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你覺得這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嗎?」秦芬看著林末雙手合十,一臉開心的樣子。自己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當然啦!」林末一屁股坐到秦芬身邊,挽著她的胳膊笑道,「真是沒想到啊,短短幾個月時間,你就從小小的設計師助理,一躍飛天,成了閻氏的總裁了!哇塞,閻氏的總裁唉!還是女總裁……羨慕啊羨慕……芬芬我不管了,今後我指望你養我了!」
「好,我養你。不過,我現在擔心自己在閻氏怎麼能站穩腳跟,怎麼能讓所有人信服我。」
「那倒也是。你這樣上位,肯定會有些人嫉妒的。」林末捏了捏下巴,收了臉上的笑容,擔心的又道,「而且,閻浩明和蘇姍都在閻氏……我真的很不放心你。你一個人在閻氏等於孤掌難鳴!」
「末末,不如你來幫我?」
「我哪行啊……你知道的,我書沒讀多少,戀愛倒是談了不少。你要我幫你追帥哥,我可以幫你,你讓我進閻氏,我可沒自信。」
「不要緊,有些東西是可以學的。最重要的是你和我一條心。」
「好,幫你肯定沒問題。就是我學的慢,你可別嫌棄我。」
「怎麼會,你腦袋瓜子好使的很。」
「那你什麼時候去閻氏上任?」
「大概要董事會結束,怎麼也要十幾天的時間吧!所以。我現在不能耽擱時間,我打算今晚搬回老宅,明天還要去錦繡上班!」
秦芬現在想的是在任職總裁位置之前,她急需要做的,是去錦繡,將蘇姍趕走!
「你還是等宏景回來再說吧,現在你過去,不等於羊入虎口嗎?」林末一臉擔心。
秦芬卻不以為意,「比起監獄。閻家還不足以讓我恐懼。蘇姍住了快一個月了,我怎麼能讓她繼續舒服下去呢?!」
林末知道秦芬的個性很倔,是那種認定一件事情,就一定會做到底的人。所以,她也不打算做無用功了,「那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你就呆在這。我自己能行!」
「芬芬……」
「不要勸我,我說了,我不是以前的秦芬了。如果,我連進閻家老宅的勇氣都沒有,今後還怎麼和他們鬥,怎麼為自己報仇!」秦芬打斷林末勸她的話語,起身道,「我去樓上收拾行禮,晚上。我們出去吃,吃完飯,你送我回老宅。」
林末是有駕照的,所以,閻宏景留在別墅的兩輛豪車,就成了林末的坐騎了。這段時間,都是林末載著秦芬醫院家裡兩頭跑的。
「好吧!」林末拗不過秦芬,只好無奈的答應了。
只是等秦芬一上樓,她就拿出手機,給閻宏景發了個短信,告訴秦芬今晚要回老宅的事情。
閻宏景這邊剛將戲殺青,導演在現場開了瓶香檳慶祝。閻宏景穿著親王服飾正在和劇組其他共組人員合照,所以並不知道林末發來的短信。
等差不多折騰完了,他回化妝間的時候,助理小王才把手機遞給他道,「宏景哥,好像有你的短信。」
「短信?」閻宏景忙接過手機,一看是林末發來的,點開看了內容,驚得一下站起身子,「這怎麼行!太危險了!」
「宏景哥……」
「嘶……疼死我了!」因為閻宏景剛才起來的太過倉促,所以,化妝師不注意,硬生生的將他頭上的假髮套給拽下來了,疼得閻宏景濃眉緊皺。
「對不起啊宏景哥……」
「你仔細點啊!」宏景沒說什麼,助理小王倒是心痛的埋怨起化妝師了。
化妝師低下頭一臉委屈,閻宏景見狀,揉揉頭,朝小王說,「算了,是我起來的太急了。不關她的事。」
化妝師聞言,這才抬頭感激的看著閻宏景。
閻宏景則拿起手機迅速的定了一張晚上的飛機票,因為沒有頭等艙,他只得坐經濟艙了。不過想著秦芬會進老宅被蘇姍欺負到,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只得想著晚上坐飛機的時候,武裝徹底點就好了——
將近一個月沒看到蘇姍,歐陽南峰有些擔心,因為,打蘇姍手機時,要麼她簡單說幾句就掛了,要麼就是打不通。他今晚和歐陽烈吃飯時,終於忍不住朝對面正優用餐的歐陽烈斟酌開口道,「阿烈,那個……」
「爸爸,你說話什麼時候這麼猶猶豫豫的了?」歐陽烈最討厭吃飯被打擾了,可對方是他老頭子,他只能壓下這股厭惡,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皺眉剜向他。
「是這樣的……爸爸很長時間沒看到姍姍了,所以,也不知道她最近過的好不好,想問問你今晚……」
「我沒時間!」歐陽烈不等歐陽南峰說完,就一口回絕了他,「您要去看她,別拖上我,我上次就說過了,蘇姍的事情我不會管的!」
「她是你表妹,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歐陽南峰惱了,「你之前和她關係不是蠻好的嗎?」
「爸爸,她是我表妹又怎樣?我難道就要被她當槍使,做些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嗎?」歐陽烈猛地站起身,「我吃飽了!您慢用。」
說話間就要回自己房間,歐陽南峰見狀,忙放下手裡的刀叉,起身追上去,「阿烈,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們欠她很多東西。如今你住的用的都本該是她的。」
