!知道了爹地!我就知道爹地最疼我的!」
御小然猛點頭,抹淚,一臉很懂事的模樣,看著唐火火的眼神根本是顯示他爭寵成功!
唐火火無耐,仰天無視———對於熊孩子這種世界公害,她只能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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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來,助理雲豐接走了御小然,然後,走出校門,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門前,又多了另一輛賓士,加長版的,油光發亮,車型車標車牌號分分鐘都能閃瞎路人的眼。
「上車。」御晟深命令,坐上了後方右座。
四周不少沒有離校的同學,紛紛側目,議論紛紛,唐火火一心抱怨著這世上沒有低調的土豪嗎?還是不情不願的鑽上了車,坐在了離御晟深最遠的角落位置。
「唐火火。」
一路沉默,他忽問,「怕我?」
「不怕。」唐火火答,很違心。
她想面對這張冰臉,這個天底下八分之八十的老幼婦孺都會怕吧。
接著,又是沉默,十分鐘路程之後,嘶一聲,賓士停在了一棟大廈前。
司機上前打開車門,恭敬答,「少爺,到了。」
「嗯。」應一聲,御晟深轉目命言,「下車。」
唐火火抬頭,映目的,就是大廈上「御企」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金黃灼閃,書寫流利,聽聞是御家企業創始人親自書寫,又帶御字,形同皇賜,純金打造,數十年屹立不褪色,完全高大上!
原來是帶她到御氏公司來了。
她下車,低頭,看一眼自己破爛的校服,和滿身的污傷,摸了摸額頭,不禁淡淡的憂桑了起來———
明顯她的傷更嚴重啊!
都不帶她去醫院的……
看來,和後媽比,還是親生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