「爸,我真不明白你說
說什麼,如果,你覺得對姑姑愧疚,想要寵她的女兒來彌補,我沒有意見。可是,想要我再去違背良心幫蘇姍,我是絕對不答應的!」歐陽烈停下步伐,藍眸裡閃現出堅定的神色。
歐陽南峰站在樓梯下,看著樓梯上的歐陽烈許久,蒼老的臉龐上,漸漸浮上一抹無奈,「好吧,我不逼你。我自己去。」
「隨你!」
丟下這兩個字,歐陽烈就蹬蹬的上了樓,去房間換了一套得體的晚禮服後,又下了樓。
而這時,歐陽南峰則坐在大廳,端著茶杯,神情落寞的看著電視屏幕上閃現的畫面。
歐陽烈看著他的背影,覺得他看起來很是孤獨,可他向來不喜歡玩什麼煽情,所以,也不理會,收了目光,抬腳離開了。
因為沒吃飽,他上了車後就對司機吩咐,去了天府城——
天府城,二樓的vip包房裡,秦芬點了滿滿一桌子菜,請林末吃飯。
「末末,謝謝你,這段時間幸苦你了,天天要你做飯給我吃。今天算是我犒勞你。」秦芬夾了一個林末最喜歡吃的椒鹽爬蝦到她的盤子裡。
林末看著滿桌的菜,一臉的激動,「芬芬你太客氣了,還請我來天府城,這多破費啊……」
話說到這,不等秦芬回答,她又朝秦芬看過來,「不過,你這麼有錢了,肯定不在乎這點了,所以,今後你要多請請我哦!聽說這裡的菜最好吃了,你也別愣著,多吃一點補一補!」
「好。」秦芬看到林末說完話,就高興的挨個夾菜吃,她也微微上揚唇角。
看著林末吃的香,她突然想起上次閻宏景在這裡鬧得笑話,她嘴角的笑容就更大了些。
可想到閻宏景吃到生鹿鞭的樣子,她又忍不住要反胃。未免失態,她起身出了包間,打算去洗手間。因為是在二樓vip包房,沒有三樓檔次高,包房裡面是不配備洗手間的。所以,秦芬出來的時候,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剛洗手,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就從男衛生間走出來,他打開水洗手時,側目看了眼秦芬,頓時,雙眼泛癡迷,嘴裡說著難聽的污穢話語,「呦……這麼漂亮的妞,哪家的啊?來……去哥包房裡玩玩唄!」
說話間,還伸手想要來摸秦芬白嫩的臉頰。
秦芬一轉身躲過去,怒目瞪著他道,「有病!」
話末,就抬腳往走廊走去,本以為這個醉漢和以往那些無聊的男人一樣,被她罵一句就識趣的離開了,哪知這個男人也不知是不是酒壯色膽,居然在秦芬走到走廊中間時,他一把從後面抱住秦芬的細腰,邪邪笑道,「美女跑什麼呀,跟哥睡一覺,你要多少錢,哥給你多少錢!」
「放手!」秦芬不備他這一抱,當時就驚的花容失色。
忙伸手拍打著他抱她腰肢的鹹豬手,可男人卻越抱越緊,「哎呀,還是個小辣椒啊,哥哥我最喜歡這樣的性子了……來,讓哥親一個……」
說話間,呼著酒臭味的豬嘴就要往秦芬的臉上親去。
秦芬情急之下忙側頭去躲,那醉漢的豬嘴就親到了她的玉脖上,讓秦芬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滾開!來人……救命……」團助央弟。
秦芬見怎麼都掙脫不開,就拿高跟鞋的尖根往他的腳上踩,卻不成想一腳踩空,整個人都往後仰去。醉漢本來就站的不穩,她這一往後仰,他就抱著她一起摔倒在地。
感覺到她彈性十足的臀部,貼到他的肚子上,醉漢一下全身湧上熱流,激的理智全無,一個翻身,將秦芬壓在身下,看著眼下美人的臉蛋,直流口水,「美人啊……真是美人……來陪哥爽一個……」
「救命啊……服務員……」秦芬見豬頭越靠越近,她慌了,開始伸手來擋他,並且還大聲喊了起來,希望能喊到服務員過來,將這男人拉開。
可秦芬點背喝涼水都塞牙縫,服務員沒喊來,倒是喊來了一個她最厭惡的男人。
只見來人,一雙藍眸盯著被醉漢壓下掙扎的秦芬,雙手抱胸,一副看熱鬧的模樣道,「呀,這是誰啊,不是伯母嗎?我這閻伯伯剛去世,你這就安奈不住,出來尋歡啦?要我說,你尋歡也得找個像樣點的啊!」
秦芬本來一看到有人靠近,以為是服務員,正暗自慶幸時,卻看到歐陽烈那張帶著戲謔的嘴臉越來越近。現在,聽到他嘲諷的話語,她真是羞憤至極。她怎麼能讓自己狼狽的樣子,被他看到呢?!
秦芬生氣之下,顧不得多想,伸手就朝那豬頭的臉抓去,她一定要打死這只害她丟臉的色豬。
她幾下撓過去,確實阻止了醉漢的進攻,可是,醉漢似乎色迷心竅了,被秦芬抓成了花臉貓,還沒有起身躲開,反倒是一使勁,將秦芬的雙手捉住,壓下去,隨後嘴唇又要親向秦芬的臉蛋上.!
這時,歐陽烈又開口了,「伯母,你要是現在求我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幫你一把。」
「呃……求你?做夢!」
秦芬本來爭扎的已經沒有力氣了,這會聽到歐陽烈的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猛地在醉漢低下頭的一瞬間,抬起頭,砰的一聲,撞向醉漢的鼻樑上,頓時,醉漢鼻樑被撞斷,摀住鼻子起身,「啊疼死我了!臭婊子……」
歐陽烈見狀,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藍眸直直盯著秦芬。
直到秦芬爬起來,走到弓著身子,摀住鼻子罵罵咧咧的醉漢跟前,再一腳踢在醉漢的身下某
處……
「啊……」
歐陽烈才下身跟著一緊,忙合上自己的腿,回過神來